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長的是副清秀佳人的模樣,他就要她侍寢,好比較一下她與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這是什麼邏輯?
祁琪瞬間一頭黑線。
梁乾見她呆著沒動,皺了皺眉,道︰「你還愣著干嘛?朕這里不需要伺候,你這就下去準備吧。」
「皇上。對不起,民女不願侍寢,求您收回成命。」祁琪並沒有挪步,卻忽然在他身邊跪了下來。
當她這一跪的時候,她心里就有些懊惱。瞄瞄的,回到古代跟這些當權者打交道就這點不好,動不動就要跪。在現代時,她何曾給誰跪過一下下?
梁乾見她跪下說出這樣一句話,登時就怒火沖天了︰「陳紫依,你剛才說什麼?你不願意侍寢?你敢再說一遍?」
這個,好可怕的語氣
「皇上,」祁琪苦笑了一下,還是把那句話重復了一遍︰「對不起,民女不願侍寢,求您收回成命。」
听了祁琪的話,梁乾氣的只覺得一股火騰的躥上頭頂。哼,當了這五六年的皇帝,從來都是勾勾手指頭,就有無數美女投懷送抱。那些宮女們妃嬪們,更是一個個想盡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好換來一夕歡愉。
所以,他一直認為,對一個女子最高的獎賞,就是讓她侍寢。而事實也證明,凡是通過各種方式接近了他的女子,當他要給她們獎賞的時候,她們也無一例外的全都要求給他侍寢。
可是,現在,這個長著一副清秀佳人面孔的小女人,竟然拒絕他給的獎賞?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道……
一時惱火。一把把祁琪扯起來,揪住她的衣領怒道︰「為什麼?陳紫依,你拒絕朕,難道是因為你喜歡梁晨?哼,倘若你們兩個真是兩情相悅倒也罷了。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害自己得力的大臣。可是,你們明明是在演戲。既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朕?」
真奇怪,他是怎麼看出來他們在演戲的?話說,她覺得她和梁晨已經表演的挺逼真了。梁晨為了表演的真實性,甚至還把他自己整個兒月兌光光了。
看來,這里面一定還有一些能讓明眼人看出來的破綻。
看著對面這個仿佛噴著火一樣的皇帝,祁琪皺了皺眉,按捺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用還算沉靜的語氣說道︰「皇上,我和梁晨,確實是兩情相悅。但是,我拒絕您,和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沒有關系。其實,就在剛才,我也同樣拒絕過他。」
「你也同樣拒絕過他?」梁乾詫異的挑了挑眉︰「既然你說你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你還會拒絕他?」
「這個……」祁琪只好無奈的重復了一遍以前跟梁晨說過的話︰「因為我要找的男人,務必是終其一生,只對我一人好的男人。這一點,無論是您還是梁晨,都無法做到。」
「終其一生,只對你一人好?」梁乾咬了咬牙︰「陳紫依,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女人,在我們大梁,叫做妒婦」
「我知道。」祁琪苦笑了一下︰「但是這是我的原則。我認為,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就應該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中間不容任何人插足。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能算的上什麼相愛呢?」
「……」梁乾沉默了一下,忽然皺皺眉,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拒絕梁晨,現在又拒絕朕?」
「是。」祁琪很是肯定的回答。
「哼,荒唐」梁乾忽然使勁把祁琪往懷里一扯,伸手摟住她的縴腰,冷冷的道︰「陳紫依,如果朕一定要要你,否則,你就會死。你還會拒絕朕嗎?」。
如果不答應他,自己就會死嗎?祁琪狠狠的皺了皺眉。
他的胳膊很有力,與這個男人緊貼在一起,她覺得很有壓力。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如果再出口拒絕,這個男人很可能連侍衛都不用叫,直接一抬手就會把她掐死。
最主要的,她發現,他的身體已經很明顯的起了變化。隔著好幾層衣服,都能感覺到出他的某處已經變得異軍突起。
梁乾見她沒有回答,手上加了把勁,讓她越發貼近自己,怒沖沖的繼續問道︰「陳紫依,回答,如果你不答應侍寢,朕就會要你死,你還敢拒絕嗎?」。
「哎……」祁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抬起清澈的雙眸,很是無奈的看著他,道︰「皇上,民女當然不敢拒絕。因為民女怕死。」
「哼。」梁乾得意的一挑嘴角,看著祁琪的眼楮嘲笑道︰「知道怕就好。朕等不及了,你也不用回去準備,現在馬上就為朕侍寢吧。」
說著,伸手就去解祁琪身上的衣服。
「等等……」祁琪趕緊攔住他。
「陳紫依?」梁乾很是不滿的皺起眉。
「這個……」祁琪訕訕一笑︰「皇上,不勞您大駕,我自己來。」
「……」梁乾沉默了一下︰「好。」他本來也沒有為女人月兌衣的習慣。以前那些女子,都是很主動的月兌光光躺倒他的床上去的。今天他能主動為這個小女人月兌衣,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詫。
「哎。」祁琪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從他懷中離開,背轉過身子,便開始緩緩的解開自己那件飄逸的紫色紗衣上的衣帶和扣子。
當然,她並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把清白看的比性命還重要。所以,在性命在清白之間,她還是願意選擇性命。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可能不是嗎?
