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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碎了,五髒六腑都碎了,怎麼可以這麼用力?在剛才她慢慢的抽動當中,她本已經適應了那種尺寸,可現在「唔瀟瀟慢慢一點。」
瀟瀟不說話,只在她身後機械般地抽動著,或許是他這樣的舉動太突然,承淺剛開始緊張,可漸漸下來,覺得自己身體放松了,也就被他撞的開始竄動起來,頭發隨著撞擊而波動,渾身酥麻,確實舒服的不得了。
身體有東西流逝,承淺知道那是仙氣,這樣的雙修來的太激烈,承淺都忘了最初的本意了,只是本能地享受著這場歡愛,抽動的碩大,波浪似的頭發,擺動的身體,構成一副完美的畫面。
這種感覺恍若夢境,千萬年苦等,盛名和虛名都是一場空,皆不如現在她現在內心的滿足感。
律動不止,餃入進來的碩大猶如鐵杵般地攪動著她的身體,翻滾的胃部一陣不舒服,小月復竄上來的快感讓她難以承受,那一刻,只是趴在床上,听著小床搖曳的咯吱聲,她帶著哭腔似的申吟,叫喊。
月復部傳來的漲熱讓她難以保持住自己的思維,永不停歇的律動讓她品嘗了一次有一次的歡愉之感。
重陽,滿月,背離lun理的**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里。
他承受了無邊無際等待,錯過一次有一次,承淺不要再在讓他等了,就讓她就此沉迷下去吧。
頭暈眼花的感覺並非夸張,人在極度激動的情況下容易造成腦供血不足,從而暈過去,也實數正常。
身後的人如機器一般地動著,耐力跟動力在一起,長效跟性能也可以,的完美合體。
承淺覺得下面一定著火了,噗哧噗哧的水聲讓人意亂情迷,她回頭去看瀟瀟,他仍舊面無表情地在運作著,仿佛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中間不能停工。
雖然很舒服,雖然瀟瀟的技巧讓她大開眼界,可承淺終究是個正常人,不可能連續五次還有精神頭去叫,去喊。
終于,在第六次的快感到來時,她大腦充血了,頭疼的不得了,最後暈了過去。
好像是見到了承淺暈過去,瀟瀟擺動的身子停了下來,他一順不順地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女人,眼楮漸漸地充血,到最後,還是頂不住那種強大的推動力,闔了眼,砰地一聲,又躺回了床上。
風中有細碎的鈴鐺聲,曲音站在窗外,對暗影伸出手。「來吧,輸了就快點給我錢。」
暗影表情很不好地把手上的一枚戒指遞給她。「這女人跟當年的你一樣,都瘋了。」
曲音被提到當初的事,臉上有點僵硬,但後來卻笑出了聲。「她對步秋塵有深深的愧疚,再加上近些年他們倆相處,定然也是有些感情的,只是那時候步秋塵每天化作瀟瀟陪在她身邊,她並不注意罷了。」
她又用下巴指了指里面,遞了個眼色。「你覺得現在的承淺和肖唯不像麼?」
提起肖唯,暗影神色暗淡了些許,心里不太舒服。
現在抱著步秋塵入睡的承淺與當初抱著掙錢入睡的肖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都是難得的情重。
他與曲音打賭,她說承淺定然會要了步秋塵,他不信,現在結果出來了,他輸了,賭資就是那枚戒指。
曲音很高興地把戒指帶在手上,然後透著玉盤般大的月亮發出的光芒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暗影,你輸在哪了,知道麼?」
