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進來後,陰暗籠罩下,看不清的雙眼打量著坐在地上的飛飛。
然後緩緩開口︰「我想和你談談。」
听著這聲音,飛飛心中一驚,這人是?
沒想到~沒想到是他?沒想到他要下手的竟是自己
一直有預感,卻是沒想到自己身上。現在的情況,再聯想前幾天的事情。難道,他一開始就打好注意了?
現在,飛飛總算是明了。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只是自己一心放在了隊長身上,而忘記了自己而已……
「你想和我談談?」雖然不知道這司馬子陽找自己來有什麼意圖。但是,她也不著急。因為他會說的。
听到飛飛回答,他手中拿著折扇緩步進來。
走到飛飛身前,蹲子,拿著手中的扇子,托起飛飛下頜打量著。
近處,隱隱能看見司馬子陽那邪魅的笑意。心中惱怒。「啪~」直接是一鞭子抽去。
司馬子陽一個閃躲躲開。
然後看著飛飛說道︰「火氣好大。」
看著司馬子陽,飛飛緩緩撐起身子,雖然腦袋還是有點暈眩。肩上的雪貂也是,蓄勢待發。
「司馬子陽,你說要和我談談?不知是要談什麼?如果要談,你也沒必要這樣把我請來這里吧?」掃了眼四周的說道。語氣中含著冰冷。
「別急,自然是因為有事,所以才請你來的。」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聞言,飛飛眼眸微眯。
「那麼,我們就來一件一件說吧~」話語中盡顯曖昧。看著飛飛緩緩走去。
飛飛皺了皺眉,握緊手中的鞭子。這司馬子陽莫非是瘋了不成?
此時,司馬子陽走近。
飛飛更是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唉~」看著飛飛嘆了口氣。「你何必這樣?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而已。」說道,他走過來,用手將飛飛握著鞭子的手擋下來。緩緩走到飛飛身後。
良久並沒有說話。
飛飛更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時,他靠近飛飛,在飛飛耳邊低聲說道︰「我聞的到你的香。」
一句話,飛飛心中一顫。腦中各種念頭飛快的轉動著。這是什麼意思?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她心中的一個大秘密。
最後穩平了心鏡,還是緩緩問道︰「你說什麼?」話語中的意思是,並不懂你在說什麼。
司馬子陽聞言,笑得更加邪魅。
在飛飛身後,直接大手一攔。環住飛飛腰際。貼著她的秀發聞到。「你說什麼呢?」話語中更是語意深長。
「司馬子陽~」冰冷的話語自飛飛口中吐出。肩上的雪貂更是張口一吐,層層寒霧向著司馬子陽而去。
但是,司馬子陽身周閃現出一層血幕。那些白霧對其都沒作用。他更是不耐直接一揮扇,將雪貂掃到一邊的地上。
這時,飛飛全身功力爆發。
一瞬間,就移至另一邊。同時,雪貂又回到她肩上。
司馬子陽看著飛飛,也沒有再動。只是拿著扇子拍打著另一只手掌。
飛飛迅速的看了看這四周,竟然全是封閉的。就連剛剛司馬子陽進來時的石門都已經關閉不見。
現在身在這里,更是分不清方向了。
目光鎖定一個模糊的身影。
一時間,整個石室只听的到司馬子陽拍打手心的聲音。
「你可知道,我司馬家的血脈特征?」他問著她。
夜京主眼,上官主耳,四大家族各有所主。司馬家則是主鼻。可以根據一點氣味追蹤。體會到了最深處,更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神秘。
沒有听到飛飛的聲音,他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別人聞不到的,不代表我司馬子陽也聞不到,雖然是很淡的香味。與你擦肩而過那一刻,我就聞到了~」他將此話說的極為曖昧。
司馬子陽這樣一說,飛飛終于想起了那兩日的感覺。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原來就是司馬子陽。
「不過~我也很好奇,這暗影隊怎麼會有女的出現?而且,我還知道了你叫夜京飛飛,夜京飛飛~」他特意把夜京二字拖長。
「我覺得,牽扯不小。也不敢妄下定論。到了第二天時。我可以肯定的確認了。你~就是個女的。」說著,他拿著扇子指著飛飛。
然後緩步走向前。
听到司馬子陽走來的腳步聲。飛飛目光警惕。
沒一會,他頓下腳步。在飛飛身前不遠處。
「算了,為了讓你听我把話說完,我還是就到這的好。遠了~我怕你听不清楚……」
「你可知道,你身份被揭穿了,將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不管是在暗影隊也好,還是在夜京家族也好~到時,你們全家都難逃一劫。」
「司馬子陽,你到底想說什麼?」飛飛實在是忍不住的說道。語氣更是冰冷。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他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一開始就被司馬子陽弄到這個地方。什麼都看不清。她怎麼知道是哪里。
