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暈倒之後,這個小院子就成了王府的重點,丫鬟多了一倍不止,這是屋子里的東西,都換上了一遍。
上官清秋在屋子里被死死的看著,到了院子里也逃不過,一天兩天到無所謂,十天之後,她終于是忍不住了,跟墨軒澈來了一次對話。
「把那些人撤了,我這院子小,不需要。」連著十多天什麼都不用干,上官清秋渾身透著慵懶的氣息,青絲也只是用粉色發帶束在一側,不著粉飾,不著朱環。
「這種事听我安排就好。」墨軒澈正在听一個侍衛的報告,看上官清秋來了揮手讓那侍衛退下,支退了跟著上官清秋身後的下人,才回答了上官清秋的話。
「塞那麼多人你不覺得空氣會不流暢嗎,再說我一天沒多少事,不用那麼多人。」
對上官清秋來說,思想里一直堅守著自己動手的美德,每天那麼多人圍著轉,一是不方便,二是,她實在不喜歡每天王妃王妃的听著別人叫。
隱隱提高的語氣讓墨軒澈慎重起來,步子也沉重起來,這是他與上官清秋不得不經歷的交鋒,這是他說的那個天命,但現在顯然看來,上官清秋與自己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
「這個孩子,你想怎麼樣?「墨軒澈直切主題,銳利的眼神緊盯著上官清秋顧盼生輝的眼眸,仿佛想看出水來,想看出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墨軒澈,你知道我怎麼想的。「上官清秋一愣,沒想到墨軒澈說得這麼直接,銳利的眼神看得自己有些慌張,雖然自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慌張。
「你親口說,親口說了,我才甘心……「墨軒澈眼神一如既往的銳利,聲音卻低沉下來,要是,自己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又該如何是好。
「我不留。「
一個話,果斷的堅決的,說出了自己的堅持,與墨軒澈知道的,如出一轍,沒有奇跡,上官清秋沒有理由留下這個孩紙,就算是墨軒澈求自己,都不行。
一句話,擊潰了墨軒澈的防線,屋子里墨軒澈筆挺的身姿也仿佛矮了幾分,臉上是說不出來的失意,是啊,一直她都是堅持這個選擇的,自己始終是站在她的對立面,從來都沒有跟她真正站在一起。
沒了這個關聯,自己與她只會越來越遠,墨軒澈緊握的拳頭發白,腦子里想的畫面都是自己不想的,但事實……墨軒澈想到了自己的令一個身份,她會不會還記得那個王之遠……
「墨軒澈,其實,除卻我們這場政治婚姻,我們連個陌路人都不是。「上官清秋甩嚇一句話,去了屋子,對著屋外的那幾個丫鬟道︰」不用跟著了,我自己回去。「
那幾個丫鬟看了墨軒澈一眼,明顯是不敢自作主張,墨軒澈微微點頭,默認了這個結局,話已至此,自己也不能強求了,縱使自己是皇子,高高在上,但感情這東西,一直是自己猜不透得不到的東西,以前,自己得不到,現在,依舊得不到……
墨軒澈低沉的樣子讓下壞了屋子站著的下人門,齊刷刷的跪了一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墨軒澈沒有去看跪在屋外的人,黑著臉出了房門,那些跪地的趕忙避退,讓出了一條通順的道路。
墨軒澈一人出了王府,沒帶侍衛,獨自一人。
上官清秋沒想到這次談話結束得這麼快,還以為又是一番爭執了,誰知,幾句話,連最主要的自己最關心的都解決了,覺得不現實的同時,上官清秋也覺得心底某處,有點空蕩蕩的感覺。
墨軒澈雖然沒有明確回應,但那個表情,明顯是答應了,這件事,主動權終于回到了自己手里,上官清秋手撫模著肚子,時間還短,微隆的肚子在寬大的衣衫下並不顯眼,不是自己狠心,是不能留,留著,是那自己的恥辱,也許這樣的生命,死在自己手里是一種罪過,但是,生下來,一樣也是一種罪過。
身邊沒了那些圍著轉的雅虎,果斷空氣都順暢了許多,上官清秋雖然也有些傷感,但小小的傷感怎麼敵得過那莫名從天而降的喜悅。
從墨軒澈書房到小院子的路似乎是遠,上官清秋這次走得特別久,難得的輕松自然要好好感受,上官清秋摘下一朵不知名的黃色小花,在手中轉動著,沉默前行。
