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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離醉宵樓一段距離的時候,雲漪就已經看到了前來迎接她的白叔眾人,自從習了內力之後,雲漪就發現她的視力變得有些……變態。
至于醉宵樓的眾人,想必是下藍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前通知了他們吧。
雲漪感覺心暖暖的。
以前听別人說過,其實最簡單的幸福就是在你回來的時候有人等你,因為這樣會給人一種家的感覺。雲漪想她現在心里的感覺應該就是幸福吧,家的感覺,真好
到了醉宵樓,雲漪與宵藍一起走下馬車,眼光一個一個是看過白叔,安以,安賦,安軒,安寒,安若,安岑,安陵,安浩,安寧。緋煙,緋夜,緋零,緋塵……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被可以抑制的喜悅。
雲漪笑著對他們張開雙臂,說。
「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白叔笑眯眯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緋煙,緋夜,緋零,緋塵幾個小丫頭已經忍不住,撲過來抱住雲漪哭泣,雲漪眼圈也有些微微發紅,只不過沒哭,輕輕的揮揮手。
「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我回來的晚了就在怪我?連醉宵樓都不讓我進去了麼?」
這麼一說,醉宵樓的眾人才立馬醒悟過來,將雲漪請了進去。
……
看著醉宵樓內一成不變的裝飾,雲漪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模過去,再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里面的裝潢竟然是她離開時候的樣子,就連一件小物品的擺放位置就不曾改變,但是很干淨,一看就知道是經常被人給清潔的。
想到這里雲漪的鼻子就有些發酸。
要清潔還要做到不改變物品的位置,這需要花多少時間和精力才能做到?
轉了一圈,雲漪最終是選擇沉默下樓,在轉的時間內,雲漪可以感覺到醉宵樓眾人的眼光都在她的身上,除了開心熱切以外,卻似乎還有一層擔憂。
雲漪這才想起來,宵藍似乎說過回來醉宵樓之後要做好什麼心理準備的。
那麼,是什麼?
再次將眾人一個挨著一個看了過去,白叔,安以,安賦,安軒,安寒,安若,安岑,安陵,安浩,安寧。緋煙,緋夜,緋零,緋塵……不見了公孫溯月。
雲漪心下一沉。
以她和公孫溯月的關系來說,要回來這件事宵藍絕對不會通知不到,那麼為什麼見不到他呢?
心里面有個聲音在叫喧。
晚餐安浩特意做了一大桌子的美食。
雲漪坐在了上位,將每個人敬過來的酒都喝了一杯,看著面前眾人一個一個心事重重的樣子,思索了一會兒,最終是開了口。
「那個……公孫公子……去哪里了?」
‘啪’一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往上看是安以驚愕的臉。
「干嘛這麼緊張?怎麼了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同意把目光放到了宵藍的身上。
宵藍看著雲漪,深邃的藍眼楮里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轉瞬即逝,雲漪看的清清楚楚,是憂慮?擔心?難言?抑或是……害怕。
他在害怕什麼?雲漪不知道,也不說話,只是將她自己的眼光直直的對上宵藍的目光,足夠讓宵藍看到她眼神中的堅定。
「其實……」
「其實什麼?」
沉默……
「真是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安以突然站起來︰「我就直說了雲姐,公孫溯月跟人跑了」
雲漪愣住了。
「跟誰跑了?」
「司馬旌千。」
「哦,那沒事。」雲漪看了面前表情都很擔憂的人一眼,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吃飯。
「丫……丫頭,你,你別事吧?」
「額?」雲漪放開努力消滅的飯菜,抬起頭︰「我當然沒事,你認為我會有什麼事?」
「你和公孫……那誰,不是那種……關系麼?」
「這個啊,逢場作戲誰都會啊不是麼?」
「額?」
雲漪掃視了一下,看到所有人都是那種疑惑不解的目光,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還是好好的解釋一下好了。」
……