「我司馬家的陣法基地。司馬地下陣法,同樣是司馬家的禁地。」他緩緩的回答到。
「陣法基地?」飛飛念道。打量四周,還是什麼都看不清。
「我設在暗影隊的那個陣法,可以用兩次,一次是為你準備的,一次是為了八番隊隊長準備的~」
「司馬子陽,輸了就是輸了。你何必再這樣」早就猜到是這個原因,他司馬子陽果真不肯善罷甘休。
「我並沒有怎樣。只是想請八番隊隊長來,見識一下我司馬家的陣法而已……」
「司馬子陽你~」
「你听我說完」司馬子陽打斷她的話。
「現在八番隊隊長,已經到了我司馬家的陣法基地。只是不在這里而已。而是在另一方。」說道,他又向前兩步。
「我司馬家的陣法足夠殺滅八番隊隊長,但是~他卻並非是八番隊隊長~不過,我也沒想他就這樣死了。」
「司馬子陽,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語氣冰冷的說道。
「當然知道,你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你難道看不出他實力早已經超出了八番隊隊長的實力。還是你們本就就是在暗影隊有奸情,你包庇他~」
「司馬子陽~」
「我知道,是沒有的。」司馬子陽連忙接道。打斷飛飛的話。
「但是,別人不知道啊~」他說著拿著扇子一拍手掌心。一副無奈的表情。
听到這話,飛飛眼眸凶芒閃過,「司馬子陽,你是要逼我?」
他搖了搖頭,「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我要逼的只是八番隊的隊長。暗影隊目前還在比賽。到時,我放出風聲。說今晚,我本來就要離開。八番隊隊長勝了我。我心中欽佩,所以前去辭行。沒想到,竟然看到不該看的~而我本就是勝不過八番隊隊長。況且他殺心以起。無奈之下,我只有先開啟司馬家的秘陣,傳送陣法來保全性命。可是你們二人卻是必殺我不可。就追了進來。但是,你們並不知道這是我司馬家的陣法基地~」
「司馬子陽你當真以為,會有人信你說的話?」語氣更是冰冷了幾分。
「信不信,等到後面你我不就清楚了~人多了就自然會有人信。你說,到時傳出暗影隊隊長身邊一直帶了個美女,夜夜*宵。傳到了外面會是怎樣的情況?~」
「司馬子陽」說道,一鞭抽過去。
司馬子陽一把抓住。
「然後,總隊長听到了是什麼反應?王朝听到了又是什麼反應?暗影隊中,幾百年不曾出現的事情,今日我算是有幸一見了。」
肩上雪貂直接是一層冰封向著司馬子陽而去。
司馬子陽扇子一揮。冰層碎裂。
「然後,夜京家族的人知道了又會怎樣?」
全身功力爆發,鞭子一抽回。冰鸞弓直接出現,撥出一根,急速射向司馬子陽。
一陣黑白之色在地涌動。冰箭竟不知道射向何方。
「這里是我司馬家的陣法基地。沒用的。」說到,飛飛腳下亮起一金色圓盤陣法,其上有著縱橫交錯的符文。
說道,陣法一陣光芒閃爍,司馬子陽猛然出現在飛飛身後。
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出現,當發現眼前的人影已經不見,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對不起了」
然後,感覺到一股冰涼自腰間進入。
一模,是把匕首,熱血自上流淌而下。
「司馬子陽~」轉頭看向那邊,司馬子陽已經在陣法外面。
「然後,我到了司馬家基地,雖敵不過八番隊隊長。但是,卻敵的過其副隊長。因二人苦苦相逼,無奈之下,我只有出手傷了她。乘這時間,我才得以完全月兌身。」
「然後~我就送你去見他~哦,忘了~他還不知道你是女的。既然這樣,我幫他一把。」
說道,陣法又是陣閃動。
「司馬子陽,不會讓你得逞的」忍著腰月復痛的傷。在陣法亮起的同時瞬移到陣法旁。司馬子陽出現在其身前。
雪貂更是一層冰幕結了出來。
拿起冰鸞弓就是直直朝著司馬子陽射去。
司馬子陽,不但沒有閃躲,更是向前,冰箭刺在他身,其身周一層血光涌現。但是冰箭雖然沒有穿透,但是竟也欲有穿透之跡。然後,司馬子陽身周血光外竟緩緩結出冰晶。
「為了目的,我吃一點苦,受一點傷,算什麼」說道,不管飛飛又射來一根冰箭,他直直迎上去。
飛飛一個瞬移又是到了另一邊,而他也是緊緊跟隨。似瘋魔了一樣,完全不在乎冰箭的威脅。
就在這時,陣法又是一陣光芒閃爍。然後背後傳來司馬子陽的聲音︰「游戲該結束了。」
說道,一把刷下飛飛的發束。直接扯掉了飛飛的上衣。露出了最里的裹衣。淺淺的溝壑弱隱弱現。
最後,還給你飛飛一掌。一個瞬移出了陣法。
也就是在這時,陣法驟然亮起。一陣急速強烈涌動。便不見飛飛的身影。
這些,都只是在一瞬間完成。
看著飛飛消失的地方,司馬子陽皺眉緩緩的抬自己的手掌,其上已被燒焦。
「剛剛那是什麼?」他喃喃念到。剛剛就在其手掌拍在她身上時,一層波光涌現。只是一瞬間的時間,竟將他手掌燒成這樣。
「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而現在才出現?難道她也有類似防身符?」
看著自己的手掌,司馬子陽也是眼眸微眯。目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