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安曉琪因為身子不好也沒辦法下床多走動,所以她一直待在屋子里,每天就等著夜鷹送來的一日三餐,說來也怪,每次她想和夜鷹說話都會出現無言以對的場面。
今日,安曉琪感覺身子也逐漸恢復點了,沒之前那麼虛弱了,這幾日她一直在琢磨,這肉身為何如此虛弱?究竟是經歷了怎麼樣一場生死浩劫?最讓她想不通的是,這肉身為何會穿著新嫁娘的衣裳呢?而且那那位臉上永遠沒有表情的爺似乎並不關心她這個夫人,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十三夫人……」
門外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聲音中夾雜著惶恐之情,安曉琪感到非常奇怪,她在這里除了夜鷹都沒人會來,這女子是誰?
「誰?」
「奴婢是梅兒,是九夫人吩咐奴婢過來請十三夫人的。」
九夫人?十三夫人?這地方竟然有這麼多的夫人?九夫人是誰?何許人也?
「哦,我知道了。」
安曉琪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還是應了下來,打開門就見一名面容較好長得十分水靈的女子站著,見她出來了那名叫梅兒的丫頭忙往後退了幾步,眼神頗為驚恐地看著安曉琪。
這丫頭為何用如此奇怪的眼神兒看人?就好似見了鬼似得,著實奇怪。
「十、十三夫人請隨我來。」
「好。」
隨著那梅兒一路向西走著,穿過了一條長而曲折的走廊,這條路若是讓她一個人走必定會走丟,幸好現在有人在前方帶路。
然而,走著走著,安曉琪頓時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環境是越來越偏了,原本還能看見幾名丫頭或者家丁的身影,可現在著越走越不見人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安曉琪,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實在有些蹊蹺。
「十三夫人,九夫人在里面等您。」
梅兒停在了一間看似比較破舊的屋子前,見這屋子的模樣安曉琪頗為不相信這會是一位夫人的住所,雖覺得奇怪,但又說不出奇怪在哪里。思忖了下,安曉琪推門走入了那屋子,屋子中一片漆黑連根蠟燭都沒點。
「砰!」地一聲,門關了。安曉琪被嚇了一跳,猛然轉頭看去就看見那緊閉的雙門,下意識地推了幾下發現怎麼都推不開,心中暗覺不妙。
糟糕!看來是中計了!莫非就要這麼莫名其妙地被關小黑屋了?不過……
安曉琪環視了下四周發現這屋子似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走過那桌椅都蒙上了很厚的一層灰塵,但是仔細看來這屋子的裝飾十分精美,看起來原本的主人在這宅子里肯定是有些地位的,可,這人現在去哪里了呢?
雖然別關在了陌生的屋子里,可安曉琪並不驚慌,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該學會的生存要領她都掌握了,這點小事若能嚇到她那她就可以改名了。
安曉琪在屋子里邊走邊看,看這屋子的擺設它以前的主人應當是名女子,還有好多空置的首飾盒在抽屜里擺放著,走到床邊,床上並沒有被褥什麼的剛欲走听見一聲清脆的響聲,模了下右耳,果然上面的耳環掉了。
彎腰去撿拾耳環,無意中瞥見了床底下似乎擺放著什麼。好奇地去拿了出來,是一個木盒,木盒上布滿了灰塵,拍開灰塵打開一看,里面整齊地擺放這一些紙看起來似乎是信件。
這隨意看別人的信件似乎不太合適吧,不過……這主人都已經不在很久了吧,看看也無妨。
安曉琪抱著木盒在床上坐下,打開其中的一封信看了起來,這字體十分娟秀一看便是女子寫的,只是,她寫的東西有點奇怪,讀起來就讓人感覺此人很抑郁,用現代話來說就像是個得了抑郁癥的人。
信上多是在感慨自己身處的環境有多麼地無奈多麼地可悲,好幾次都提到了「絕望」二字,看起來已經是抑郁癥晚期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呢?在這宅子里過得這麼不快樂嗎?」。不過想來也是,俗話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宅子這麼大,那個她連名字都不知曉的「夫君」從穿著到言行看起來都不是尋常人。十三夫人,她是第十三個呢,可見這大宅子里的後院完全就是女人的戰場。
安曉琪搖著頭將信件疊好放入了木盒,實在覺得這信件頗為無聊,剛想合上這木盒卻意外地在木盒中發現了一樣東西,翻了幾下從信件堆中拿出了一個很精致的玉鐲子。
這所有首飾都沒了,怎麼唯獨留個玉鐲子呢?難道是收拾東西的時候給漏了?
安曉琪出于好奇就把這玉鐲子往手上套了進去,原本想著試試看就拿下來,不曾想這套進去就拿不出來了。
此時,屋外傳來了嘈雜之聲,听起來似是一名女子的聲音。聲音臨近,門也很快就打開了,踏入屋子的是身著華服好似剛外出回來的北堂誠文,在他身後跟著一名長相頗為尖酸的女子,她就是司徒玉艷,北堂誠文的九夫人。
北堂誠文橫掃一眼立馬就看見了坐在床上懷里捧著木盒子的安曉琪,臉色頓時一沉,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連此時看起來多了幾分駭人。
「你在這里做什麼?」
「我……」安曉琪放下木盒欲上前去說下來龍去脈,卻被那司徒玉艷給搶先一步打斷了。
「梅兒果然沒說錯,你果然是來了這屋子。十三妹,你可知道這里是禁地?」
安曉琪並沒開口只是看著那司徒玉艷,人都說相由心生,就司徒玉艷這幅尊容來看,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想來這出戲也是她導演的了。
「誰允許你動這里的東西?!」
北堂誠文顯得頗為不悅,縱使他還是面無表情,但從那越發陰沉的臉可以推斷出,此人屬于越不吭聲越處于發火邊緣之人。
「我……」
「王爺息怒,這十三妹想來剛入府還不知道您的規矩,所以才會不小心來到這屋子,然後又很不小心地動了二夫人的木盒。說起這木盒,想來還是二夫人曾經最喜歡的。呀!十三妹,你戴著的可是二夫人最愛的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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