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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全見小孩這模樣,有些想笑,隨手將百納袋遞過去︰「想看?」
「恩。」
芷黎老實地點頭,伸出小手模了模袋面,很快又縮回來。
軟軟地,跟娘縫的布袋好像沒什麼差別,可是怎麼就能裝進這麼多東西呢?
小孩心里好奇得跟貓撓似地。
「師兄,我嫉妒了啊!」
司茹斜眼瞅著李秋全,道︰「當初讓你給我看,你扭捏了半天都不願意呢。怎麼這小孩一說你就給了,果然見了小美人就差別待遇麼。」
「你剛來的時候皮得跟猴兒似地,給你看?估計沒兩下就剩一百條布片了,哪里還有包!」
李秋全沒好氣地回道,跟著轉頭跟芷黎解釋︰「這布囊繡有法訣,可納百方(一方相當于一立方分米)大小,故名百納包。」
「小孩,那是寶貝呢,我們都沒有,就他有,掌門師伯偏心!」
司茹插嘴道。
「點清楚沒?清楚了把避陣石給我。」
李秋全索性不理她。
司茹撇撇嘴,把紙筆一收。起勢做了個法訣,嘴里喃喃幾句,手中就多了塊拇指大小的透明石頭。
「喏。」司茹把石頭拋過去,似乎想起什麼,就添上一句︰「師兄,你上去把小孩交給古師伯後,直接去懸劍堂吧,掌門師伯找你好幾次了。」
古揚,尹蕪師弟,寧惟則師兄,風吾三大金丹高手之一,平時除了主管伏龍堂外,淳嗣堂的事也多報予他知道。
當然普通入門弟子的資質測驗還不用古揚親自出馬,但芷黎不一樣。
起碼司茹以為她不一樣。
自從三十年前尹蕪修成金丹後,緊接著古揚與寧惟則也依次修成,風吾派頓時門庭火熱。供挑選的人多了,選出有資質的弟子自然更加容易。如今每月一次試驗會都有數十人參加,不怕找不到好苗子。
除非是像李秋全這種天資過人,能教尹蕪一見即收入座下的,就另當別論。
司茹正是把芷黎當成這類,才讓李秋全把人直接帶去給古揚照顧。
李秋全知道司茹有誤會,卻也不想多做解釋,接過避陣正想出門,就見芷黎趴在窗邊仰頭看天。
夜幕低垂,天上黑漆漆一片,除了幾顆星辰點綴,連月亮都把圓滾滾的身子藏在雲後。
「芷黎,走了。」
芷黎听話地跟出門,看到李秋全手里那塊透明石頭,有些好奇,湊近腦袋瞅了瞅。
「這是避陣石,若沒有它,我們可沒辦法御劍上山。」
「為什麼?」
「因為當年風吾派祖師在焦源山設了一個很厲害的陣法,陣法內不許御劍飛行,否則會就地駁殺。」
實際上,青烏真人千年前耗費無數精力,以四象石為基,冰魄寒光劍作眼,設下流光破甲陣。此陣至剛至猛,極難用外力突破,一千年前,若非劍魂黑角冰蠶莫名失蹤,破甲陣威力大減。否則就算是妖獸肥遺全力沖撞,也未見得能夠撼動焦源山半分。
黑角冰蠶至今無所蹤,肥遺大鬧後冰魄劍碎,四象石之柔水破裂,緋火隕失,唯有風、土兩枚勉強算完好,流光破甲陣威力已去十之八九,不過除非元嬰級修者前來,其他問題倒還不大。
「陣法?是天上那些紅紅黃黃的線條麼?」
「天上?」李秋全疑惑地抬頭︰「什麼也沒有啊,看岔了吧。」
笑著拍拍芷黎腦袋,李秋全未曾多想。
芷黎張張嘴,最後還是沒出聲,乖乖地抱著蒲鼠踏上飛劍。
身旁劃開一道道線條,紅色黃色藍色綠色,每當要踫到時,就會輕巧地繞開。
芷黎不敢伸手去踫,只是疑惑︰明明就有呀,為什麼道師說看不見呢?