暗影冷哼一聲,卻沒說話。
「你錯就錯在,今天可是塑月,是十五啊步秋塵人雖然死了,可我的蠱蟲還在他身上呢,我剛才控制他的身體,讓承淺好好享受一番,成全他們,讓他們享受魚水之歡,真幸福吶也算對得起他們當年勸阻我嫁給那個凡人的情誼了」說罷,她還點點頭,仿佛自己做了紅娘般地開心,一邊邁著步子走,一邊高興地哼著南疆小調。
「可是你明知肖唯明天要來,若讓他看到這一幕」暗影頓了頓。
聞言,曲音回頭微笑。「你覺得,一具尸體和一個魂魄,肖唯會選擇誰?」
暗影想說身體,可卻沒說出來。
他凝眸看了眼月色,不咸不淡地丟了出來一句話。「總之不是選我。」
翌日一早。
夢貘族並不難找,更何況對于一個已經算是輕車熟路的肖唯。
肖唯一身暗紫色錦袍出現在夢貘族領地時,夢貘王就收到消息了,可王上有惡疾在身,只得夢貘王後出馬,夢貘王後如臨大敵般地帶領著夢貘族人站正殿門口。
此時,聲勢浩大的妖魔界已經到了正殿外,雙方族人正在對峙當中。
夢貘王重病有加重的趨勢,所以現在夢貘族的大事小事都是夢貘王後在處理,她深知對面的那個男人並非等閑,心里懼怕的同時,臉面上又要強裝鎮定,實在是別無他法。
「夢貘王後,今天本尊來,並非要與你打上一場,更何況,你也不是本尊的對手。」
真如肖唯所說,她真就不是他的對手,但還是「呸」了一聲,譏諷地還了一嘴回去。「還沒動過手,誰勝誰敗還不知道」
夢貘王後身披戰甲的往後颯爽英姿,頗有那麼拼上一拼的架勢,她身後的夢貘族人,有些已經變作獸態,齜牙咧嘴地準備上來啃咬肖唯的骨頭。
肖唯好不顧及地瞥了他們一眼。「本尊要帶走的人,沒有帶不走的,蒼梧山的那些廢物本尊都不曾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你們這一群只會拿拿架勢嚇人的獸族。」
聞言,夢貘王後渾身一震,怒不可竭地緊瞪著肖唯,手上的長戩被她捏的一緊,恨不得馬上就要沖上來與他拼殺一場。
可身後的夢貘族大臣卻小聲地在後面喚了聲王後,夢貘王後這才清醒過來,忍下了肖唯的侮辱。肖唯將她的表情納入眼底,不禁勾唇一笑,傲人的氣勢展現無遺。「沒了步秋塵的仙界已經大亂,你若還執迷不悟地跟隨仙界,他日本尊一統六界,定然先拿夢貘族開刀血祭。」
夢貘王後的唇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緊咬的牙發出咯 咯 的聲響,身後的夢貘獸同聲嘶嚎,全等王後一聲令下,沖上前去,與肖唯帶來的魔兵妖將拼個你死我活。
低垂眼睫火,轉了數次,夢貘王後抬頭,壓低了聲音地問。「你到底想怎樣」
肖唯听的出,里面有著憤怒,或許是夢貘族被架在‘上古神獸後裔’這個位置上太久了,從心底就有那種傲骨不容人踐踏,若是夢貘王還能起的來床,定然早與他大戰三百回合了,可現在的夢貘族只由一個女人撐著,女人麼,比較優柔寡斷,而這個夢貘王後,已經比較干脆,比較堅韌了。
于是肖唯也放下口氣,與一邊的暗影對視一眼後,才說明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步秋塵的徒弟,承乾。」肖唯再次勾唇一笑。「只為她一人前來。」
又是這個女人夢貘王後心里只有這麼一句話,隨後便覺得這個女人若再繼續待在夢貘族,早晚有她抗不住的一天,更何況,現在的夢貘族真的經受不起妖魔兩界的侵犯,以前仙界首座上仙步秋塵頂著,現在步秋塵都死了,誰來保護這有千人的夢貘族?
