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下午看到兩張小粉紅應召而來,已經很得瑟了,真米想到晚上又有,小透明的快樂全都是你們給的,愛你們,嘴嘴嘴個╭(╯3╰)╮
…………
一不做,二不休躲既然躲不過,索性就迎上去
主意打定,她忽然便沉靜了下來,抬頭向他一笑,問︰「扯梁子?」
這男人顯然是會武功的,而她顯然是不會的,所以他倒也沒有猶豫,起身跟了她出來。經過葉留香的座頭時,她略略轉了轉眼楮,似有意似無意的瞥過了一眼。
葉留香正把袖子舉高了,揮指輕撢,似乎只是在撢去袖口的灰塵。見她看了過來,便微一挑眉,做一個「關我甚麼事」的表情,唇畔卻仍帶笑。
袖子舉這麼高,分明是在裝腔作勢。
她悄悄撇下嘴角,腳步輕快的走了出去。一到了沒人的街上,那男人的架子便端了起來,開口問︰「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神色間雖是懷疑,口吻卻並不多麼嚴厲。
朱眉錦大大的松了口氣,心說你終于說句人話了,若是還要說那些奇奇怪怪的隱語,她簡直想去撞牆……此時身著長衫,習慣的便要拱手,一轉念間,卻反而娉娉婷婷的福了福身,作了女聲,柔婉一笑︰「大人有禮。」
他皺皺眉嗯一聲,聲音果然便和氣了些,道︰「你怎麼知道?」
她自然得答一句︰「大人氣度不凡,一望而知。」
他便一笑,擺擺手︰「這話卻不能亂說。我此時有要事在身,須得收斂行跡,免得多生事端。若不是看你擺陣求救,衣服上又弄這些古怪,好像有甚麼隱情,我是絕不會出面的。」
咦?听這話,這位居然是個過路的?
可不管是不是過路,既然他是朝廷中人,若是這會兒打發他走,耶律塵焰百分百會追上去抽冷子給他一刀。可憐的,祖上沒修,被抓個正著,那就不能怪我了……
朱眉錦含笑道︰「多謝大人仗義挺身,小女子確是走投無路呢」
這時候已經知道耶律塵焰在此,那麼他多說一句,就等于耶律塵焰多听一句。雖是有一肚子問題想問,卻憋住了不敢問出來。做勢向兩邊張望,一邊低語道︰「我們借一步說話。」
那男子嗯了一聲,便隨著她走,朱眉錦一路與他寒喧,他自稱姓劉,說話卻也小心,並沒吐露什麼要緊的東西。一直走到奇香居門前,她往里讓,劉大人便有些皺眉。
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當然不足為懼,可是登堂入室,最大的危險就是被人甕中捉鱉……這時候官場中人明哲保身的勁兒立時便顯了出來,那劉大人打個哈哈,笑道︰「我還有些瑣事纏手,姑娘家既然到了,那便請回罷,我改日再來拜訪姑娘。」
那口氣,好像他只是專來送她一樣。朱眉錦暗中咬唇,緩緩的退開一步,笑道︰「大人,我這奇香居有異客呢,大人不想看看嗎?」。
劉大人愣了下,喃喃道︰「酒坊留異客,奇香鴿影來……不知是什麼樣的異客?」
她又慢慢退了一步,自覺安全,這才道︰「是一個契丹人。」
這劉大人反應倒也迅速,一愣之下,雙眉一挑,便撲將上來。朱眉錦低呼出聲,本能的以手遮面。眼前勁風拂過,直刮的女敕臉生疼,接著,便听那劉大人怒斥了一句︰「大膽」
朱眉錦瞥眼過去,耶律塵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擋在面前,那劉大人也從腰間抽了軟劍,劍拔弩張之際,耶律塵焰居然回頭來問了一句︰「你帶他來殺我?」
朱眉錦心念電轉,飛快開口,語氣十足嘲諷︰「我倒是帶他來被你殺呢免得我無意間壞了你們契丹的大計」
這話便是听在三歲孩童耳朵里,也知道她是在說反話,而且這「大計」兩個字咬的甚重,擺明了說他有所圖謀。可是耶律塵焰的字典里,是沒有反話的。若是平時也許還會品品味道,這時卻全不會多想。
于是他仍舊是一張石頭臉,點了點頭,轉了回去。看在外人眼中,許是半含威脅之意,但朱眉錦卻知道,這是他「我明白了」的表示。
連一句廢話也沒有,耶律塵焰的長刀便劈了上去。朱眉錦已經一直退到了門里,仍覺面前勁風颯颯,兩道銀光裹著兩條人影翻來覆去,全然看不清誰是誰,奇怪的是,也並不像江湖賣藝那樣 哩啪啦,除了衣袂帶風的聲音之外,連兵刃之聲都沒有。
其實她原本是在想,反正耶律塵焰已經發現了,是一定會殺他的,與其讓他措手不及,莫名其妙被殺,倒不如趁機玩兒個借刀殺人,讓他來奇香居,一則有備而戰,二來她沒準還能抽冷子幫點兒忙,打個悶棍,他的勝算自然要大些……就算退一步說,他不是耶律塵焰的對手,到最後也不過是個死,與他而言沒啥不同,卻給朱眉錦留了條退路。
可是她千算萬算,卻實在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樣的打法,別說幫忙打悶棍,就連誰勝誰負也是看不出。可是既然大家都說耶律塵焰的功夫好到變態,那麼,這人能跟他打這麼久,一定也很不差罷?