「公孫溯月從一開始喜歡的就不是我,是司馬旌千。哦,當然我從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嘿嘿,其實我從開始還很傻傻的以為他是真的喜歡的,但是就是在我們認識半個月之後,有一次他說我漂亮,狹長的丹鳳眼,高高的鼻,唇若點朱……」
說到這里,雲漪一吸鼻子︰「每天梳洗照了二十幾年的鏡子了,我還不清楚的我的長相,大大的眼楮,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和他說的根本是天壤之別,其實他說喜歡我的時候都是把我當做司馬旌千的替身了吧,形成一個幻影,欺騙了他自己,也欺騙了我,還好我反應的快,沒陷得太深。」
「你……」
看著眾人欲言又止的樣子,雲漪揮揮手。
「你們一定是想說,既然他已經將你完完全全當做司馬旌千了,那麼日久生情,總有一天會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的不是麼?」雲漪一笑︰「嘿嘿,我剛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就沒有點破,但是你知道嗎,那天,哦,就是安以準備成就我和公孫溯月的那晚,我們擁抱,親吻……就在要準備下一步的時候,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他看著我,眼神是那麼沉重那麼沉重的痴迷,痴情的叫道‘旌千’……」
「那天我看著他那麼痴迷的眼神,我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是有一天我和他心中的那個人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我也只能是一個做替身的存在,我雖然不算是很……很在意那個位置的人,但是也是很有原則的一個人,我寧願放棄,放棄你知道嗎?我寧願放棄,我也不要成為一個替身。」
「嘿嘿,所以我放棄了,哎呀真是,你們干嘛用這麼眼神看著我,不要了啦,知道嗎,真幸運啊,還好我放棄的早,所以我都不在乎了,哎你干嘛那種看我,不信我?相信我啦,我說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了。」
「不對呀。」緋煙突然開口︰「那天晚上你一晚上沒出來,還有那個聲音……而且第二天你全身酸痛……」
「這個啊。」雲漪笑了笑,「繼續說好了。」
「那天晚上在他叫出那個名字後啊,我推開了他,他也清醒過來,什麼都不說,我當時也很幼稚呢,看著他那個樣子就很生氣,我就說啊,把別人當做替身自欺欺人很好玩嗎?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說道這里,雲漪笑的有些苦澀。
「他說啊,我沒有把你做替身,在我的心里,司司馬旌千的位置無可替代。」
‘咚’宵藍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別氣別氣,宵藍,也听見了,這句話有多傷人?所以那天我就動手了,全部武力的那種,他不還手,只是看著我,那種眼神甚至還是有些不屑的,就是那麼一瞬間,說實話啊,我死心了,但是你們也知道我嘛,長時間不運動,突然一下子那麼竭斯底里的放開手腳暴力,嘿嘿,第二天早上醒過來自然是全身酸痛啊,哦,安以你看著我想做什麼?是想問為什麼第二天我們會那麼甜蜜是不是?」
雲漪輕輕的笑了笑。
「都說了我死心了嘛,那時候公孫溯月突然發現司馬旌千回來了,那麼不善的眼光一直在跟蹤者我,傻子也能猜出來舊情還是在的,哎呀,都到這個程度了嘛,我也不知道我那時候是怎麼想的,我就答應他和他做戲,刺激司馬旌千,等他是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自然是會出來的。
「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了啊,所以現在是司馬旌千和他一起走的話,說實話那很正常,沒事,我不傷心的,不在乎了呢。」
「這也就是為什麼進宮那麼長時間了,公孫為什麼都沒去找過我的原因,你說皇宮戒備森嚴?可是公孫溯月一身輕功無人能及,為什麼我進宮會選擇宵藍陪伴?」
雲漪抬起頭看著宵藍。
「因為我認定了,從我知道他為我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我就認定了,今生今世,他絕對是最愛我的一個。」
「真的是,我想不會再有人比他對我更好了吧。」
「我不管以前,也不想將來,只想看到現在。」
「人過一輩子能夠遇到這樣子的一個愛人不容易。」
「我不想錯過他。」
「所以現在就要好好把握了呢。」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