韶澤福慧 第二卷 妃嬪難當 第一百六十六章 正面交鋒

作者 ︰ 鳳無恩

晚上還有一更,時間不定……

此話一出,楚辭和風行皆驚。

緊接著便看到大公子旁邊的那個男子拿了金子走到屏風前跪著的尖嘴猴腮的人前。而那男子因听到這句話而變得極度的惶恐不安,臉色早已沒了剛才那般囂張跋扈的樣子,更多的是懼怕,因此懼怕變得極度的扭曲,對于即將要承受的的巨大痛苦而感到萬分的恐懼,身子早已不再似那篩糠般的顫抖,而是從骨髓中都帶著那種顫入心扉的感覺。

風行假裝在楚辭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就听到楚辭笑著說道︰「剛才我們公子听到小二說這包廂里面只有一個人,卻未曾想到,除了公子之外,還有這麼多人,看來這滿天樓里面連奴才們都會欺壓蓋主了?」楚辭最後一句話出口,表情早已經變了那種寒冰似箭的凌厲,一掃過去,卻讓那大公子心中一凜,暗想這隨從竟然有這般眼神,心中頓感壓力直逼而來,讓這位殘忍的大公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這種壓抑是由心而入,慢慢向身體中每一塊肌膚中滲透的時候,大大公子倏地抬頭,盯著面前這個穿著淺灰色長袍的隨從。

壓抑?一個隨從竟然讓自己壓抑?這讓大公子感到前所未有的驚訝,多久了?自己自從離開家後,早已經變得冷酷無情起來,當看到楚國日漸強盛時,只有自己的國家任是踐踏,苟延殘喘般的活著,這讓他內心感到無比的憤怒,但是這些憤怒必須要在從長計議中慢慢讓自己強大起來,而現在幾乎快成功了。

「是嗎?那奴才恐怕又是說錯了?!」大公子微微點頭,卻是否認道。

「那倒也是。」楚辭回道。

此時,大公子旁邊的人早已經拿出了那塊金子走到了尖嘴猴腮的人面前,將那麼一塊金子硬生生的塞到了他的嘴里,正要在使勁的時候,風行卻是用手一拍那人的手,金子隨之竟然出了口,在空中轉了幾個圈,然後直直的落在了大公子的面前。

「公子可知這樣做的後果嗎?」。風行看了看那個幾乎昏死過去的男子,皺皺了皺眉,冷聲問道。

「當然知道。」大公子在回答的時候,目光冷了冷,一瞬間變得犀利無比,讓站在後面的楚辭微眯了眯眼,墨色的眸子,似乎涌流著不明的暗流。

「那可知殺人在楚國卻也是有王法的。」風行繼續說道。

「這也知道」大公子突然輕笑一聲,緊接著便又道︰「難道這位公子以為我要殺了這個人嗎?」。

「難道不是嗎?」。風行反問道。

「當然不是」大公子繼續回道,只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飛身而起,連帶著用手勾起地上的金子,似扔飛鏢般將那金子準確無比的扔到了尖嘴猴腮的男子嘴里,只听到咚的一聲,那力度竟然生生的讓那金子進了他的喉嚨,卡在那里呼吸不暢,緊接著就看到那男子抱住喉嚨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打滾,說不出一句話,只听依依呀呀似的從喉嚨里面使勁發出來,風行拳頭緊了緊,幾乎要說話的時候,楚辭突然說道︰「公子,看來我們倒是打擾人家了,這位公子倒是不太歡迎公子,公子還是坐在外面休息吧。」

風行會意,又瞧了瞧那最終躺倒在那里,不見動靜的已經七竅流血的男子,不再看那大公子,和楚辭背轉身子正要走出去。

「慢著」後面傳來一聲阻攔聲。

兩人未動。

只听到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漸漸的在楚辭的後面停住了。

「你是隨從?」一聲清淡的聲音似帶著質疑,不若剛才那般陰狠,不解的問道。

楚辭未動,卻也沒有說話,這句問話似在預料中一般,只等著他上鉤。

「大公子何出此言?」楚辭忽而轉過身子,面帶微笑,卻是直逼那公子。

「大公子?」他突然仰天大笑一聲,卻在看向楚辭的時候,笑聲戛然而止,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為何叫我大公子呢?」

