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掌櫃即刻就到,您先看看繡品吧。」店伙計自一小間走了出來。
「三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清秋無奈的看著繡莊內行禮道福的女人,轉過身,是踏進繡莊的墨軒澈。
怎麼這個女人不行禮……眾人心思,很快,她們就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三皇子跟三王妃逛街的事情,這才知道,這個安靜在一角看繡紙的女人就是當朝三王妃,丞相家的三小姐。
「不必拘禮。」墨軒澈走到了上官清秋身旁。
原來熱鬧非凡的繡莊因墨軒澈一來顯得更為熱鬧,只是人多都不敢大聲說話,也是清淨了許多。
「伙計,掌櫃在哪,叫他來見。」
上官清秋看到伙計屁顛屁顛跑走,然後掌櫃屁顛屁顛跑出來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在這個社會,身份是極為有用的東西。
「三皇子三王妃大駕光臨,實乃繡莊幸事,繡莊是什麼入得貴眼的,三皇子三王妃不用客氣,繡莊全補免費贈送。」眉開眼笑的掌櫃長得很書生氣,略顯老態的臉上帶著迎合的笑,上官清秋心想,你大包大攬,墨軒澈也不領情,說不定把你這繡莊全拆了。
看也看到了,這也算自己的成就,這人,也該走了。
「我們走吧。」在掌櫃驚愕的眼光里,上官清秋出了繡莊,她只是來看看這繡紙的,而非其他,連城炎,不是現在能見的人物,這身份不合適,這時機也不合適。
回到熙熙郎朗的人群,上官清秋想,自己也不過是普通的一個女人,始終只是在命運的縫隙里苦苦掙扎,只是這掙扎,比別人的來得更劇烈。
墨軒澈依舊是跟在身後,這樣的組合,墨軒澈習慣了,上官清秋也習慣了,曾幾何時,葉楓也是這樣跟在自己身後,一起走過那麼多的時光卻換來了他的背叛。上官清秋覺得心寒,憤怒的情緒讓身體乏力,走在人群,也這般沉重。
終于,灌鉛的雙腿再也抬不起,上官清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看到光明,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上官清秋掃了一眼,有臉色凝重診脈的御醫,有忙來忙外的丫鬟,有靜立床頭的紫喬,唯獨,沒有墨軒澈。
自己沒一點征兆的,自己就暈過去了,上官清秋實在是想不通也沒覺得身體不適,突如其來的癥狀讓上官清秋隱隱想到了一種可能。
沒有高興,沒有不高興,上官清秋默默的等待著御醫的宣言。
御醫臉上的那抹凝重,明顯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御醫起身,走了出去。
難道,墨軒澈是在屋外。
墨軒澈心里抑制有種不祥的預感,卻不想這預感這麼準確,當自己在人群抱著上清秋狂奔回府之時,自己隱隱約約就猜到了一絲,所以,他不敢進屋,不想看著她然後听著胎兒不保的事實。
直到御醫走了出來,臉上的凝重跟哀痛在這一刻讓墨軒澈心情更加沉重,他靜靜听著御醫道來。
「王妃之前抱恙,這段時間又操勞過度,隨時,都有可能流胎……」
「我進宮一趟,王妃你照料好了,要是我回來看到有什麼事,你就等著掉腦袋吧。」
傍晚時分,墨軒澈帶回來一個人。
一身青色儒衫隱于天色中,緩慢的步子透著沉穩。
進了王府,直奔小院。
小院,安靜得出奇,絲毫不像一個隨時都可以出大事的地方,而上官清秋,也不像那個隨時都可能出大事的人,她不緊張,不喜不憂。
那人進了屋子,沒有行禮,直接坐到了床前診脈的地方,這無禮的舉動墨軒澈並沒有呵斥,臉上有的是對那人尊重,上官清秋細細打量這個不知姓名而墨軒澈又尊重的男子,卻發現並無出奇,要真說出一點特別之處,便是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泰山般的沉穩,雷打不動風過不驚。
「怎樣?」
見那人出了院子起身,墨軒澈跟了出去詢問。
「這些天,王妃還是不要出門了,安心在府里養胎吧。」那人給出了最委婉的建議,要補藥,天下哪里會比這里多,要醫術,這個御醫待命,說到底,藥只是外物,重要的是病者的心……
這才是他能做出的建議……
墨軒澈先前去請自己之時,自己就已經言明,但墨軒澈偏執的脾氣一鬧起來,豈是自己能說得通了,這才有了自己的王府之行,那人心想,你再盡力,這胎也保不住……因為,他最擅長的還是察言觀色,現在上官清秋不喜不悲的表情,就注定了這胎兒會保不住,他只能給出這樣的建議。
「保得住還是保不住?」墨軒澈緊張的表情與平時判若兩人,他覺得,眼前這位的話,比那些御醫的十句都管用。
這來自他對他的尊重,對她的敬畏,誰讓他以前有著那樣的身份。
「听天由命莫強求。」負手傲立的沉穩男子,與墨軒澈有著鮮明的對比,墨軒澈是冷的,那人給人的感覺是沒有感情波動的。
這樣的話,無疑宣判了結果,墨軒澈呆愕著,望著屋子,這最後一絲的牽絆,也要消失了嗎?