……
懸劍堂中,風吾派掌門尹蕪獨自坐在蒲團上沉思。
叩門聲起。
有弟子報道︰「掌門,秋全師兄在外廳等候。」
「知道了。」
尹蕪睜開眼,眼底劃過一抹憂思。
……
風吾派上下共有弟子近千人,住房需求量比較大,幸好當初有個霸氣師祖,將整個焦源山都給罩了下來。建築群主要分成前、中、後三部分,承嗣堂就在前部中間,劃作東十廂、西十廂和後院。
東、西十廂住的大都是入門不滿一年的新人,但兩者又略有不同。
簡單來說,東十廂里全是小孩,最多不超過十五歲,大部分是家人主動送上山,通過資質檢測後順利留下的;西十廂則比較復雜,從二三十到五六十都有,商人、農夫、武者、各種職業都有,皆為向往修仙之道,半路出家的成年人。
風吾派不會因為年紀大小而區別對待,誰夠本事,夠聰明,修習進度夠快,就能得到足夠地重視,也能越快接觸到各種高深法訣。
當然,後院里面的記名弟子算是例外。
其實只要未滿一年,未能拜師的弟子都算記名。
但後院里住的記名弟子,幾乎全是資質最差,根骨平庸,修習一年後仍然到不了煉氣三層的「庸人」。通常,若孩子不超過十三歲,風吾派會通知父母將孩子帶走。成年人要是覺得希望不大,多半也會自行離開。
至于那些執念太深,選擇留在後院繼續苦撐地是極少數。
要知道記名弟子能在風吾派修習,每月可是要繳納一筆不菲金錢的,當然天資特別出色的另當別論。
東十廂一間房舍外頭擠滿了七八個孩童,有男有女,大的十二三歲,小的也有十歲左右。一個兩個拼命伸長了脖子往里看,推推攮攮地互不相讓。
「在哪呢?在哪呢?」
「吶,里面坐著的不就是!」
「她就是秋全師兄帶回來的?真漂亮呀!」
孩子們七嘴八舌地小聲說。
「嘖,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沒本事到時候還不是會被趕回去。」一個手腕上掛著十幾個銀環的小女娃酸溜溜地插嘴。
旁邊一個梳了包包頭的圓臉女孩反駁道︰「肯定很厲害的啦,不然怎麼會連測試都不需要。譚毅,你說是不是!」
最開始說「漂亮」的男孩連忙點頭應和︰「白蕾說的都對,都對!」
白蕾得意地往旁邊飛了記眼刀︰「許凌香,你就會嫉妒人,羞羞臉!」
許凌香被氣得全身發抖,手腕上的銀環叮叮當當撞在一起,憋得滿臉通紅︰「白蕾,你莫要挑釁,有本事月底來較量較量!」
「哼,來就來,怕你呀!四個月才進入煉氣二層,估計明年今日就該哭著回去咯,哈哈!」
芷黎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外面的吵鬧聲不停地往耳朵里鑽。
李秋全把人交給個承嗣堂弟子就匆匆趕去見尹蕪了,那弟子入門不過年余,又不明白芷黎是什麼身份,不敢胡亂安排,便先領到東十廂安頓。
進門的時候不巧被偷跑出來的譚毅看到。
東十廂的孩子都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幾個月里天天被關在山上調息養氣,全給憋得不行。
一听來了個未經測試的新人,還是個小美人,就都忍不住跑來圍觀了。
芷黎模樣接的柯柔,五官小巧精致,巴掌大的桃心臉蛋綴著一雙水汪汪的烏丸大眼,菱形小口紅潤可人,尤其是她靜靜不說話時透出的那股靈氣,頗為引人注目。
膚白遮百丑,何況小孩根本不丑,確是從前那怪異的黃褐色遮掩珠玉光芒了。不過因為營養不良,芷黎身量與同年孩子比起來要顯得瘦弱不少。
自從進入焦源山地界後,芷黎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得到了緩解,正暗暗高興,不料門外就出現了這麼一大群人。
先是有點害怕,發現那些小孩似乎沒有惡意後,就變成了好奇。
只是她抱住蒲鼠等了半天,門外的小孩們只是指指點點地小聲說話,一直沒什麼動作。
「咳。」
不知那群小孩吵出什麼結果,白蕾裝大人地清清嗓,走到芷黎面前,說道︰「我叫白蕾,你叫什麼?」
芷黎先是一怔,接著白女敕的小臉慢慢染上一抹粉色,靦腆地微微笑,露出兩枚酒窩,回應道︰「我叫芷黎,姜芷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