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
「嗯呀……嗯……」
「嗯呀……嗯呀……」
寢殿內傳出的叫喊聲越來越大聲,越來越銷魂。
門外服侍的玉蘭等宮女,听到臉紅心跳,神色尷尬,卻又不敢離開,任由那銷魂的靡靡之音折磨著弱小的心靈。
寢殿內,藍色的繡花帳幔撩起,鳳傲君躺在紅色錦緞床褥上,雙手死抓著床壁的雕花橫欄,頭發凌亂,臉色緋紅,嬌喘吁吁,一邊申吟,一邊不停地聳動著身子。
「好舒服!嗯啊……」鳳傲君剛歇了一口氣,對著李昱才說得一句,在李昱一個用力之下,又忍不住抑揚頓挫地叫了起來。
「娘子,為夫的技術不錯吧,以後有你享受的。」李昱一臉的得意之色,繼續用力,驕傲地說道。
鳳傲君那里還顧得上答話,難耐的感覺又令到她銷魂地申吟起來,此起彼伏,響徹大殿。
差不多半個時辰,鳳傲君終于停止了申吟,急速的喘息稍緩下來後,才心滿意足地贊揚他道︰「昱兒太棒了!技術頂呱呱的!」
「當然,以後你每天過來吧,為夫好好服侍你,讓你爽歪歪的。」李昱听了,喜形于色,揚了揚眉,桃花眼眨呀眨的,璀璨明亮,使妖孽的俊臉,看起來更加艷麗妖嬈,煞是迷人。
鳳傲君看得錯不開眼,不停地點頭道︰「好,以後我需要時就過來找你。」
「還要繼續嗎?」。李昱瞅著她那粉臉桃腮,含笑地問。
「哎,不要了,不要了,我叫得口都干了,要喝水。」鳳傲君趕忙拒絕道。
「好吧,為夫為娘子拿杯水來。」李昱放開了擱在他膝蓋上,捏得通紅的小巧玉足,爬下了床。
穿著一身白色中衣的李昱,身材俊挺頎長,寬肩,窄腰,長腿,比例完美,身材勻稱,加上他俊美不凡的絕世臉孔,簡直是一個翩翩美少年,如妖孽降世。
禍不禍害人間先不說,但對鳳傲君來說,絕對是一個禍害。
這不,看著拿著水杯含笑而來的李昱,鳳傲君除了痴痴地看著他,竟沒了別的反應。
李昱喜歡看到鳳傲君對自己痴迷的神情,用手扶起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將杯子遞到她的唇邊,「娘子,喝吧。」
鳳傲君順從地就著他的手喝了整整一杯水。
李昱的按摩技術太牛了,把她的腳捏的很痛,很酸,讓她承受不住歡叫了那麼久,不口渴才怪,不過,捏完後真的很舒服,渾身舒暢。
「還要嗎?」。李昱見她如此牛飲,不禁問道。
「不要了。」鳳傲君搖頭。
李昱用手抹去她唇邊的水漬,盯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有些情動,忍不住將唇貼了上去。
鳳傲君一怔,正想推開他,李昱已離開了,他只是輕吻了一下,那柔軟溫香的觸感令他著迷,他怕忍不住會沉淪,發生無法控制的後果,所以理智地淺嘗輒止,偷個香而已。
李昱將杯子放回了桌上,回身看到鳳傲君愣神的樣子,咧嘴一笑,「怎麼?還想為夫吻你嗎?」。
鳳傲君大窘,紅了臉,瞪著他魅惑的笑臉道︰「胡說什麼呀?」
李昱走過來坐到她身邊,一把摟了她的身子過來,抱在胸前,將臉擱在她的香肩上,蹭了蹭她的脖子,將嘴湊到她耳邊說道︰「我真的想吻你,好想好想,但怕我一吻之下,收不了口。」
他的聲音暗啞,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鳳傲君耳上,酥酥癢癢的,身子不由一顫,便想躲開。
「好了,上床睡吧。」鳳傲君欲推開他。
李昱不放,「讓我多抱一會,等下我在榻上睡。」
上次醉酒同床的流鼻血事件,李昱不想當著鳳傲君的面出丑。
鳳傲君一愣,轉頭斜睨著他,「你不跟我同床?」
李昱看著她嬌媚的丹鳳眼,有些幽怨地道︰「你就知道現在我不能踫你,才讓我上床,如果可以踫你,你怕又像瘟神一樣躲著我了,我真的那麼遭你厭嗎?」。
鳳傲君看他好像很傷心的模樣,不由心軟,「我怎麼會討厭你呢?還不是因為我身子的原因嗎?怕你、怕我……」
那話窘得鳳傲君說不下去了,吱吱唔唔沒了下文。
李昱嘻嘻一笑,啜著她的耳珠曖昧地道︰「你怕我什麼?應該是我怕你才是,象上一次那樣強要了我。」
鳳傲君大羞,用力猛一推他,李昱不防,整個身子就向後倒,眼看就要摔下床來,鳳傲君一驚,急忙伸手揪住他的衣襟,誰知用力過猛,只听到「嘶」的一聲,竟把他的衣領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李昱也反應得快,借著鳳傲君揪住他衣襟的一剎那,勁腰一借力,緩解了向後的態勢,身子反向床里撲來,將猝不及防的鳳傲君壓在身下。
李昱干脆將撐在兩側的手臂一松,整個上身趴在鳳傲君身上,兩人的臉距離方寸之間,便貼在一起。
鳳傲君羞得滿臉通紅,心跳得更快了,手掌撐在他的胸膛,被緊緊地壓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和身體炙熱的溫度,通過她的手掌傳遞過來。
「娘子,你听到了嗎?我的心在為你跳動。」李昱瀲灩的桃花眼凝視著她羞紅的俏臉,款款情深地娓娓而道。
窘迫不已的鳳傲君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些嗔怒地瞪著他。
「怎麼?把我的衣服撕爛,又想強要我呀?」李昱也禁不住身下軟玉溫香的誘惑,有些心猿意馬,兩手撐起上身,低頭看著鳳傲君手上的那幅布片,促狹地說道。
鳳傲君惱羞成怒,一邊推開他,一邊開口罵道︰「誰要強上你了?我才不會吃女敕草呢,你看你才多大,怎麼滿腦子這種骯髒的念頭?!」
在她的意識中,她二十五歲的人,怎麼會佔十幾歲男孩的便宜,月兌口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說完自己就愣住了。
「什麼是女敕草?」李昱果然疑惑地問道,拿桃花眼瞪著她,別的都明白,就這句話不懂。
「女敕、女敕草是……」鳳傲君搜腸刮肚,一時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這個詞,其實她的肉身才十六歲,與十八歲的李昱相比,並不是老牛,但因為住在里面的靈魂二十五歲,在她固有的意識中,才認為與李昱一起是老牛吃女敕草。
「說呀!」李昱見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以為是罵人的話,惡狠狠地道︰「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有這種念頭又怎麼了?你怎麼能罵我是女敕草?」
鳳傲君見他凶惡的樣子,趕忙陪著笑臉,兼擺手道︰「真的不是罵你,是贊你的話,女敕草女敕草,顧名思義,就是鮮女敕的草,說你又青春又俊美呢。」
「是嗎?真的不是罵我?既然鮮女敕,那為什麼不吃我?難道你愛吃老草不成?」李昱桃花眼直直地瞪著她,逼問道。
鳳傲君哭笑不得,堵得更不知道怎麼回答,女敕草她都不吃,怎麼會愛吃老草?她不由埋怨起發明這句話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