「大公子就是大公子,何必害怕別人知道,誰人不知這滿天紅酒樓的幕後老板是大公子?難道我的隨從說的不對嗎」這時候,風行接住楚辭的話說了下去,風行明白,既然皇上要和自己交換角色,那必然有他自己的打算,此時不宜暴露的過早,不然一切便都前功盡棄了。于是,風行轉過身子,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卻帶著挑釁,肯定的回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大公子突然笑了,似乎對于面前這主僕二人分外感興趣。

「只是問問,今兒來本就是會會大公子的,只是,沒想到大公子卻是如此‘英雄蓋世’」。風行說道。楚辭卻在旁邊眼神閃了閃,硬忍住笑意,心中暗想,什麼時候,風行也變得這般如此含蓄的嘲諷別人了。

大公子一听,並未氣惱,反而笑了,笑的很舒暢的樣子,很奇怪的人,別人諷刺他,他竟然還可以笑的如此坦坦蕩蕩的。

「好久沒人這麼說過我了,你倒是第一個」大公子笑道,好像和剛剛扔金子的人,一刀插進手下的人判若兩人。「我就喜歡你這種人,還有——」大公子目光轉向楚辭,劍眉微挺,幾絲刀鋒般的犀利目光射向楚辭,心中卻帶著一絲的疑惑,說道︰「你這個隨從」

「哈哈哈哈,我也喜歡,我隨從說的話都是我想說的,他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風行說這句話的時候,轉過身子來,瞧了瞧楚辭的臉,心中暗叫自己過會兒有好果子吃了。

楚辭俊眸之下是一雙萬古深潭似地墨黑,看不出一絲絲的表情,卻在轉向大公子的時候,微微躬身一拜道︰「我家公子說的極是。」

「是啊,有些話,我的隨從說出來的,就是我的意思」風行看了看楚辭的動作,微微舒了一口氣,強調道。

大公子沒說話,心中早已明白,原來這兩個人是……,呵呵呵呵,一直笑著大公子,便也不再多想,只是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公子有這般喜好啊。呵呵,我明白,明白……。」

喜好?楚辭微眯了眯眼楮,心中有些懊惱,怎的將我們這兩人當成了斷袖之臂?但是轉念又一想,這樣也好,至少不需要之後說話起來倒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風行腦子稍顯愚笨,未曾反應過來,倒是楚辭接著說道︰「這個都被大公子看出來,我家公子也不好隱瞞什麼了,為此,我家公子听人說大公子可是風華正茂,一表人才,更是生的風流倜儻,這不就趕過來看看了,沒想到今兒一見,想必我家主子都是嫌棄我了。」楚辭說著,竟然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面來,胳膊捂住了臉,而此時,臉上哪有那種陽剛之氣。

這看在風行的眼里,瞳孔驟然放大,口中似塞了個雞蛋般不可思議,皇上,這是在撒嬌嗎?不過,這時候也明白了剛剛大公子未曾說完的話中話。楚辭在袖子底下朝著正看向自己的風行使了眼色,風行便很快的恢復了常態。

「是啊,我正是有此意,只是今兒見了,倒是比我這隨從多了絲狠厲啊……。」風行說著便再度看了看地上早已死去的尖嘴猴腮之人,似有所指的說道。

「你們將他抬出去,我要和這位公子說說話。」大公子在命令手下的時候,語氣頓時多了份霸氣。

很快的,包廂里面只剩大公子,風行,楚辭三人。

坐定,隨便聊了起來。

「敢問大公子名字是什麼?」風行試探性的問道,這個問題也是楚辭正想知道的。

「你的隨從很有眼力,不錯,我確實是大公子。」大公子說的時候,對著楚辭贊賞的點了點頭,楚辭也以點頭回應。「只是在我說出我的名字之前,兩位可否也如實相告。」大公子掃視了兩人一眼,只見風行略微遲疑,而楚辭卻是鎮定自如,心中的疑惑便更深了,難道有蹊蹺嗎?