知容她們怎樣了?這些天,司知已經來過一趟,交代了丞相府的事,丞相府一片寂靜,這事好像是被誰壓下來了,沒人刻意拿著這個話題煽風點火,就是這種寂靜,讓上官清秋嗅到一絲不正常,這事暴風雨的前夕?不會,上官清秋寧願相信是被皇上壓下了這件事,省得有人大做文章。
林先生也來過了,帶來一個人皮面具,帶走了自己手里全部的銀票。
酒樓的事自己全權交給他,現在估計已經全面開工了,上官清秋構想著林先生會為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最近的事,實在是忙不過來,連城炎那邊,自己也要像個辦法接上頭,當然不是現在這個身份。
也不知干爹與勝天怎樣了,梅天離一去也有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那里有什麼收獲沒,那個墨軒澈母後的祭日,也快到了,自己與雪妃的大相國寺之行的日子也進了,也許回來的時候,他也帶著消息回來了。
現在紫喬對自己的態度也轉變了許多,越是像紫喬這樣的人,越是要以相處來影響她,無疑,自己的方法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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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听著電台,吃著泡面,跟好友聊著天,我想分享一個故事,我想,分享一個自己的故事。
我會獨自一個人靜靜的找個角落去稀釋我們的回憶,直到它淡得模糊了你.
2009年的盛夏,一如既往的炎熱,她像很多結束了高考的學子一樣背著行囊懷揣著夢想來到了深圳,而他,選擇在家渡過這個枯燥的夏天。
他是一名優等生,然而她卻不是。兩個人注定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往往一段新生活的開始,伴隨著是一段感情的結束。在人生的分岔口上,他選擇了向左走,走向屬于他的生活世界。而她卻只能向右走,走著無數人走過的道路。夜色正濃,在車外下起了瀝瀝大雨的時候,她收到了他的信息︰到哪了?
我到,她猶豫了一下,按下了清除,又按下了刪除,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哪了。
鈴聲響起,她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白光暗去,又點亮,暗去,點亮,掛掉,關機。
時間本就沒邏輯可言,如同無法預知的蝴蝶效應。她到深圳已經半個月,而跟他失去聯系,也有半個月了,她換了號碼,卻沒有刪掉他的號碼,雖然她知道這個名字永遠不會出現在通話記錄里。但她允許了心里的那點小任性,讓那個名字留在手機里,那個手機,每天躺在她口袋里。
工作之余,她會去上網,一遍一遍的看著空間里他的留言,一點一點的汲取他字里行間的溫暖,然後刪掉,下線。
百無聊賴的生活,感覺不到時間的吞噬,直到一天,空間里多一段留言,他說,我來深圳了。
她怔怔著盯著屏幕,抬頭,沒讓通紅的眼眶溢出一滴眼淚。刪除,下線,匆忙離去,五彩霓虹閃爍的街道旁,抑制不住的流水瘋狂涌出,她緊咬嘴唇默默流淚。
後來,沒有後來,他依舊出現在她的空間,只是次數越來越少,時間越來越長,話越來越短。也許有一天,他會徹底消失在她的空間,把那段感情鎖在心里。然後開始下一段感情。
而她,剪掉了長發,刪掉了那個號碼,匆忙的行走在教室與宿舍的那條路上。每天看空間,已經是她的習慣,那偶爾出現在空間里的名字,也終于不再感傷。
有一天,她看到了他的留言,她笑了,笑得很燦爛。
當我來不及讓我的未來緊牽著你的未來,來不及為你去改變,來不及去實現那些如生命般美好的諾言。那個我曾經夢想了無數遍的未來,卻沒了最重要的你。輕輕的你離開了我的身邊,正猶如我們相遇的時候那麼的自然。可是,我還活著;我想,我會找到為我停留的人,住進我的心里,融進我的生命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