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sh’rokenheart,yawoundedkneebutakssfrooakeseverythngokay.
我希望自己依舊還是個孩子。沒有破碎的心,沒有痛苦的眼淚。只有一個摔破的膝蓋,但媽媽的一個吻,就會讓一切都完美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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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槲寄生掛滿了霍格沃茨的每個角落,女孩們不經意的站在綠色的植物下,便會有笑嘻嘻的男孩過去給予親吻,然後互相竊笑一下,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個理所應當的機會。
各個院長似乎對這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斯內普有了鄧布利多笑呵呵的勸說,只好除了必要的上課,都窩在魔藥辦公室不出來,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眼不見心不煩」。
哈利挽起袖卷賣力的擦著坩堝,看著一臉不爽的斯內普,忍不住「噗」得小聲笑了起來,斯內普一個冰冷的眼刀丟過去,于是某只今天晚上又要晚睡了。
哈利拉緊了領口,純白色的羽絨大衣與白茫茫的大地掩映在一起。冷風呼呼地吹著,盧修斯給的門鑰匙把他們直接傳送到了馬爾福莊園的大門口。
對,沒錯,就是他們。哈利,以及斯內普。
霍格沃茨舉辦的平安夜宴會結束後,大部分同學都急匆匆的趕路回家了,德拉科剛來得及和哈利說一句「不用擔心」,就摔進了壁爐里。當然他承認自己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一個馬爾福才不願意做出這種不華麗的事情。
可是當斯內普一臉僵硬地拿著一塊徽章站在他面前,並且硬邦邦地說「把手放在上面。」的時候,哈利承認自己的小心肝真的「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這這這……這算是間接拉手嗎?」哈利興奮的問湯姆。
湯姆翻了個白眼,微微鄙視了一下哈利越來越低的智商,「如果你這麼認為,好吧就算是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當然!」哈利思想上手舞足蹈,「這表明我進入了戀愛的第二個階段!交談,牽手,擁抱,親吻,嗶——!」
(作者︰借用一下妖大《blood×blood》,戀愛三階段,牽手,擁抱,嗶——)
斯內普不耐煩,門鑰匙的時間就要到了,他面前的綠眼楮小混蛋還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他抓起哈利涼冰冰的爪子,按在了徽章上,三秒鐘後,哈利肚臍一緊(……),連帶瞬間的大腦空白,被甩的七葷八素以後落地,直直的就要往雪地上倒。
斯內普扳著哈利的肩膀,硬生生按回了原處,湯姆無語地看著漂泊在自己房間里大片大片的粉泡泡和紅心,真心覺得他家哈利小寶貝真是越來越容易滿足了……
「祝你早日全壘打,真心的。」湯姆頓了頓,一腳把哈利踹回了思想表層。
精致氣派的聖誕樹立在客廳一角,家養小精靈忙碌的穿梭著,所有的賓客都入了席。
當然,在哈利安安穩穩地坐在餐桌旁邊的那一剎那,他已經後悔來了。餐桌的另一半坐著十一二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是默契的用一種捉模不透的眼神望著哈利。湯姆哼了一聲,平平的說,「食死徒,昔日的。」
好吧,這還算是家庭聚會麼?
雖然說哈利並不奢望真的在盧修斯家的餐桌上開個圓桌會議什麼的,但這突然冒出來的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瞬間就填滿了本來上一次聖誕晚宴時還空蕩蕩的長方形餐桌。
鋪上精致桌布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盤盤碟碟的美食,那只香噴噴的烤鵝就放在離哈利不遠的地方,他眼巴巴的瞅著烤的金黃的大肥鵝,暗自感嘆看這架勢看來晚上肯定是吃不好了,他默默地在心中默哀了幾秒,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坐在主位的盧修斯,希望他在盤問完他之後,至少能讓他把烤鵝帶回去一半。
但是鉑金孔雀眉毛一挑,顯然是誤會了哈利的意思,「那麼,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開始吧。」
哈利內心哀鳴,「湯姆貓,我需要你的幫助!」然後就大呼小叫的鑽進湯姆的地盤,一腳把湯姆踹了上來,後者不著痕跡的踹了回去,然後立即整了整衣領,正襟危坐。
趴在地上裝死的哈利默默地揉了揉自己的,「湯姆貓加油,記得吃飯的時候叫我!」
湯姆翻了個白眼,握緊刀叉準備接受誰先來第一個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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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深沉,清冷的月光被擋在厚厚的雲層後,看來明天又是個陰天。
這場大雪已經斷斷續續大大小小的下了一整個星期,比起都市倫敦那樣人口相對密集,高樓林立的地方,霍格沃茨在深山樹林里就顯得異常的寒冷。而馬爾福莊園也處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哈利縮在羽絨大衣里,靠著圍欄看院子里一片銀裝素裹。
簡單來說,他被溫柔的趕了出來。
雖然理由幼稚了一點,但是哈利也樂呵呵的接受了,和德拉科,納西莎一起退出了餐桌,讓剩下的人繼續他們已經變了味的晚宴。
納西莎自然明白自家丈夫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德拉科確實是一頭霧水,哈利也就趁亂自己一個人跑到後院。