「回大公子的話,我家公子叫費楨,而我叫做社佘心」楚辭搶先風行回道,只是說的時候,低著頭,看不清那密密的睫毛下心思如何?

「費楨?佘心?」大公子略一遲疑,大聲回道︰「好名字」緊接著又說道︰「既然費公子這般大方,我豈可說假話?」大公子在說說假話的時候,又看了看對面風行,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表情,便回道︰「我叫邵一涵」

「那為何大家叫您大公子?」楚辭這時抬起頭,俊臉上露出不解的問道。

「因為‘一’就是‘大’的意思。」邵一涵回道。

「原來如此,今兒能得大公子的真心相告,也算是我費楨和大公子有緣;得見大公子容顏,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願」這句話,卻是風行說出來的。

「大公子,外面有個老乞丐鬧事了,我們阻難不了,他喝醉了,到處撒酒瘋,下面都亂成一團了,不知怎麼辦?」一個男子一進來就跪在地上,焦急的稟報。

「這種事情還讓我來處理嗎?什麼時候滿天紅酒樓里面連乞丐都出現了。」邵一涵在听到面前這個人慌慌張張魯莽闖進了的手下,幾乎要大發雷霆,臉上已經現出了冷冷的神色,似乎非常的不滿。

「眾人皆醒我獨醉,好酒,不愧是滿天樓啊」一個洪亮的聲音適時的響徹在包廂的外面。

又听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蹬蹬蹬」的響起,此時的簾子幾乎要被揭開,邵一涵最終站了起來,向楚辭和風行道了聲抱歉表便走出了屏風。

楚辭一听那聲音就知道是師傅,只是不知道師傅過來要干什麼,便和風行也走了出去,只是外面早已經亂成了套,那大公子在走出簾子的時候,臉上卻早已帶著一塊黑布,只剩眼楮露了出來。

而在外面端著滿天紅酒壇子的老乞丐早已經是醉醺醺的不成樣子,見到楚辭,一個轉圈靠了過去,用師徒兩人只見的千里傳音道︰「快走再不走,那眼楮上的東西就要月兌落了」

楚辭終于明白師傅的意思,原來如此趁著師傅一口吐在邵一涵身上時,和風行快速的離開了滿天紅酒樓。

「好酒好酒啊……。老乞丐都這麼久沒有喝過這種酒了。」老乞丐看著楚辭離開酒樓的身影,再度吐向邵一涵,卻被邵一涵一只手拽住了老乞丐的胳膊準備擰斷它,誰知那老乞丐似魚般靈活的胳膊卻只是一瞬間,便月兌了邵一涵的手,大笑道︰「小子,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是如此狠絕的手法?」說著便跳下了二樓,閃出了酒樓,只是在閃走的那一刻,將手里的酒壇子扔向邵一涵,大笑道︰「好酒,下次老乞丐會再次借酒喝喝,哈哈哈哈……」說著,便離開了,只是那笑聲,刺耳的蕩漾在滿天紅酒樓里面,讓邵一涵陰冷目光一閃,涌上了復雜的色彩,回頭看時,早已經不見了剛剛那兩位人。

「混蛋」邵一涵的聲音響徹在包廂里面,卻是對著底下密密麻麻的奴才們大喊的,而空蕩蕩的滿天紅酒樓早已經驅趕了客官們,沒了往昔的熱鬧,倒是多了份奇特的詭異。

「速去找到那兩個人,還有那個老乞丐」邵一涵的聲音里面似濡染了風霜,讓跪著的奴才們冷冷的打著寒顫。

而此時的楚辭早已經和風行來到了破廟前。風行換下衣服,而楚辭只覺得眼楮有些刺痛,緊接著便有東西掉下來,用手一接,竟然是那個透明的東西,楚辭小心的將另一只取下來,一起放在了灰色的瓶子里面。