這片家園,這片肥沃的土地,蔥郁的森林
夢貘王後狠狠一閉眼,又想起自己的兒子。
兒子不爭氣,到現在都還沒與那承淺行雙修之事,未能度過天劫,無法繼承妖神之力,而自己夫君又危在旦夕,現在還有肖唯的威脅,蒼梧山的步步緊逼。
夢貘王後忽然覺得,四周全是敵人,好像沒有同伴可言了
「你要她做什麼?」夢貘王後身邊的大臣說話了。
「你還沒資格與本尊說話。」肖唯的視線放在夢貘往後滿臉猶豫的臉頰上,不由地在心里笑。「听說承乾是琢玉太子心尖上的人,本尊不會傷害未來的夢貘王後的盡管她殺了本尊的魔妃。」肖唯後面的話,說的咬牙切齒。
夢貘王後凝眉半晌,心中猶豫,這時肖唯又說了話。「王後盡管放心,只要你不再參與六界之事,本尊是不會做對夢貘族不利的事的,本尊自有妙計將承乾殺了他師傅步秋塵的事,月兌得一干二淨,與夢貘族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所謂的窩藏罪,定然不會存在。」
左右為難的境況夢貘王後也懂,方才肖唯說的話確實打動了王後的心,從她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得出,她動容了。
「你大可以告訴仙界,承乾弒師這事,全然是她一人所為,而琢玉太子,只是被她的妖術迷惑,並,現在承乾被本尊帶走,這樣,一切不就與你夢貘族沒關系了?」
人是有驕傲的,更何況想夢貘王後這樣的一個堅強的女人,當她猶豫時,肖唯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一般,她點頭時,肖唯由心底地笑了,伴隨著鬼魅的笑聲,他問她︰「告訴本尊,你把她藏在哪了?」
她在
紅葉湖,名副其實。
肖唯看見她時,她的手臂正搭在一個渾身赤luo未著片縷的男子身上,那一頭銀發是他身上唯一的遮掩,舒舒散散地遮蓋在胸前,遮住胸前曖昧的粉紅色吻痕。
承淺睡的很死,絲毫沒感覺到有人入侵。
肖唯斜睨著看了眼門,手捏著自己袖口的刺繡,滿目含恨地看著那個把臉埋在步秋塵臂彎中的女子。
「不知羞恥」肖唯咒罵一聲,隨便揮了下手,便把步秋塵的身體遮蓋住了,而那個女子的手腕,便被他一把抓起,拖也似的把她拉下床來。
被抓著的手腕有著劇烈的疼痛,慌亂之中,只知念咒穿衣,雖然衣裙穿的雜亂不堪,但還是起了個蔽體的作用。
頭發被那男人甩的有些亂,她掙月兌著,大喊了句「你干什麼」
肖唯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承淺覺得不對勁之時,便抬頭去看來人是誰。
魔魔尊「肖唯」她大喊出聲的同時。
肖唯也同樣地喊出了聲。「阿錢」
或許他們誰都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對方。
承淺的驚訝不小于肖唯,她從沒想過在這樣匆忙的情況下去見肖唯,肖唯肖唯的眼神有些變了,不如從前那麼溫柔,霸氣之中還帶著一種妖媚的感覺,即便是在小船上那次相遇,他也是有些溫柔的,而這次的肖唯,卻有些怒氣。
「真是沒想到,你就是承乾。」肖唯終于松開了被他幾乎捏碎的手腕,背過身,不面對她。
承淺被這一句話刺醒,沒被他強大的力道提著,承淺仿佛月兌力般地跪在了地上,長發細碎地垂了下來,她眼楮盯著地面,身體有些顫抖,不知該怎麼對他說,我是承淺的這些話,更何況昨夜
臉頰迅速地紅了,承淺暗咒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在奸尸嗎?