此時哈利樂得清閑,也慶幸自己帶了薩拉查過來,幾頓培根晚飯,就搞定了那只有骨氣的蛇替他去監听那群食死徒到底在討論些什麼。
其實如果不是斯內普也在席間,哈利一定會自己變成阿尼瑪格斯跑過去。
雪還在不停的下,六角形的冰晶飄飄揚揚,掩藏住世界上所有表面的骯髒與罪惡,哈利望著遠處一望無際蓋了雪的矮樹和草坪,突然想起那群食死徒的笑臉。他走下台子,踢了一腳雪白的地面,三兩腳後,黑黝黝的土地就露了出來。
哈利邊走邊踢,身後延長一條拖沓的腳印。
他現在還不知道那群人自己能收為己用幾個。說不定就像自己腳底下的雪一樣,到底他們面具下真實的思想,到底是希望致他于死地,還是真正的可以信任與交付的。
一塊白雪翻了起來,露出下面一片深綠細草,哈利知道前面就是草坪了。
突然,身後一聲低語,哈利驚得手一抖,身體卻已經下意識的轉過去,魔杖指著自己的身後,「盔甲護身!」
可是已經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橘黃色光球直直的飛了過來,在盔甲架起之前就已經沒入他的胸膛,一種暖烘烘的感覺以沒入的地點為中心,慢慢傳入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是保溫咒。
手臂慢慢放了下去,盔甲咒被揮停,哈利望著五步開外的斯內普,男人一身黑的立在雪里似笑非笑的看過來,哈利看著他面前的雪地,「謝謝,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風雪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盔甲咒……看來你黑魔法防御課的老師盡職得有些過頭。」
「……」哈利有些窘迫,「我只是……下意識的,對不起……」
「呵……」斯內普嘴角挑起一抹極輕的笑容,「我還以為沒有任何事情,能讓救世主像這樣一只驚弓之鳥,就連保溫咒也要擋?」
「我以為你明白。」哈利望著斯內普。
月光突然從烏雲中逃出一點,微微的亮光灑在一整片雪地上,哈利套著羽絨服的帽子,周圍一圈鐵灰色的絨毛映襯著少年蒼白的臉頰,柔軟的絨毛讓哈利有些剛硬的臉部輪廓變得柔和起來,湖綠色的眼楮輕如鴻毛得望向斯內普,他突然覺得這種眼光似乎曾經出現過。
「魔法界要有大麻煩了,甚至會牽扯到麻瓜。」哈利說,「伏地魔馬上就會卷土重來了,我並不知道這一次我們是不是還會那麼輕易的避過災難。」
「你說什麼?」斯內普皺著眉看著哈利。
「伏地魔會復活。」哈利斬釘截鐵的說,「或許湯……」他一頓,差點把湯姆說了出來,馬上改了口,「或許明天,或許明年,我知道盧修斯叔叔今天把他們叫過來是想試我,也想知道他們的意思,如果伏地魔真的再次樹立旗幟,昔日的舊黨到底會站在那一邊?」
斯內普眉頭緊皺,袖口中的魔杖已經滑進了手心。他仔細的看著哈利,小小的身體瑟縮在雪里,臉上的表情卻很是堅決,他簡直就要質疑,這時全身散發出凜冽氣息的哈利-波特,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
一時間,氣氛冷了下來,斯內普沉默無話,好像在走神,哈利捏好一個雪球,砸向斯內普,男人的肩膀上立刻出現一塊白色的印記。
斯內普一個眼刀飛過去,哈利卻笑嘻嘻得又扔了一個過去,這次扔中了胸口,斯內普眯了眯眼楮,掌心的魔杖滑了出來,下一秒,哈利已經被鋪天蓋地的雪球砸的眼冒金星。
好吧,哈利必須承認,斯內普是個小心眼的人。
他偷偷地揮了揮魔杖,三四個雪球艱難的飛了起來,除了一個砸中了斯內普的後背以外,其他的都被男人黑著臉打開了。
哈利從雪堆里爬起來,「教授,今天是聖誕節,別板著臉了,咱們來打雪仗吧!」
又是一個雪球飛來擋住了斯內普就要月兌口而出的拒絕的話,斯內普抬眼看著對面的哈利,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突然心中的某個角落動了一下。
接著又是鋪天蓋地的雪球,「嗷嗷嗷——!使用魔法犯規!」回應哈利的是更加密集的攻擊……他伸出自己的魔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黑暗了……
加油,哈利君,為了你的全壘打……
兩人再次回到主屋外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斯內普不知道從哪模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然後不耐煩的看著小心翼翼拉著自己衣角的哈利,遞給他一大杯冒著熱氣的牛女乃。
哈利嘿嘿的笑了,捧過來喝了一大口,臉上是運動後的紅潤,他抬起頭嚴肅的望著斯內普,「其實沒有為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你死。」
斯內普有些詫異地回望過去,卻發現這樣信誓旦旦的話極度不符合稚氣未月兌的面孔,唇邊還有一圈白白的女乃漬。他抬起手用拇指抹掉了哈利嘴上的女乃,然後兩人都愣住了。
好吧該死的這個動作似乎有些過于流暢了!
斯內普略微尷尬地咳嗽了一下,把胳膊搭在欄桿上不去看哈利,正好錯過了某只小崽子已經紅透了的臉頰。哈利背靠著欄桿,低著頭盯著自己手中的牛女乃,腦子中突然出現斯內普躺在血泊里漸漸暗淡的眼神。
「你不要死。」他輕輕的說。
斯內普皺了皺眉頭,剛準備開口,突然半空中紅光一閃,一只大鳥已經俯沖了下來,徑直地停在了斯內普面前,嘴里還叼著一張紙,哈利認出這是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
福克斯把紙片放在斯內普手中,然後溫柔的啄了啄哈利的手指便消失了。
斯內普展開紙片,繃直了唇角,臉色頓時黑了起來。哈利知道能讓斯內普變得這樣緊張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他努力地蹭到斯內普旁邊,踮著腳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消息。
這是一片預言家日報的頭版,被撕了下來,標題大得驚人,下面是一個頭發凌亂地女人,表情凶狠的揮舞著魔杖,哈利的臉「刷」地白了。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越獄,是否代表著食死徒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