這時候,老乞丐也回來了,風行便和雷厲隱沒在暗處。

「師傅,多謝你了。」楚辭看到師傅,深藍色的眸子似乎亮了起來,語氣也變得輕快很多。

「唉,我剛剛話沒說完,你就走了,這個東西暫時性只有三個時辰,你卻急著跑了出去。以後帶上那瓶子,三個時辰之後,務必在瓶子里面的藥水里泡上一泡,約模一刻鐘便可了。」老乞丐晃蕩了一下腦袋,繼續說道︰「若不是我問你那個叫做雷厲的手下,恐怕你早已在滿天紅酒樓里面沒了小命了。」老乞丐對自己這個在自己的面前總是魯莽的徒弟小子更是萬分的無奈。

「嗯。」楚辭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輕聲答應了一下。

「好了,你帶來的那個女子,我喂她喝了湯,吃了藥丸,算是穩定了病情,倒是身上的傷疤還得讓宮里人來做甚好。其實,為師很明白,你既然如此做,便有你的打算,就像這次,為師開始以為你很魯莽,怎可帶個女子出城讓為師來救,可是當為師知道你去了滿天紅,料想你並非只為一個女子;你只是虛晃一招,為自己找一個理由出宮,出狩獵場,師傅知道,你現在的重任早已不在允許你成為當初那般女乃聲女乃氣的問師傅要糖吃的小屁孩了,你要面對的是這麼多的楚國日以萬計的黎民百姓師傅知道你的苦,你的難受,可是,有的事情,一輩子也做不完,只要百姓過得好了,就可以了,不打仗是對于百姓最大的恩惠,師傅只是希望,你能夠用你自己的能力將這種對于百姓的傷害降到最低就行了。而有的女人,卻是一輩子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要把握的。師傅這次之後,恐怕要離開楚國了,有機會了,咱們還可以再續師徒之緣。」

老乞丐語重心長的說完這段話,看著面前這個早已高過自己頭頂的徒兒,想著當初那般執拗的孩子,冷冷的站在寒風中,倔強的對著自己手里一塊誘人的紅色糖果舌忝著嘴唇,卻硬是別過頭去,假裝不感興趣的樣子,那樣子讓老乞丐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他,強迫他在皇宮中晚上無人之時跟自己學武功,學醫術,只是這個徒兒啊,天生對醫術不感興趣,倒是懂得一些,卻硬是學不進去;而對武功卻是一點即通,讓自己感到無比的欣慰。也好,學到自己身上的一種技術就夠他好好的生存下去了。

「師傅」待老乞丐說完這段話,楚辭一下子便跪在地上,哭出了聲音,「師傅要離開徒兒嗎?」。第一次,見到楚辭滿含淚水的眼楮里面,竟然是那般的晶瑩剔透,似流入大海中的小溪流,卻沒有一絲絲的喜悅感和跳動的音符,只剩那一陣死寂。

徐韶慧就站在老乞丐不遠處的破廟門口,虛弱的身子扶住了破舊而殘敗的門框,靜靜的看著楚辭,心里暗自疑惑道︰「這個男子究竟有多少秘密呢?」

在自己面前是個冷酷無情的帝王,在眾妃子面前更是不露一絲表情的皇上,卻在這個老乞丐面前儼然一個孩子,一個需要關懷需要溫暖的孩子。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易嗔嗎?確實有點?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只是希望他能夠當好一個好夫君,而不是一個整天高高,俯瞰著自己的一代君王可是,如今,自己沒了孩子,好像,自己也未曾預料到自己會有孩子,這個意外的欣喜卻在轉瞬間帶給自己巨大的悲痛,消失在暗棍棒之下。

