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上官清秋快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揍人的情緒的時候,墨軒澈出現了。
可悲的墨軒澈一出現,就突然的揍了一拳,鼻血是直線流了下來。
在他剛要惱火的擦去那兩行鼻血的時候,勾拳帶風的一拳又是迎面砸來。
但這次上官清秋沒有如願,狠狠的一拳出去,卻砸了個空。
‘你瘋了吧你。「墨軒澈握著上官清秋的手狠狠一甩,擦掉了那兩行鼻血。
「誰讓你來了,活該。」
也是墨軒澈出現得不是時候,平白無故的就挨了一記拳頭。
「哼,不是早跟你說了帶你去炎秋繡莊一趟,你倒好,劈頭蓋臉的就是一拳,不去了。」
本來墨軒澈是看天氣不錯想起了前幾日的約定,答應了跟上官清秋去炎秋繡莊一趟,這一拳可以說是直接激起了他的怒火。
「是去繡莊?」上官清秋扭了扭被墨軒澈捏疼的手腕,興奮的道。
「不去。」墨軒澈像孩子一樣大聲吼叫著,極力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怎麼能不去,墨軒澈,你言而無信。」
上官清秋兩手不安的揪在一起,說話卻還是很霸氣。
「我這樣怎麼出去,你看這是不是腫了。」墨軒澈轉頭露出右臉,中指指著右臉頰,上面紅紅的一片已經有些腫起來了。
「這個……」看到墨軒澈故意露出的半邊臉,上官清秋雙手絞動得更不安了。
「要麼你去找藥膏來幫我敷藥消腫,要麼就不要去了。」墨軒澈就是抓準了上官清秋想去炎秋繡莊的心理,現在正盤算著怎樣惡狠狠的敲她一筆呢。
說起這炎秋繡莊,墨軒澈心里就像有根刺梗在那里。這個看上去俗氣卻有著一些特俗意味的名字,就像一把彎刀由刀尖到刀柄慢慢直插而入,心里的那種挫敗感和瘋狂的嫉妒,惡魔般的吞噬著墨軒澈的心靈。
「我才不干,不記得我們的打賭嗎?沒你我一樣能出去。」
上官清秋自然也有辦法,她搬出了兩人的半年之約,自己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去哪里去干什麼,墨軒澈都不得干涉。
「那你去啊……」墨軒澈沒想到自己又被鑽了空子,只能除了語結還是語結。
「嗯。「上官清秋才懶得再跟墨軒澈繼續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正好現在沒事,可以去炎秋繡莊看看,說不定還能踫到連城炎。
「是我先說要去炎秋繡莊的,你別跟著我。「無奈之下,墨軒澈耍起了無賴,他實在不放心上官清秋一個人去那里,應該說是不想讓她單獨去那里。
「你也別跟著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正好現在上官清秋也梳洗打扮好了,上官清秋心里只想趕在墨軒澈前頭,健步如飛,就是輕功也用上了。
墨軒澈也不甘落後,半捂著臉趕忙跟了上去——
「快來看啊,炎秋繡莊又出了一批新品,人家快去看看。「上官清秋手接給一個人發給自己的宣傳紙,上面寫著」炎秋繡莊新一期繡品新上市…………「之類的話。
這是以前上官清秋給連城炎出的主意,宣傳,讓名聲打出去。
連城炎做得比自己想象的好,宣傳力度也很到位,派人到人比較密集的地方發傳單,效果是最好的。
上官清秋面帶笑容看完了傳單上的內容,特別的那紙上一角那只犬夜叉,更是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
上官清秋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疊著手上的傳單,慢慢的折成了一只紙飛機。
隨手把玩著紙飛機,上官清秋跳起一丟,紙飛機就飛了出去,落到了前面不遠的柳樹上。
上官清秋正要上前去撿,墨軒澈一個側步滑到上官清秋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干嘛?」上官清秋不滿了,用力一把推開墨軒澈,向柳樹那邊跑去。
可是那里,已經空蕩蕩的,只有一地的雜草,紙飛機不見了蹤影。
是被飛刮走了,可是剛剛也沒起風啊,上官清秋嘀咕著,時不時的丟給墨軒澈一個白眼。
正好路邊還有發傳單的人,上官清秋又要了一張,才稍稍滿意了一點繼續走著。
到了,上官清秋站在有些擁擠的炎秋繡莊門前。
大大的幾個鍍金的字閃亮地晃眼,無比貴氣。
人進人出的繡莊很熱鬧,唧唧咋咋的女人一團一團的站在一起比劃著手上的繡品,比著哪個繡功更好,哪個的繡紙更精致。
上官清秋一角剛跨進繡莊大門,就立刻有人迎了上來招待。
這服務態度、這辦事效率,上官清秋滿意的點點頭。
「夫人,這是我們繡莊剛剛上市的一批繡品,有沒有興趣看一下。」那接待的店小二一邊介紹一邊引領著上官清秋走到掛滿繡紙的架子旁邊。
「我看看,你們掌櫃在嗎?」。上官清秋抽出一副繡紙,仔細的看著,自己只畫了樣本,這些都是別的畫師照著畫的。
「估計忙去了,您也看到了,我們這繡莊生意好,都忙不過來了,您到我們繡莊買繡紙一定不會後悔的。」小二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眉開眼笑的笑得很喜慶。
這些小二也不錯,上官清秋心里更為滿意了。
「那去把你們掌櫃叫來吧。」上官清秋放下繡紙,對著店小二道。
「夫人,您稍等,我這就去叫。」店小二雖然不情願,但也不願意得罪顧客,得罪顧客,他可是會罰月錢的,這是掌櫃下的命令,對顧客一定要想親爹一樣對待。
「嗯,去吧,我自己先看看。」
一張張繡紙都是各種表情的犬夜叉,叫人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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