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啊」,方翰軒輕輕地吻著她的頭發,然而就在他的唇觸模到映菱身體的那一霎,就好像一個隱君子忍耐了許久終于見到了毒品一樣,無數的吻像一陣急雨落到映菱的頭上。然後是耳垂,香腮,顴骨,鼻子,眼楮,眉毛,額頭,他一路吻下去,映菱的臉上到處是他的吻痕。終于輪到了嘴。
映菱痴痴地看著他,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她清楚,一旦方翰軒的嘴定格在她的唇上,接下來的事情就無法再去控制了。可她的心已是亂糟糟,此刻的她根本無法思考,只能跟著自己最直接的感覺去行動。她沒有等到方翰軒的嘴落下來,竟然先扣了上去,她絕對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主動向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獻出了自己的初吻。
方翰軒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很快他由被動轉為了主動,舌頭在映菱的貝齒間攪動著,那感覺令映菱永生難忘,就好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用羽毛撩動著她的腳心,又癢又麻。但同搔癢不同的是,她很享受這種感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因為緊張,因為興奮,因為期待,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呢?
方翰軒沒有移開他的唇,而是繼續火辣地吻著,但他的手在輕輕地解開映菱胸前的扣子,那一排衣扣很容易就被撥開了。衣服的質地順柔絲滑,他只是稍微向後一拉,內外的衣裳便一起沿著映菱嬌女敕的肩頭滑了下去,她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柔美的肌膚,微隆的雙峰,方翰軒怔住了,連他這樣一個成熟的男人也被映菱完美的銅體迷惑住了。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栽進她的懷中,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他似乎意識到這並不是他的妻子,即使頭腦依然昏沉沉,可畢竟那是和自己同眠共枕多年的妻子呀。
映菱看出了他的動搖,但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放棄呢,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地吻著他的嘴唇,雙手迅速拉開了他的外衣,她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樣的,可她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只要過了這一晚,方翰軒就會永遠留在她的身邊了。所以她放棄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禮教,甚至像個妓女一樣不要任何尊嚴,撲進了他的懷里,將兩個人完全容為了一體。
這一夜既漫長又短暫,卻將兩個毫無關系的人牽到了一起。等到晨曦的第一縷光芒射進房間時,映菱疲憊但幸福地躺在方翰軒的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而方翰軒睜開眼楮的那一霎,原本混沌的頭腦立刻清醒了,他望在躺在自己懷里的羅體女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妻子,他背叛了阿芹,他恨不得馬上死去,做出了這種事情,他再也沒有臉面去見阿芹了。
「你會負責的,對吧?」,映菱大方地當著他的面,一件件穿上了衣裳。而方翰軒卻始終低著頭,不願去看他,他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是在現代,他會安慰自己說,這不過是一頁情,沒有大不了的。可這是在古代呀,他是個歷史學家,他當然知道女子的清白比她們的生命更加重要。作為一個正常的古代男人,他是應該負責才對的。
「如果你不想要我,我不會強迫你」,映菱忽然變得很瀟灑,她輕松地笑了笑,露出一對淺淺的梨窩,「你走吧,永遠也不要回來,我不想再看見你。」
她越是這麼說,方翰軒越是自責,他怎麼能讓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承擔所有責任呢,他終于無奈地從床邊站了起來,「我會負責的,咱們現在就去見你的父母吧。」
映菱笑了,笑得很狡黠,她首先得到了這個男人,已經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對于他的那顆心,她絕對有信心能夠完全佔據那里,把那個叫阿芹的女人從他心里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