呵,徐韶慧冷笑了一聲,自己這是自作自受嗎?自己根本就沒有保護好這個孩子,躺在那里,靜靜的等著一群人看著自己受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從肚子里面月兌落,化為一灘血水,還敢說自己是一個軍醫嗎?真是好笑,徐韶慧,你不配當一個醫生你不配去看《洛寒筆記》你在死之前救活了一個身中三槍的囚徒就可以沾沾自喜了嗎?你壓根兒就不配,不是嗎?徐韶慧的心里似有魔鬼般在咀噬著她的心,讓她感到萬分的痛苦,可是看到面前的楚辭時,心里還是忍不住恨了起來,似乎自己連一個妃子都當不好,自以為是,自作主張,任何事情都想辦的好好的,可是,出頭之鳥,必有人去打,自己或許從一進宮就受到有心之人的注意了吧,現在怪罪誰都是枉然,孩子沒了,什麼都沒有了,能剩什麼,最讓自己感到難受的竟然是,孩子是自己親自送到了劊子手的手下。徐韶慧想到這里,眼里似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模糊了面前跪著的楚辭。

「師傅不能留下來嗎?」。楚辭臉上帶著乞求道。

「師傅年齡大了,以後希望逍遙自在漂,而不是固定在同一個地方等待著老死。這次師傅見到了你,也算是心里頓感安慰,你畢竟長大了,以後沒有師傅,你也會照顧好自己的,雖然師傅會很多東西,但是卻一直沒教過你自己最擅長的看相,只是怕你會借助看相而走了歧途,如今看來,倒也是為師多想了。不過,剛剛師傅看了……。」老乞丐說著,便用千里傳音的告訴徒弟︰你帶來的那女子魂魄兩重天,皆非凡人,卻似凡人。日後命運多舛,卻也命中遇貴人,定會韶澤福慧的

楚辭听了這話,卻是不懂其意,茫然的點了點頭,算是作答,而老乞丐說完之後,便快離開了,只留那滿天紅酒樓里面的酒滿天紅酒醇香厚韻飄進了楚辭的心里。

再度抬頭,楚辭的臉上早已沒了眼淚,但臉頰上上尚未來得及干的淚漬卻是清晰的留在上面。

只是楚辭的眼楮卻在看到不遠處的徐韶慧時,微微的皺了皺眉,臉上瞪時恢復了以往的那種冷酷,慢慢的走近她。

「還能站起來,看來傷的並不嚴重,那我們走吧。」楚辭看向徐韶慧,語氣中帶著不易覺察的失漠說道。

楚辭掏出那個灰色透明瓶子,約模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將東西再度戴到了眼楮上面,一瞬間便又恢復到了之前那種漆黑如玉的樣子。

徐韶慧看到此時的楚辭,心中大驚,古代也有隱形眼鏡嗎?便又甩了甩頭,心想自己多想了,卻也不問楚辭,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出了破廟,外面的陽光好是溫暖,似一張母親的手,溫柔的撫模著徐韶慧,讓她感覺到全身都舒坦起來,暖暖的,好聞的陽光的味道,在那個深宮之中,自己有多久沒有聞到太陽的味道了?

徐韶慧身上的傷自然坐不得白龍馬,來的時候,楚辭是將她抱著的,此時自然不得這般,只得讓雷厲和風行找了輛馬車過來,他們一人駕車,一個騎著自己的白龍馬。自己隨著徐韶慧坐在了車上

而此時徐韶慧卻記起了在狩獵場里面昏死過去的那個老人,那個老侍衛。

「臣妾的後院里面缺了一個整理後花園的人,皇上能不能將狩獵場上那個老門衛送給臣妾打理後面。」徐韶慧低著頭,看不見表情,語氣平淡的問道。

楚辭不說話,只是緊抿著著嘴,直到馬車到了皇宮外面,雷厲和風行再次隱沒,而楚辭取下眼楮上的東西,放回瓶子里面,騎上自己的白龍馬,對著門衛大喊道,去將慧嬪娘娘的馬車趕回宮。

此時的天空,漸漸的變得陰霾起來,再也不見之前在破廟前的那般溫暖的陽光了,似乎一場巨大的陰謀驅開陽光,聚攏烏雲,讓黑暗罩頂,讓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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