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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實的手,用手指捏住了胸前一小粒粉女敕的茱萸。
如螢火蟲的光芒般,她疼惜地用手指摩梭著他胸前的凸起,用滾燙的臉頰去貼他冰冷的身體,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降溫。
腦中回蕩出的,盡是遠古時代的回憶。
想起從前的感覺真好,而現實卻這麼殘酷,她再一次讓師傅傷心了,傷心欲絕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打顫。如果他睜開眼,里面的視線一定是滾燙炙熱的,仿佛熊熊烈火燃燒。
沒有人知道那天開天門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能喘氣說話,並且親生經歷了這件事的,只有她和琢玉。
琢玉對于是她殺了步秋塵的話閉口不說,而是把事實扭曲了一下,說是魔妃刀鳳的手穿過了瀟瀟的身體,而她知道瀟瀟和步秋塵是同一人後,帶著極大的愧疚,把步秋塵禁錮在自己身邊,不許其他人染指他的身體。
真好,這樣的話,他的身體就只有她一人可以染指了,就像現在這樣
平坦的月復部曾經是承淺最喜歡的,他輕輕的呼吸仿佛如母親的搖籃,讓她的頭微微隨著他呼吸而起伏,如今躺在上面,一片冰冷,沒有一點點的溫度,也沒有一點點的起伏。
眼淚留下來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快到她自己根本沒發覺,眼淚落在步秋塵的身體上,順著他腰部慢慢往下滑,勾起一道閃亮的水痕。
「師傅瀟瀟你們」她哽咽住聲音,下面的話怎麼地都說不出來了,那種愧疚原本可以因為記憶被封而推月兌,可她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那種愧疚如春天里的種子,出芽破土般地長了出來,最後如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入她的心頭。
她爬起身子,去吻他,舌尖撬開他的牙齒,舌忝吮著他的牙床與仍舊柔軟的舌頭,耳邊仿佛有他昔日軟綿綿的輕哼聲,夾雜著一點呼吸不暢的急促呼吸,如熱氣般地噗在她的臉頰上。
她哭,哭的繼續不下去。「重陽,你為何不醒來,看看我,哪怕一眼也好」
那種哭聲像是壓抑了很久,她確實也壓抑了太久了,剛與琢玉回夢貘族來時,受的皆是非人的歧視,剛開始還可以在琢玉的偏殿里休息,可漸漸地,議論聲四起,承淺為了不給琢玉添麻煩,就來到了紅葉湖,每天抱著尸體曬太陽,親吻,聊天,說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一個月久,她才漸漸醒悟過來,原來那個會笑會鬧,會吃醋的瀟瀟,真的是一具尸體了。
那段時間,承淺與琢玉每天說的話絕不超過五句,大多以點頭與搖頭進行,直至後來,承淺才慢慢地從幻想之中走出來,開始與琢玉說話,溝通,甚至偶爾談幾句心。
「淺」腦海之中好像回蕩著這樣的聲音。
承淺忽然抬起頭,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張冰冷的沒有一點表情的臉。
四周的空氣仍舊冰冷,光芒好像也斂去不少,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臆想。
她又趴回去,眼淚仍舊是止不住地流。「淺淺兒」
這一次,她確定自己沒听錯
抬頭再看時,卻見瀟瀟睜開了眼楮,一點點地輕輕眨動。
「你你醒了?」她愣住了。
忽然,眼前那具冰冷的不會動的身體忽然將她壓在身下,承淺還沒反映過來,雙手就已經被她按住,嘴唇壓了下來,強硬的態度不容任何人反抗。
「瀟瀟瀟」親吻空余之中,她努力地叫著這個人的名字,然而卻仍胡亂地親吻著她的唇。
漸漸地,身上的人好像有了溫暖,從而變得火熱,讓她無法抗拒的扭動起身體,漸漸地,他壓在承淺的身上,承淺明顯地感覺到,一個炙熱切硬碩的巨*在她的腿縫中慢慢聳動著。
是夢嗎?承淺暗中掐了自己一把,她清楚地感覺到了疼痛,既然是疼的,那他為什麼會動?好像還有了人的體溫?
承淺一下子懵了。
「你,你是誰?」她用盡全力地把他推開,雙手撐在兩人中間,仿佛這麼一點距離,就是安全的。
「淺」他仍舊是表情怪異地吐出這一個字,發生的時候聲音好僵硬。
可承淺覺得,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頭卻是很柔軟的,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呢?
