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回到公寓時里面一片漆黑,開了燈低頭看表,一點多了,一身的煙酒味兒得趕緊洗個澡,他把外衣月兌了隨手扔在沙發上,走到臥室門口腳步一停,還是去獨立浴室洗吧,免得吵醒林菀,轉身時忽然听到里面傳出一聲申吟,他心一緊,推門進去啪的按開燈。
只見林菀臉色刷白額頭的碎發都被汗水浸濕了,像蝦米一樣弓著身子兩手捂著月復部,他奔過去在床邊蹲下急切的問︰「菀菀,你怎麼了?」
林菀半閉著眼楮,難受的申吟︰「疼……」
陳勁松了口氣,他還以為她吞安眠藥了呢,可是一看她手捂著的部位,心里又是一驚,莫非是急性闌尾炎?以前陳西就得過這病,還是他大半夜開車送到醫院去的。這麼一想他急忙站起身彎腰去抱她,嘴上說著︰「走,馬上去醫院。」
林菀雖然疼得死去活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一听就愣了,忙推他說︰「不去。」
「不行,這回得听我的,必須去。」
「不去。」煩死了,這男人怎麼這麼愛往醫院跑啊,當他家後院啊。
「听話,不去醫院怎麼做手術啊?」陳勁循循善誘的同時,已經把林菀給抱起來了。
林菀慌忙推著他的胸膛,掙扎著說︰「做什麼手術?」
「別怕,就是個小手術,切掉就好了。」
切掉?林菀臉色更白了,睜大眼楮警惕的問︰「切什麼?」
陳勁一看她身上衣服已經被汗水浸的半濕唯恐她著涼,又順手抓起一條毛巾被裹在她身上,順口回答說︰「當然是盲腸啊。」
林菀頓時呆住了,手還停留在他的胸前也忘了收回來,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像是看怪物一樣。陳勁把毛巾被角掖好,看到她怪異的眼神後納悶的問︰「怎麼了?不疼了?」
「我是痛經,你想把我的子宮也切了嗎?」林菀咬牙說。
陳勁也呆住了,確切說是雷住了,被自己……痛經這個詞他當然知道,卻從沒見過實況,試問哪個女人敢把這狼狽的一幕展示給他呢?
林菀看他那難得一見的呆相,可惜連嘲笑的力氣都沒有,她虛弱的說︰「放我下來吧。」
陳勁木木的把她放到床上,看見她隨即又恢復成蝦米的姿勢,忙問︰「怎麼回事兒?以前沒見你這麼疼過。」他想了想又說︰「你好像還沒到日子吶。」
「著涼了。」
陳勁立刻明白了,那天在湖里泡那麼久,紊亂了,他第一反應就是想說活該讓你找死?可是一見她那淒慘樣兒,就緩了語氣說︰「菀菀,我帶你去醫院吧,落下毛病就壞了。」
「不用。」
「听話,這不是 的時候,咱去看中醫給你開點兒藥調一調。」
林菀睜開眼,看著他說︰「給我倒杯熱水吧。」
陳勁點頭,起身離開,在廚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