可是,哎,被人逼迫著失去自己的清白,她這心里,還是感覺很不爽。總覺得自己還應該再爭取點什麼回來才夠本。
把腰帶抽出,將最外面的那層紗衣解下搭在椅子上,又伸手去解里面的衣服。當扣子一粒粒解開,露出里面的肚兜的時候,她忍不住停住手上的動作,回頭問梁乾︰「皇上,民女可不可以請教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說。」梁乾在一邊等的有些不耐煩。那語氣里早已透出三分不快。
「這個……」祁琪有些尷尬的笑笑︰「皇上,民女是想問,為您侍寢過的女子,您是不是一定會收入宮中?」
「那是自然。」梁乾皺了皺眉,來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伸手為她扯掉肚兜外面的衣服,很是惱怒的答道︰「陳紫依,你怕朕在寵幸過你之後,會不給你名分?你放心,朕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便低下頭,在她秀麗的脖頸上一陣猛啃。
「這個,我不是這個意思。」祁琪被他啃的一陣心驚,腦中不自覺的腦補了一個吸血鬼的圖畫。可是依然強撐著說道︰「皇上,我的意思是,等民女給您……給您侍寢完,您可不可以不把我收入宮中,放民女離開。」
「什麼?」梁乾忽的抬起頭來,緊蹙起兩道劍眉,怒沖沖的問道︰「陳紫依,你剛才說什麼?你在問朕可不可以放你離開?」
「是,是呀。」祁琪有些尷尬的看著他怒火沖天的臉,訕笑了一下,道︰「皇上現在讓我侍寢,不就是想比較下我和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有什麼不同嗎?所以,等我這一次給您侍寢完,估計也就沒什麼價值了,您對民女大概也就失去興趣了。貌似,民女就沒必要進入皇上的宮中,白白享用皇上御賜的米糧了吧?」
「陳、紫、依……」梁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叫出祁琪的名字,眯起眼楮,冷冷的道︰「你答應侍寢,目的就是為了讓朕對你失去興趣?好放你離開?」
「這個……」祁琪有些不敢看他那危險的眼神,于是便垂下眼眸低聲嘟囔了一句︰「差不多。」
「陳紫依」梁乾登時怒火沖天了。把祁琪狠命的往地上一推,指著她氣道︰「好,陳紫依,原來朕在你心里,就這麼不值一提?以至于你情願放棄自己的清白以換取你的離開?好好,你真好你給我滾,滾朕永遠不想再看到你」
他叫她滾?天,竟然有這麼好的事?
祁琪坐在地上,伸手揉揉自己跌疼了的,強忍住心中叫囂的歡喜情緒,不讓它們表現在臉上。爬起身來,扯了自己那件紫色外衣就慌亂的往身上套。
這時梁乾又早吼了好幾句︰「來人快來人。」
他這麼一吼。外面立時慌慌張張的進來一個小宮女,一走到梁乾面前,就趕緊跪下,顫聲道︰「皇上,您有什麼吩咐?」
「哼。」梁乾一把揪起她,俯身看著她的臉蛋,逼視著她的眼楮問道︰「朕問你,朕讓你給朕侍寢,你願不願意?」
「啊?侍寢?我……我……」那個小宮女又是歡喜又是吃驚,一時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老天,他們這個英俊到無與倫比的皇帝,竟然看中她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宮女,要她給他侍寢?
「我什麼我?你只說願意不願意?」梁乾很是不耐的皺起眉。
「願意,皇上,我願意。」那個小宮女激動的話音都打顫了。
好。梁乾咬了咬牙,看著正在那里慌亂的穿衣服的祁琪,一把把那個小宮女推上龍床,命令道︰「月兌衣服。」
「啊?」那個小宮女有些吃驚︰「現在?」
「少廢話,月兌。馬上。」梁乾的語氣里帶著數不清的火氣。
「好好。」看來自己的皇上真是等不及了。這個小宮女還很是上套的,不用他再吩咐第二遍,幾乎是一瞬間,就把自己扒光了。
對,這才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嘛。梁乾滿意的點點頭。也等不及這個小宮女給自己月兌衣了。自己伸手就把身上的龍袍什麼的幾把扯下。猛的撲到那個小宮女身上,就把自己早已昂揚堅挺的某處狠狠的插入那個小宮女的身體,接著便瘋狂的抽動起來。
而這時,祁琪早已抱著她怎麼也穿不上的衣服跑的老遠老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