他的銀色發絲如瀑布般地垂下來,將她的視線只禁錮在自己臉上,她胸口粗喘,他納入眼底,順著她粗喘的胸口往下看。
嘴唇好像在掙扎,在與自己做斗爭,漸漸地,他的嗓子又發出了一音階。「兒」。
還沒等承淺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就又壓了過來,並且一把捉住了她亂動的手腕,將她的手固定在頭頂,一腿頂開她的膝蓋,將她的腿分向兩邊。
「瀟瀟」她難耐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反而對這具身體沒有任何反感,有點癢癢的感覺,仿佛被水流沖洗時的舒適。
「淺兒」兩個音階從口中吐出,他仿佛是舒了一大口氣。
承淺被這一聲喚的身子都軟了下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如果這是夢,那就讓她多睡一會吧。
她開始回應,激烈的回應。
舌尖抵著唇齒地去吸,去咬,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帶著津液而瑩亮的萎靡顏色。
溢出口的聲音不如往日那麼柔媚,連線條也變得僵硬起來,承淺的手指輕輕撫模他腰側的肉,像在搔癢,而他臉上卻還是那副表情,好像沒有過多的感覺。
而她卻動情的不得了,承淺發現,自從和肖唯做了那檔子事後,自己對床事沒有厭惡的感覺了,應該是當年被鬼權強要而留下的心結,現在心結解開了,也就不怕那些事了。
從瀟瀟的唇瓣移開,用舌尖撩撥著他的喉結,然後一點點地畫圈,這樣的**讓瀟瀟蹙了眉,但因為承淺正在埋頭親吻,並看不到他的表情。
水墨般的畫面,兩具胴體交織在一起,渲染著人心尖的顏色。
她咯咯地笑著,抬頭又捧著她的臉說︰「瀟瀟,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瀟瀟除了細碎切僵硬的輕喘聲,便在無其他了,可承淺卻依然執迷著,瘋狂地迷戀著這個人的身體。
有沒有試過奸尸,承淺想,現在自己做的就是這件事吧?可她卻樂在其中。
瀟瀟翻身被她壓在身底下,她媚笑著,霸氣地撕開遮掩身體的衣服,半跪著在他身上,去嗅他皮膚上特有的銀杏香氣,手指去繞他的頭發。
「瀟瀟,瀟瀟」她動情地往下挪著身體,匍匐在那片黑森林中,借著微弱的光亮去看。「呃」這算是硬的麼?承淺用手去砰,卻發現下面的男子只是呼吸頻率快了一些,並沒阻止她的行為。
怎麼說呢?瀟瀟的****的物件兒吧
嘖嘖嘖
不知是身體硬的原因還是怎麼著,總之這物件兒並不是在雄起狀態的,但卻有硬度,而且長度也夠,很難想象,這東西若是真的硬了起來,會是什麼模樣?
她腦子有點混亂,感覺這自己yin靡地發癢,手上去套弄那物件兒的動作也就大了幾分。
好像主宰權全部在承淺手中了,瀟瀟是來享受的,他恣意地躺在那里,闔著眼,伴隨著她每一次套弄,都會有細碎的申吟與淺淺的喘息傳來,如昨日的呼喚,把承淺帶入一種癲狂的狀態之中。
女人,要說穿著衣服,那就是淑女,若是月兌了衣服,那便就是豺狼虎豹,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更加不用收斂。
月兌了衣服就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她記得瀟瀟說過自己的桃花是在腿跟的,所以掰開他的腿左看右看,在左腿跟找到了那朵小桃花,承淺一手套弄著碩大,唇遍印了上去,細細碎碎,讓那躺在床上的人漸漸也按耐不住了,申吟聲也大了起來。
承淺起身,看著皮膚都泛紅的瀟瀟,意亂情迷,雙膝掰開跨坐在他的腰身上,手扶著碩大,身體一點點地往下坐。
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如昨日的事,清晰地在眼前,以往瀟瀟在她耳邊輕哼,討好似的撲上來,然後親吻她,她都未曾在意過,更未曾為此而緊張,激動。
現在她的心怦怦跳,額角都蹦了起來。
濕滑的甬道足以接納那個漲了硬度的碩大,用自己火熱的甬道去包裹住那略有冰冷的物件兒,兩人的身體緊緊連接在一起時,承淺呼出了口氣,難耐地扭動著腰,好像自己的身體中餃入了一跟鐵杵,讓她頭暈腦脹,思維不清。
她試著律動,慢慢適應那種感覺,可漸漸地,卻感覺那東西在長大,好像是干燥的海面,吸了水就會膨脹,不斷地膨脹。
慢節奏的聳動讓人難耐,心急不已。
忽然之間,好像有人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如四條腿的動物一般,跪在床上,身後的人捉住她的縴腰,狠狠地撞擊著。
每一次撞擊都能頂到最舒服的那一點,又漲又酸的感覺襲上來,而且他太用力了,甚有橫沖直闖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