「真的只能這樣,你也不能救?」上一刻還是呆愕的墨軒澈,現在已經恢復了冷靜,腦子急速轉動,想著應對的法子。
「不要強求了。」那人嘆了一口氣,幽遠的像是回到餓了很多年前自己經歷的那一幕,很多年前,他也站在墨軒澈同樣的地方,做著同樣的事情……
拳頭緊握,青筋蹦現,墨軒澈說道︰「可是,我不甘……」
「不甘,誰能有我不甘,人生,就是如此。」那人也不知什麼身份,在他面前墨軒澈倒像個事事小心的孩子,一句話被頂回來才沒半點不滿。
「哎……」一聲嘆,墨軒澈的滿腔無奈化作一聲嘆,這個人都這麼說了,自己能做什麼,一切,真的只能交給老天?
墨軒澈緊握的拳頭此刻就像泄盡了全身的力氣,松了下來,無力的垂在身側。
那人看了墨軒澈的樣子,也沒說話,沉穩的步子邁出,走出了院子。想必是覺得這里不需要自己這個多余的人了,還是給他一個人好好安靜安靜吧。
屋內一個神秘人物來了又走,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氣氛突然的就怪異了起來,安靜得怪異。
「紫喬,替我去看看墨軒澈。」墨軒澈神情慌張,自己怎麼也覺得不安了……——
PS︰先前斷更,很抱歉,八月的某打算拿全勤,所以,不會斷更,貌似這話說了無數遍,也食言了無數遍,我想我會盡力。
希望還沒有棄文的朋友繼續支持……
最近發現,這書撲了,某難過,雖然斷更,但始終記得完本的誓言。所以烏龜一般的更新著,不去看訂閱,新書已經存稿中,這是某的第一本,說不上失敗,說不上成功,這是一個夢想的開始與終結,我想過的我做了,我想做的我做到了,可以了,行了,我滿足了。
某還是會繼續寫文,好也罷,壞也罷,夢想無止境,行動自然也就無止境,我想我是勇敢在夢想這條道路前行的殉道者。
新書為仙俠,某一直摯愛仙俠武俠,但選擇了言情,只為一直想寫一段美好了故事,但無奈,某不是聖人,始終被外界的因素影響了幾分,本來這書有武俠的成分,我掐掉了,掐掉了……
所以在撲街之後,某都無法去安慰自己,以前可是對自己說,故事是老套的,因為我喜歡,所以我想寫……但現在……某不知該如何來安慰自己了。
嘆,一聲嘆,幾多愁,這書回首起來,很幼稚,邏輯不強,情節不合理,某知道了,某吸取了,下次某會更努力。
有些事,不是某能控制的,就像這撲,就像最近生活的發展,某在為自己沉思的同時,還在努力的讓自己走向令一座山峰,某要向前不要向後。
某不是好孩紙,說話總食言,很羞愧,很無恥,真的。
可是,已經這樣了,有什麼辦法了,某今天碎碎念很多,是為了給斷更一個交代,給大家一個交代,很悲催的,某又無恥了……
這始終不是我要的故事,也許到了某天,某真正寫出自己喜歡的故事,某才會心安,某才會覺得是有意義的。
這也不是某想要的結局,開始的信誓旦旦,開始的激情澎湃,但現在,已經磨滅到了最低點,也許再磨滅一點點,一點點,某就會消失在這條路上。但是那一點點的東西,是磨滅不了的,那是某對小說的熱愛,怎麼也磨滅不了,就算某撲到火星,也不會磨滅……
說這麼多,某無恥的在廢話的講訴著,大家原諒……
原本預定得字數也在一步步被壓縮,某想,都累了,只期待下一本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