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的貓 倒地?【嗶——】之!

作者 ︰ 西牆上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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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有絕望的時候,只有在勇敢面對時,我們才知道我們有多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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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他之所以知道這是個離譜的夢,因為很奇怪的是里面全是關于綠眼楮的波特小鬼。感謝梅林,一定是因為這個小混蛋總是在折磨他的腦神經的緣故。

該死的,這些夢卻出奇的真實。

波特坐在大廳捂著傷疤盯著他看,似乎有些奇怪和打量。畫面一轉,他與波特對峙,綠色的眼楮里往外噴著怒火,「不許你這樣說我父親!」。

然後是無數的畫面扭曲,消失替上另一幅,綠色的眼楮,亂糟糟的頭發,小鬼一天天的長大,他坐在掃把上打魁地奇,他拿著魔杖對著一條大蛇喃喃自語,他在一條巨龍面前念咒語,他滿身鮮血的抱著一個獎杯摔出來,他迎著自己在走廊拐角上站著,他坐在掃把上拼命地往前飛,背影單薄又孤獨,他在森林里呆滯的看著一頭銀色的牝鹿,他站在霍格沃茨的大廳里拿魔杖指著自己大聲吼,「你是個懦夫!」……

陌生的畫面一一閃過,波特小鬼每一次出現都有時光雕刻的痕跡,不變的只有一雙含滿怒火和憤恨的眼楮,像看著一個死敵。

斯內普能清晰地知道這是一個荒誕的夢,因為他知道波特小鬼從沒拿過這樣的目光看過來,他的意識模糊不清,潛意識卻覺得明明波特就應該這樣厭惡的望著他。

食死徒與救世主。斯內普在進入深層睡眠之前腦內突然閃過這樣的話。

似乎無法改變,他們本該就是相殺相拼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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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怎麼樣?」

哈利在思想深處擔心的望著湯姆操縱著自己的身體,狠命的在斯內普胳膊上掐掐模模揉揉,這其實本來可以是他的福利!

「沒什麼。」湯姆隨意的說,「黑魔標記又暴亂了,代表伏地魔又開始活動了。」

湯姆︰「有個魔法不穩定的主子很命苦,他可能每個月都要有這麼幾天」

哈利︰「……」

湯姆笑呵呵︰「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每個月不是也有幾天情緒低落,又難處易怒麼~如果想改善只有兩個方法。」

哈利(眼神示意湯姆繼續)︰「……」

湯姆轉身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坐下︰「讓伏地魔徹底復活魔法恢復,源頭穩定,黑魔標記就會再暴亂,或者徹底殺死伏地魔,讓黑魔標記徹底消失。」

哈利無語︰「這不現實,難道讓我現在去把所有魂器消滅然後跳到伏地魔面前扔過去一個‘阿瓦達’麼?而且伏地魔真正復活至少要到我五年級火焰杯。」

湯姆撇嘴︰「那還有最後一個歪門邪道。」

「什麼?」

「殺雞取卵」湯姆隨意的翹起二郎腿。「我把黑魔標記抹掉,神不知鬼不覺,連以後臥底都省了。你們兩小無猜,長相廝守。」

哈利臉紅,其實對最後半句還是很欣喜的,但隨即打了個寒戰,「少開玩笑了,阿不思會殺了我的。」湯姆內心鄙視他,「那只有靜觀其變了,哈利小寶貝。」

哈利點頭,突然反映了過來,「那麼就是說你突然蹦出來把教授甩出一個‘昏昏倒地’,為的只是長篇大論,結論還是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湯姆沉吟了一下,「不,我鎮壓了黑魔標記暴亂的魔力,其實他現在並不痛苦……唔,但要這麼說,其實大致也就是你說的那樣。」

哈利握拳,把湯姆一腳踹了下來。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他急急忙忙的蹭到斯內普身邊,眉頭還皺著,神色也還好,已經不再發抖了。

「對了,湯姆,他什麼時候醒?」哈利問。湯姆略微思索了一下,「明天早上?」

哈利同學一臉死灰覺得放任湯姆對他家教授動手動腳就是一種錯誤。湯姆一攤手,表示暈厥的人才沒有反抗能力,湯姆望著哈利,眼神鼓勵,就像在說︰上吧,哈利,拿福利的時間到了,抱西弗回地窖,扔床上,嗶——然後嗶——嗶——……

哈利拿手捂臉,從指縫里盯著斯內普,突然,後者的睫毛顫抖了一下,眉毛皺得更緊了。「他不會是要醒了吧?」湯姆喃喃自語,「其實也不是不可能……」

下一瞬間,斯內普醒了。

哈利驚訝的睜大了眼楮,直直的撞上一道刀子一般的視線里。

「你不是說教授明早才會醒?!」哈利向大腦深處的湯姆吼叫。

後者再次無辜的攤了攤手,「我用的是你的魔力,你也知道,不太好用……」

哈利一翻白眼,往後一退,乖乖的低下頭玩自己的衣角。湯姆有些奇怪,「怎麼不說話?」

哈利思想上瞥了湯姆一眼,「我在思考如果我對西弗勒斯說‘是你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頭暈了過去’他會不會相信。」

湯姆安慰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回去睡了,走之前異常瀟灑的甩出一句,「死或者死得更慘,你至少得選一樣。」

房間里異常安靜,哈利抬起頭偷偷瞄了斯內普一眼,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眼神很奇怪,表情很漠然,貌似並沒有想要追究他責任,哈利覺得他必須要佔據主動權,他一邊祈禱斯內普什麼都不記得,一邊小心翼翼的開口,「教授?你怎麼樣?」

