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肖國華大早上的就被陳慶之給攔下整了一頓,還往自己頭上亂扣屎盆子,心里老大的不爽了。想起那家伙可能去找肖玉杰,心里一思量,還是去和肖玉杰說了下,讓他兩斗好了,自己在旁邊坐山觀這兩只猴兒斗。
主意已定,肖國華擦了擦臉上,擦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自從上次自己誘騙肖玉杰被陳慶之打了一頓後,肖玉杰好像對自己已經心生芥蒂了。上次在金碧輝煌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肖玉杰在加深自己與陳慶之的矛盾,只是自己確實很恨陳慶之,所以也就沒揭穿,反而迎合了他的想法。若是自己毫發無傷的去找他說這事,沒準他還不信,那不白了這趟。
剛好走過的地方有兩塊磚頭,肖國華心念道︰「豁出去了,成大事者不懼小損。」
「啪!」地一下把那磚頭砸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頓時出了血。忍著強烈的痛感,肖國華很是得意自己的壯士傷腕。
「,我真是天下第一蠢貨!」肖國華得意了沒幾秒又罵起了自己來,只是要出血的效果,何必真的砸傷自己,只要買點豬血抹上一抹不就行了。心里直念叨自己腦筋一時沒轉的過彎來。
不過既事已至此,也只好就這樣了,反正罪都受了,一定要讓那兩只猴兒打起來。肖國華忍著不爽和胳膊上的傷痛,找到肖玉杰。肖玉杰果然如他所熟知的那樣,上午沒去上學,正在學校一家比較知名的台球廳打台球呢。開始台球廳的服務員見這麼個受傷的血還在流的人闖進來,本是要攔住的。只是看清是老熟人肖國華後,猶豫了下還是讓他進去了。
「表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肖國華一見到肖玉杰就哭腔了起來。
「咦?」肖玉杰被他這突然的一喊,楞了一下,才轉過頭來看著肖國華,這才發現他手臂上還留著血,臉上看著還有些污穢物,要知道這表弟雖然人品不好,可是還是比較愛干淨的啊,頓時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都是陳慶之那小子啊!」肖國華抹了把臉上還在流的污穢,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他一個女人叫呂雉的丟了,結果找到我,問我是不是表哥你抓去的。我自然是死不肯承認,結果那廝仗著人多,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他見我抵死不說,也就悻悻然放手了。不過他摞下狠話,說要帶人來找你麻煩。我是忍著傷痛,打車過來通知你的。」
肖國華說完的時候抽了下鼻涕,看著很是狼狽。一邊的肖玉杰听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停下了手中的球桿,放在了一邊,見到肖國華這個樣子不像說謊的,至少他這被打是真的了。雖然自己有些惱怒他上次害自己住院了好久,雖然老爸幫自己出了點氣,自己也故意讓他嫉恨陳慶之,只是這眼下他罪也受了,好歹以後有些事情還要用著他不是。
「來,趕緊的坐下休息會。我叫個救護車。」肖玉杰只是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畢竟要是讓他現在去扶髒兮兮的還帶著血的肖國華,他是萬萬不樂意的。
「我不要緊的,表哥,你可要做好防範啊!」肖國華一副忠肝義膽的樣子,雖然肖玉杰也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但肖玉杰看到他這不顧自己的傷勢還一再的擔心自己,也為自己之前整他的事情感到一點內疚。
「恩。放心好了,我打個電話,讓李給我分兩個人過來。」肖玉杰給他打了個放心的眼神,撥起了電話。
---------
陳慶之見戰狂不上課忙著幫自己去聯系人,也就放了點心下來,和戰狂說了下,自己跑到學校最近的一家網吧上起了網。
在一個包間里,拉下了掛簾。也沒見他多做什麼, 里啪啦的進入到鹽市的路面監控系統。話說現在鹽市的經濟發展也比以前快了很多,城市監控的攝像頭也比以前多了許多,整個社會安全得到了「有效」的保證啊!
正要編寫個小程序,來尋找呂雉有關的畫面時,卻發現自己沒有呂雉的照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手上沒有搜索的相關圖源怎麼辦?要是找到對應的時間點,慢慢的看錄像,又覺得太耗費時間了。
「哎,我怎麼急昏了頭,她開學報道的時候不是有在學校的學生電子檔案里有一張照片麼?」這也算是中繼私人學校一個特別的地方吧,所有的高三學生為了高三的一些考試所需要的頭像而在開學前就讓所有的高三學生都傳上了一張頭像照。
想法定下來後,入侵一個學校的系統那是相當的簡單的。卻不曾想,一個小小的中學校園網站居然著實廢了他十分鐘之久。要知道他進入市監控錄像系統,取得權限的時間也才3分鐘多點。看來這中繼私人學校也有電腦方面的高手啊。
迅速的調出呂雉的頭像照,然後瓖嵌到已經編寫好的搜索程序里,開始搜索錄像里面有關和呂雉相像的錄像記錄。
一秒鐘過去了,沒有看到;
三秒鐘過去了,怎麼還沒有搜索到,陳慶之的心里忐忑不安的;
五秒鐘過去了,今天的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才五秒?
二十多秒後,陳慶之終于找到了那段錄像,因為他開始搜素的時候程序已經刪選過地理範圍和時間範圍,其實這已經是非常的快了。只是他實在是太焦急了,以至于還覺得很慢。
畫面中,一個男子跟呂雉說了幾句話,然後呂雉就跟著他走了。「咦?藍偉岩?」陳慶之驚訝了起來,「怎麼是藍偉岩?他昨天才和呂雉第一次見面啊?怎麼會和她扯上恩怨?」
--------
「你這個賤女人,只要你肯和陳慶之那小子以後劃清界限我就放了你。」藍偉岩此時的面目很是猙獰,他還試圖著看到這個女人不要像以前的那個那麼蠢。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生是陳慶之的人,死也是他家的死人。」呂雉自從被藍偉岩以陳母受傷的借口給騙出學校後,被關在這里的時候,就沒有驚慌過,只是看著藍偉岩的眼神很是有些鄙夷。
「為什麼?」藍偉岩生氣的揮動起了鞭子,嘴里還不住的吼道︰「為什麼你們這些女人都這麼蠢?寧願都跟著那些垃圾的男人?為什麼?」藍偉岩的情緒不斷的隨著鞭撻給他帶來的快感而高漲著。
「我打死你這賤女人!」藍偉岩的眼楮已經通紅了,盡是血絲,只是他發狂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到吠叫著的野狗。
細皮女敕肉的身上不斷地承受著鞭子的痛苦,呂雉此時心中只是在不斷的期盼著,期盼著陳慶之能夠找到這里,救走自己。雖然從理智上來說,他找到這里的可能性不大,但呂雉就是這麼傻傻的期待著,畢竟這代表著種希望,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Ps:感謝白絕鋼琴和月關是朕麼的再次打賞。並再次向廣大的讀者大大們求推薦票票啊~昨天有那麼一小會爆掉前面的了,可沒想到沒過一會又被反爆回來了……拜謝各位看書的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