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今天中午妹妹跟我說生日快樂,一查日歷原來今天還真是我生日……晚上喝了點酒,有點暈暈的,還有一章不一定能夠趕完。如果今天沒有發上來的話,明天補上,所以明天大概是四章。沒有更全,就不要推薦票了。晚更了不好意思了~)
正在陳慶之疑惑藍偉岩怎麼會對呂雉下手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翻開蓋子,原來是戰狂打來的,連忙接听︰「怎麼了?有消息了麼?」
「恩。你那小女朋友啊,被你們學校一個叫藍偉岩的抓過去了,就是和你還有一個什麼常子騰合成中繼三大敗類的那個。」戰狂粗獷的聲音此時在陳慶之的耳中听來不亞于天籟之音。因為他雖然能夠從網絡上找到是藍偉岩做的,但並查不到具體在什麼地方,而戰狂他顯然是已經得知了具體的地方才會這麼跟自己說。興奮的同時也不禁對戰狂的情報來源感到驚訝。自己跟他說這件事後前後二十分鐘還不到,就已經查出來了。
「行,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去。」陳慶之急切的問道。
「你小子去不是找死麼?雖然他帶的人不多,可也帶了兩個人呢。」戰狂難得善意的提醒道。
「我知道,你就說在什麼地方就行了。」陳慶之接電話的時候,已經到吧台把網費給結了,走出了網吧。
「在東郊的邊雨路和南慶路的交叉口的一個地下停車場旁邊的倉庫里。」戰狂也听出了此時陳慶之的焦急程度,也就不再羅嗦,直接說出了呂雉的下落,「你不要著急,我已經讓一個朋友先去了,你到學校門口來,我開車帶你去。」
「好的。」陳慶之這會也沒有那個心情和時間去客套什麼,直接就掛了電話。
匆匆的跑回到學校的門口,早已經見到戰狂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站在一輛普通的奇瑞QQ旁邊。那紅色的車型還真跟戰狂那身段很不搭。
「走吧。」陳慶之一掃來到這個世界後一段時間的迷茫和懶惰,恢復了前生的那種干練和精簡。
「好。」戰狂倒沒有在意,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
----
「肖公子,您有什麼吩咐,直接下令吧。」李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了肖玉杰所在的地方。
「你們就在這等著吧,今天叫你們來主要是以防萬一的。」肖玉杰倒也沒有急著帶著兩個人去找陳慶之的晦氣,畢竟一來肖國華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他還是心存疑慮的;二來這現在就帶著人明著去揍人,也影響不好。還是等等看著再說吧。
肖國華見肖玉杰沒有找陳慶之算賬,心里一陣不爽,老子白流血了。于是就哼了起來︰「表哥,我這傷又疼了起來了。要不我就先去醫院看看了。」
「哎呀,你瞧我這記性,都忘了你還受著傷呢。」肖玉杰一拍腦門,極力的做出一副不小心忘記的樣子,又走了過來,關心的看了看傷勢,說道︰「別著急啊,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再忍一會啊。」說完慢騰騰的撥起了了一二零。
看著肖玉杰那漫不經心的樣子,肖國華心里罵了句,但嘴上卻沒有說什麼,表情上也看不出什麼不滿,反而一副很感激的樣子。
而一邊的肖玉杰打電話的時候,眼神瞟著肖國華的時候,心里也在鄙視著︰「讓你丫的裝,裝不下去了吧?」
-----
雖然是輛奇瑞QQ車,但速度卻遠遠的超出了原產車的速度。
「你改裝過車了?」陳慶之隨口的問道。
「恩,怎麼樣?這速度一般的車還真跑不出來的。」戰狂提到這車還是有些小得意的,這可是他親自動手改裝的,而且不僅僅是速度上有了大幅的提高,而且還增加了一些額外的小部件,關鍵時候用處可就大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戰狂所說的那個地下室。陳慶之推開車門,迅速的鑽了出來,甩上車門,往里面跑了去。
「喂,小子,別急,沒事的。」戰狂見他那發狂奔跑的樣子,在後面大聲的喊道。
「知道了。」陳慶之口里應著,人已經飛奔了進去。
「你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了出來。
「錢錢?」陳慶之驚訝的說道。眼前的女子正是之前在監獄里有過一面之緣的錢錢,她穿著那身職業裝和戰狂過招的樣子給陳慶之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恩,你來了啊?」錢錢倒沒有什麼驚訝,只是淺淺地打了下招呼︰「我已經叫救護車了,那個女孩很快就會被送去醫院治療的,不要擔心。」
「治療?」陳慶之一楞,然後不再和錢錢說話,只是往里間跑去。只見呂雉此時正躺在幾件零碎的衣服上,估計是錢錢從其他人身上扒下來的。身上蓋著件西裝,不過躺著的周圍都是流著的暗紅的血,即使是蓋著的衣服上也可以看到斑斑的血跡。細致的臉上此時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好幾處傷痕。
陳慶之看著呂雉這模樣後,沒有像電視劇上演的那樣撲上去一陣猛晃,然後哭天喊地的說什麼「呂雉啊,你醒醒啊~」之類的話語。
而是找著藍偉岩的身影,在牆角里發現了藍偉岩。他此時雙手被手銬銬住了,臉上還有清晰的五爪印,看來已經被錢錢給教訓過一頓了。
陳慶之走上前去,狠狠的扇了他臉一下,掄起了拳頭,兩著藍偉岩的臉。打著的時候,陳慶之沒有興奮的叫,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不斷的把拳頭揮在藍偉岩那張此時已經看不出英俊反而更像豬頭的臉上。很快藍偉岩的牙就被打出來了兩顆,而在持續的有力的拳頭下,原本昏迷著的藍偉岩漸漸的恢復了些神智,睜眼就看到一個拳頭揮了過來,下意識的去躲。
可惜他的臉此時已經漲腫了很多,有點像被換我漂亮拳打之前的秋香那張臉。由于對自己的臉部面積的計算誤差,他沒有躲過這一拳。陳慶之見他意圖躲,格外的用上了力道。
「砰!」藍偉岩居然被這臨時加力的一拳打的整個上身倒在了地上。
「你這個也來了?」藍偉岩吐了口鮮血,陰鷙的眼神盯著陳慶之罵道。
「哼。」陳慶之沒有答話,只是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你們這一對。」藍偉岩雖然被狠狠的揍著,卻沒有求饒,只是嘴里不住的罵著,眼神間偶爾看到不遠處躺著的呂雉,不禁大聲的笑起來,很陰森森的那種笑,笑中又夾雜著歡快︰「哈哈!那個已經面無體膚了,我看你怎麼要她。我要你們兩個一輩子都活在痛苦里!」
「我並不記得我得罪過你什麼?她更不可能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陳慶之揍的差不多了,還是沒忍得住疑惑,問道。
「誰讓這個長的那麼像那個!」藍偉岩恨恨地說道︰「這個我不會像上一個那麼簡單的殺了了事,我要她生不如死。哈哈!」
看著藍偉岩那瘋狂的笑,陳慶之感到有些蒼涼。不過轉身看到呂雉那悲慘的樣子,他不再多費口舌,站起了身,開始用腳踹,使勁的踹著。踹著踹著,覺得這樣有些費力,就把旁邊藍偉岩掉落的皮鞭拿了起來,使勁的抽著藍偉岩,只是直是往他臉上招呼。
也不知道抽了多久,藍偉岩漸漸的發不出聲音了,最後連呼吸聲也沒有了。
「這家伙挺給力的啊?」站在門口的戰狂對著身旁的錢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