先前想過的解釋,在這一刻幾乎都煙消雲散了,她只能感覺到肖唯平靜的呼吸,也只能看到他的繡著騰龍的黑色靴子。
從他為何會被牽連進來開始說嗎?太遙遠了,遙遠到承淺都已經不知這個男人當初是怎樣追隨自己,即便是為自己受盡折磨。
「我」
「不要解釋。」
承淺的話被打斷。
肖唯聲音仿佛能凍住人。「不需要解釋。」
他又重復了剛才自己的話,然後扭過頭,淡淡地看著承淺。「那夜,不過是酒後的一時沖動罷了。」肖唯好後悔那夜的沖動,他竟然背叛了小淺
你永遠看不見你的背後,就如同現在的肖唯,不知道身後之人是承淺一樣,她現在很不舒服,覺得胸口有點悶,腦子里也好像不太清晰,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她搖晃著站起身子,看著窗外的陽光。
秋高氣爽的季節,不會中暑的。
可腳軟的不行,忽然向後退了兩步,直接再次跌在地上,背部蹭到了床的邊緣,火辣辣的痛,可仍舊比不上此時的心痛。
肖唯回頭看她,那副模樣好像受了巨大的打擊,背在身後的手握緊數次之後,才忍住沒去扶她的沖動,漂亮且充滿英氣的眉毛漸漸蹙起,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臉上有冰涼的東西快速掠過,她也不太懂,為何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這麼受不了打擊,總是愛流眼淚。
她卻還不知道,步秋塵的魂魄到了她的身體里,自然會影響到她的情緒,行事之上,步秋塵的習慣還是攪亂她的思緒的。
那張臉里隱藏的是什麼樣的情緒,肖唯弄不清楚,他仔細地想著重傷的原因與細節,猜想著那天在小船里,她是不是瞧見了刀鳳的樣貌,把刀鳳騙到了開天門廢墟之中,想謀害她。
然而他的師傅步秋塵呢?步秋塵又是什麼原因,死在了自己徒弟的手里?看她這付模樣,好像是深愛自己師傅的,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肖唯也沒忘了今天來的目的。「我是來帶你去中皇山的。」刀鳳被傷,瑾兒的身體也不能一直拖著,盡管此時此刻,她不應該出現在蒼梧山,可她還是得去,因為瑾兒需要這個人。
承淺迷茫地抬起眼,冰藍色的瞳孔中一片荒蕪。
那樣的眼楮有很強大的吸引力,即便是一片荒蕪,也十分漂亮。肖唯看著她半晌,有種想丟盔棄甲的感覺,半晌後才解釋道︰「你喜歡步秋塵是吧?保住一個人的尸身並不容易,定顏珠你應該听說過吧?你幫我一個忙,我給你定顏珠,你看如何?」
聞言,承淺渾身一震。「是哪顆?」
「自然是那條獨眼龍身上的眼楮,否則你以為呢?」肖唯鄙夷地看著她,難道她還想要小淺口中的那顆?別做夢了
蒼梧龍的那顆眼珠子,她確實需要,這樣才能讓步秋塵像活人一樣的喘氣,然後她才能把魂魄一點點地注入到他身體里。
「那條龍,不是凡龍,你確定能挖下來他的眼珠子?」承淺不禁回想從前的記憶,蒼梧龍她也只是蒼梧寒冰寨里看過,只是遠遠的看,根本不敢上前。
肖唯冷笑著。「我能挖下她一顆眼珠子,就能挖出她第二顆眼珠子。」這點肖唯還是有些把握的。
承淺仔細一想,對他口中的那個忙,還是心有余悸。「你讓我幫的忙」
「小九之前讓你幫忙治療一個孩子,你還記得吧?」
「什麼?」承淺睜大了眼楮。「那個孩子,與你」說到著,她一頓。「那個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刀鳳的孩子?」她不加思索地問了出來,知道刀鳳已經是他的魔妃,這個孩子的誕生對于承淺來說,意義非凡。
肖唯以奇怪地眼神看著她,眸子一轉,卻略有遲疑地點了點頭。
前年已過,誰都有各自的生活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余,在其他人的人生里,她顯得那麼多余了。
一抹嘲笑浮在嘴邊,她點了點頭,算是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