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艷這麼一說北堂誠文才察覺到安曉琪手腕上正戴著的鐲子,一見那鐲子戴在了別人的手上他頓時情難自控,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抓住安曉琪的手腕,怒斥道︰「誰讓你動這個鐲子的?!」
「那個……」
「馬上給我摘下來!」
安曉琪被北堂誠文一吼有些吼傻了,反應過來後趕忙去摘手上的鐲子,邊摘邊想這不就一個玉鐲子嘛用得著這麼激動嗎?仔細想想,那二夫人是誰?听那女人剛才一番話,那二夫人似乎是這屋子的主人,再看這男人的反應,想來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摘個鐲子也這麼慢?快點!」
「知道了啦!」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為個鐲子這麼凶,說來也奇怪,這鐲子怎麼好像就這麼粘在手腕上似得怎麼摘都摘不下來呢??
「喲,我看這十三妹是不舍得這麼漂亮的鐲子吧。」司徒玉艷姍姍一笑。
安曉琪睨了司徒玉艷一眼,轉而掛上一臉笑,邊摘邊說︰「九夫人你說怎麼辦呢?我這手和這鐲子剛好合適,怎麼摘它都不肯下來。不像別人,想塞都塞不進呢。」
邊說邊打量著司徒玉艷的身材體貌,這麼小的鐲子到了她手里恐怕只能當戒指給她戴了吧。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選的,居然挑了這麼個沒樣貌沒身材的人做夫人,還是第九個,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你……」司徒玉艷被氣得渾身發抖,她此生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的身材,偏偏剛才那句話戳中了她的軟肋。
「那個……我摘不下來。」安曉琪舉著胳膊對著北堂誠文這麼說,同時向一旁的司徒玉艷投以一記不屑的眼神。
司徒玉艷在這邊氣不打一出來,安曉琪在那邊得意洋洋,而北堂誠文看著那掛在安曉琪手腕上的鐲子眼神變得越發犀利。
「摘不下,那就……把你的手砍了!」
只一句話,安曉琪舉著胳膊愣在了原地,而司徒玉艷立刻反怒為笑,一時之間風水輪流轉。
「砍手?」
「走!」
不等安曉琪听明白想清楚就被北堂誠文拉著走,確切地說是連拖帶拉,身後的司徒玉艷看在眼里樂在心里,一派「跟我斗你還女敕著」的表情目送二人離開。
北堂誠文一路拽著安曉琪走,路徑之地都會引來丫鬟和家丁的矚目,眾人紛紛猜測是何事讓一向沉穩的王爺也發如此大的火。
「砰!」地一聲關上門,安曉琪被用力一甩跌在了床上。
「你干嘛?」
款步逼近,北堂誠文一把抓住安曉琪的左手看著上面看的玉鐲子,冷聲道︰「把它弄下來。」
一時間安曉琪差點忘了方才北堂誠文說過要砍她的手來著,難不成是真的?這怎麼可以,才剛來幾天,就要斷手斷腳了嗎?
「你、你該不會真的要砍我的手吧?這、這只是個玉鐲子而已,沒必要這樣吧。」
北堂誠文站直身子俯視著坐在床上傾斜著身子有些驚恐的安曉琪,從腰間抽出劍直指安曉琪,眼神冷酷而犀利地,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說︰「不砍也可以,你有辦法弄下它嗎?」。
「我馬上試試!」安曉琪旁跳下床沖到門前推開門對著外面大吼一聲,「來人啊,給我去弄盆冷水和菜油來!」她這也不知是對誰在喊,屋子外並沒什麼人,幸好有名剛巧經過的琳兒听見了,起初還以為自己听錯了,轉身見安曉琪神情非常緊張後才確定,于是匆匆趕去弄東西。
過了不一會兒,琳兒就端著一盆和一碗菜油來了,接過水和油道了聲謝就把門給關上了。門外的琳兒頗為不解地看著緊閉的雙門,方才她依稀看見了王爺似乎也在里面,莫非這傳言王爺不待見十三夫人是假的?
屋子里安曉琪忙活地不可開交,拿著菜油在手上不停地擦拭著嘗試著把那玉鐲子月兌下來,反復幾次之後終于看見了勝利的曙光,玉鐲子終于下來了,將它洗干淨之後拿到北堂誠文面前。
「喏!拿下來了,還給你!」說罷將玉鐲子塞進北堂誠文手里,「一個破鐲子居然要砍我的手,朕腦殘!」怒囊了句後不滿地往床邊一坐,看著自己因為月兌鐲子而通紅的手腕不禁覺得委屈急了。
想她安曉琪之前的生活雖然不能說有多富裕,但也過的豐衣足食、衣食無憂,哪怕在公司里也只是偶爾受個小委屈,但很快就會被她連本帶利討回來。現今,穿越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朝代,本想過上好日子,卻不想是來這里受委屈、受折磨的。
「既然如此,那也省得我動手了。」說罷將劍收入劍鞘另一只手進攥著玉鐲子,抬頭看了眼坐在床邊自哀自憐的人,「以後別到處亂走。」
「我說不是我亂走是被人設計,你相信嗎?」。握著通紅的手腕安曉琪癟嘴不屑地瞪了北堂誠文一眼,真心覺得這個男人很冷酷為了個鐲子居然要砍人的手。
北堂誠文不作聲地走近安曉琪伸手點了下她的頭,後者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他,繃著張死人臉,北堂誠文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如果你有點腦子,就不會被人設計了。」
哎?
丟下一句話北堂誠文轉身就走了,沒有再多的話。坐在床上的安曉琪不禁有些懷疑了,方才的那句話算是安慰嗎?可為什麼听起來更像是在嘲笑呢?
腦子嗎?這脖子上架著的腦子自然不是裝飾,看來這以後要把這大宅子當成新公司來處理了,現在這里的人應該也不會都是好吃的果子,又要奮戰沙場了。
女人入了豪門只有兩條路,要麼斗,要麼等死。而她,安曉琪毅然決然都選擇了前者,只因為她想來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
要斗嗎?既然如此,那就奉陪到底咯。這正好是個檢驗到底是古代人和現代人誰比較有能耐的時候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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