這條路原本清靜,打了許久,也不曾有路人經過,朱眉錦等的心急起來,偷眼看看屋檐樹梢,始終不見葉留香的人影,不由心中郁郁,心想他難道真的不幫忙嗎?是幫不了,還是不想幫?
一念尚未轉完,忽听有人悶哼了一聲,兩條人影乍然一分。
朱眉錦還沒來的及看清誰勝誰負,忽覺胸口一痛,一時竟是痛徹心肺,情不自禁的申吟出聲,便向地面上軟去。幾乎與此同時,鼻端忽然便是一陣茉莉茶香,頭腦立時便是一昏。
她的身子堪堪落地,卻被人一把撈回,抱在懷里。那人輕輕一笑,俯臉下來,順順當當的吻入她的唇間,舌尖頓時便是一陣清涼,昏昏沉沉的頭腦重又漸漸清明,手足四肢,卻仍是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
朱眉錦勉強的定了定神,視線上方是葉留香的俊顏,望上去卻仍有些恍惚。他正含笑對她說了一句︰「對不住。」她不解,側目看場中時,那個劉大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耶律塵焰卻也倒臥在地,卻是面朝著這個方向。
她全然的不明所已,皺了眉看了他一眼,葉留香微微一笑,又道︰「對不住,我也未曾料到竟會如此,我本以為他還能多撐半刻的。」
葉留香做了手腳?做了甚麼手腳?葉留香卻又對她說對不住?葉留香說以為他能多撐片刻?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
朱眉錦鎖起了眉,頭腦像反芻一樣,慢慢回思。
剛剛那一聲悶哼,定是耶律塵焰刺死了劉大人,然後葉留香不知在她的身上動了甚麼手腳,讓她痛叫了一聲,分了耶律塵焰的心神,之後再施展迷香,這才一舉奏功,迷倒了耶律塵焰……
其實她也中了迷香的,所以他這一吻,唇間便送了解藥……
哦……還有,怪不得剛才離開松鶴樓時,就覺得他舉袖輕撢的動作有點兒奇怪,難道就是在那時,他已經把什麼藥粉之類,撢在了她的胸前?算好了,便恰于這時發作?卻還是晚了半刻,那個劉大人已經被刺死了。
這時候完全來不及多想,在他懷里掙扎起身,手足雖然綿軟,卻畢竟已經多少有了一點力氣。她蹣跚的走到耶律塵焰面前,揀起了他的長刀,葉留香急急來扶,問道︰「要殺了他?」
「是,當然」
她答的斬決,好像生怕自己會心軟。吸了口氣,她柱著刀站定,道︰「你忘記上次了?若再不動手,他只怕很快就會醒來。」
葉留香默然,她緩緩的吸氣,攢起了一點力氣,舉起了長刀。那一瞬間,竟有幾分遲疑,眼前飛也似的掠過他冰雪初融的那一笑……胸口一酸一痛,卻又緊緊的咬了牙。不說甚麼養虎貽患,也不說什麼報應不爽,單只是他身上頂著的「契丹細作」幾個字,身為宋人,人人得而誅之
咬緊了牙關,猶豫著閉了眼楮。長刀沉重,握之不穩,竟是直直的向下墜落,嚓的一聲,便刺入了耶律塵焰的身體,竟是刺了個對穿。
她失聲驚呼,鮮血飛濺了出來,濺的她發上衣上俱是血痕斑斑。朱眉錦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一時也不知是驚是懼,竟是全身發冷,站立不穩。
葉留香沉默的挽了她腰,撐起了她的重量,溫言道︰「錦兒,你先進去休息一下。」
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是微微發抖,葉留香扶了她手臂,正要轉身,卻忽然一愕。腳尖起處,已經帶著他,一起到了那個劉大人身前,低頭看去。
他正眼睜一線,瞳孔卻已經渙散,顯然已經性命不保。卻不知身上帶了什麼奇異的東西,居然多少抵擋了葉留香的迷香,一時並未昏厥。葉留香也不多說,簡短的問一句︰「有何未了之事?」
他嘴唇空自開開合合,卻只有出氣沒有入氣,再發不出聲音,葉留香估模其意,便伸手去他懷里掏模,細翻了幾下,果然拿出了一封油紙包好的信箋,舉在他面前︰「這個?」
他似乎又嘗試了一下,卻仍舊發不出聲音。于是緩緩的瞬了一下眼楮,隔了半刻,再瞬一下……
這一下合上了,便再不曾張開……
葉留香緩緩的直起了腰,想了想,把信箋交給了朱眉錦,道︰「我先把尸體處理掉。」
信箋沾到了她的手指,她居然機伶伶的打了個寒顫,葉留香嘆了口氣,扶她入懷,回身向店堂中道︰「你們,都出來,快點。」
隔了一息,金安和金玉慢慢的閃出身來,直怕的臉色蒼白,卻不敢不出來。葉留香從懷里掏了兩張銀票,遙遙扔了過去,一邊淡淡的道︰「你們兩個,立刻把這兩具尸體扔到城外。不得聲張,辦好了,這銀子就是你們的,否則,我連你們一起殺」
說完了,便不再看兩人一眼,挽了朱眉錦的腰,平地略一長身,已經輕飄飄的上了圍牆,然後飄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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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CJ誤入鴨店,坐擁帥鴨一堆,推倒與被推倒,調戲與反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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