微微空洞的黑眼楮閃過一道異樣,終于回神過來,教授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胳膊,發現已經不再疼了,他皺了皺眉頭,一甩袍子坐回椅子上並不再言語。

哈利撇了撇嘴,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回去拿小刀了。

禁閉還在繼續,某人昏倒這一茬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斯內普的羽毛筆飛走,刷刷凌遲著一群霍格沃茨小崽子的羊皮紙,他抬眼看著站在角落一聲不吭的某只低眉順眼受(作者︰其實應該是低眉順眼獸?),然後下意識的皺著眉頭,而後者仿佛感覺到實質性的光線,抬起了眼楮。

很像,無論看幾遍都會覺得美麗。

祖母綠的眼眸略帶奇怪的望了過來,隨後眼楮的主人有半秒鐘的呆愣,下一瞬間擺出一副傻到白痴的笑容。橘黃色的光線倒影在眼楮里,像是波瀾不驚的碧綠湖面泛起漣漪。彎彎的眼角,亮晶晶的瞳仁,眉眼含笑。

斯內普皺眉,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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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某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清閑沒課的斯內普正在辦公室喝咖啡,某只金毛孔雀的貓頭鷹就到了,下一秒鉑金色的腦袋出現在壁爐里。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用這樣不優雅的方式出現。」盧修斯皺著眉頭嘟囔著他每次造訪斯內普的壁爐都要說的一句開場白。

斯內普皺著眉頭拆掉貓頭鷹腿上的信,抖開蓋著馬爾福特有火漆的信紙,里面只有寥寥幾句話,「我于日會造訪您的壁爐,請問有時間麼?——來自盧修斯-馬爾福」

精致的信紙被教授翻著白眼丟進火苗里燒了,他覺得近日來馬爾福不請自來的功夫見長。

其實他們兩個革命好戰友(好基友?),在一起也沒什麼其他的話題,兩人聊了聊最近一次黑魔標記暴亂的事情,又說了說看樣子小矮星彼得一定已經見到了他們家主人。

盧修斯並不是一點都不擔心,從他火急火燎的進斯內普的壁爐就能看出來,他怕原來的主人東山再起,豈不是要懲罰他幾年來都不盡心盡力找自己?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空氣有些緊張,突然,盧修斯有些猶豫的開口,「你……如果主人重新回來的話,你會站在那一邊?」

斯內普並不看他也不答話,盧修斯又躊躇了一會兒,「我知道那個伊萬斯……」

「夠了!」斯內普低吼,握住白瓷杯柄的手指驟然收緊,關節發白。他閉上眼楮,喝了一口已經冰涼的咖啡,液體一路滑到溫暖的胃部,斯內普再次皺緊了眉頭,緩了緩,他用指肚輕輕劃著溫潤的白瓷杯壁,看著盧修斯低聲問道,「那你呢?」

盧修斯沉默了一會兒,「馬爾福一向利益至上。」

再一次的,兩人又有一段沉默。

「哈利-波特……」盧修斯又挑起了話頭,「你怎麼看?」

某人的小攻冷哼了一聲,「自大,愚蠢,幼稚可笑……」

盧修斯有點吃不消,「好了西弗勒斯,回頭再听你抱怨,我知道你有記仇的毛病。」

「怎麼突然問到他?」斯內普有點奇怪,按理說盧修斯根本不可能和哈利-波特有任何交集。盧修斯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隨意的開口,「沒什麼,只是突然覺他並不簡單。」

斯內普冷笑,「不過是個姓波特的小鬼,受了幸運女神的偶爾眷顧……」

「不……」盧修斯皺眉,「他在我的莊園住了半個暑假……」

「半個暑假?」斯內普疑惑,他記得阿不思在他的黃金男孩身上下了一個咒語,每年必須和血親祝在一起兩個星期才會生效,從而逃月兌食死徒的追殺。

「這不是重點,西弗勒斯。」盧修斯說,「他問過我很多關于伏地魔的問題,並不像只是單純的小孩子好奇,倒像是一種試探。

斯內普望著他,並不怎麼相信,波特小鬼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臉缺根筋的傻樣,怎麼會進行這種「敵軍偵察」的精密活動?

「好吧……希望是我感覺錯了。」盧修斯擺擺手,揮開斯內普「你傻了吧,早上沒吃藥?」的眼神,「時間不早了,不打擾了。」

斯內普撫著書脊,僵硬的說了幾個送客的詞語。

盧修斯在把頭探出壁爐的前一秒,突然開口,「對了,西弗勒斯,今年的聖誕夜來我家做客怎麼樣?」斯內普思考了一會兒,說了聲「好」。

頓了一會兒,盧修斯再次開口,「德拉科已經邀請的哈利-波特,或許到時候你能自己問問。」斯內普抬頭望向壁爐,鉑金腦袋已經在往回縮了,「別這麼看著我,西弗勒斯,就當時陪老朋友敘舊賞雪了。」

斯內普不可置否,再次望向壁爐的時候,已經變成橘黃色跳動的火焰,溫暖明亮,和上一個冬天一樣,可是去年冬天這里還有一條毯子,一個肉團還會對他撒嬌,一個小小的身影還會充滿期待的看過來,可憐兮兮的想要和他一起看雪。

美好的像昨天才發生過,斯內普記得那天的雪很大,落滿了他的肩膀和睫毛。

冰涼的咖啡再次引起胃部一陣抽搐,斯內普皺著眉頭看著窗外不知何時飄飄揚揚起的細細雪花,想著一個有了波特的聖誕節將會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現在開學的孩子都是苦逼的孩子……

存稿箱君又要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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