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呂後 第兩百一十八章 大事

作者 ︰ 水人母

「這都是棋子開始布局的位置,不可混了。」陳慶之囑咐道。

「肥兒記下了。」劉肥用心地看著那已經擺好的棋盤,希望能夠將這些都一下子塞到自己的腦袋中。

又是一刻時間過去,劉肥學的倒是挺快的,雖然還是下不過陳慶之,但是這基本的走法什麼的卻也基本熟悉了。

「以後你就拿這個去找那些和你差不多的孩子玩。他們一定會找你玩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陳慶之見天色已晚,而劉季卻似乎還沒有歸來的跡象,只好起身準備走了。

「大哥哥你要走了麼?」劉肥下意識地挽留了起來,「再陪我玩會吧?」

「以後的吧,大哥哥今天還有事要忙,以後有空一定來陪你玩好不好?」陳慶之見他渴望的表情,不忍心直接地拒絕,委婉地說。

「恩,那我每天這個時候都在這里等你。」劉肥說完將地上的棋子好好地收拾了起來。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見。」陳慶之見時間確實不早了,只好走了。

「再見。」劉肥起身看著陳慶之的身影直到消失了,才把那制作的有些拙劣的棋子都當寶一樣地收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屋里,又從屋里拿了一些竹簡,將這地上書寫的陳慶之的講話都寫在了那竹簡之上。

再然後又找了些木頭,將木頭都弄至一般大小,只是將紅棋切成四邊的,而黑棋則切成三邊的。這樣一來,倒是更容易識別些。不得不說,人的想象力和創造力一直都是非常的豐富的。

陳慶之離開劉家後,想了想,這都天色這麼晚了,難不成劉季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過夜?

說起這些「狐朋狗友」,在原本的漢史上,可是基本都是封侯拜相的。人啊,未發跡前廝混就是狐朋狗友,等這發跡了,別人又會說是志同道合,天注定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人言向來如此。

也許該去找找蕭何了,他可是個聰明人。

蕭何的住處並不難找,好歹他也是縣里的功曹,遠遠比劉季在沛縣受人尊重。

「請問蕭何在家麼?」陳慶之見到蕭何的住處反倒顯得很是簡陋,有些詫異地喊道。雖然這個時候俸祿並不是很高,但是好歹他也是個縣里的功曹吧,不至于住的跟貧民似的吧。

「蕭某在,敢問貴客是?」蕭何頭上裹著片方巾,看上去倒不像那後世聞名的蕭丞相,反而更像一個鄰家大叔。

「原來閣下就是蕭功曹,在下陳慶之,剛來到沛縣,特來拜訪。」陳慶之說著微微抱拳。

蕭何見狀也微微抱拳,以示還禮。

「蕭某只不過區區一個小縣里功曹,不知道陳公子有何吩咐?」蕭何雖然並不滿足于做一個縣中功曹,但是平時行事間倒也不顯得怠慢,這久而久之的,倒成了沛縣中的長者。

「吩咐不敢當,只是想問一下這劉家季子今日可曾來過?」陳慶之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公子說的可是劉邦?」蕭何雖然知道劉邦也就是劉季,但還是確認了一下。

「正是。」陳慶之點頭道。

「不知陳公子是劉邦何人?」蕭何倒沒有直接地回答陳慶之的問題,反而開口詢問了起來。

「只是听聞劉邦乃豪爽之人,今日前來實是要尋他做一番大事。」陳慶之見蕭何小心翼翼的,不由得感嘆此人當真是一生謹慎。

「哦,這樣啊。劉邦今日不曾來我這,公子可前往樊噲家尋他。」蕭何想了想說道。

陳慶之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敢問這樊噲家中如何可去?」

「公子可沿此路向前第三個路口向右拐,然後再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向左拐,再往前行大概一里,第五個路口向右轉,然後再順著路右邊走大概兩里地第三個路口右轉。然後就到了一條市街,到那一問便知樊噲家中是何處了。」蕭何指了指路。

「如此就多謝蕭功曹了,陳某日後當重謝。」陳慶之抱拳而去。

「不謝。」蕭何也抱拳,見陳慶之走了不見蹤影的時候。迅速地回到屋里,交代下自己的妻子︰「我有事出去,你在家里看好門,如果有陌生的人問你我去了何處,就說不知道。」

「你有事就去忙吧,這家里又無什麼貴重物事,想來就是那蟊賊也懶得來光顧的。」蕭何妻子常氏見蕭何很緊張的樣子,不由得輕松地笑道,只是這手中的針線活兒倒不曾擱下。

蕭何被妻子這麼一搶白,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常氏原本可也是漂亮人兒,家中也是殷實,只是當初听的蕭何人不錯,又頗有才干,這才下嫁與他。誰知道蕭何婚後別的倒也罷了,對她也還算不錯,只是這經常把家中的錢物拿去結交那劉家的季子,雖然那也是個亭長。但是與其結交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亭長,還不如結交縣令大人來的實在,要知道蕭何在這功曹的位置可是待了有七八個年頭了。

這蕭常氏見蕭何久處下來,不但不思進取,反而整日和些縣中的游俠混混們廝混,不由得也是有些生氣的。家中的日子也漸漸地敗落了下來,要不是她平時還做些織布刺繡,只怕這家里早就揭不開鍋了。

「那你好生在家里待著,我去去就回。」蕭何也心知自己這些年委屈了妻子和兒子,但是卻從未動過要和劉季等人疏遠關系的想法,雖然那樣的話,可能讓他的生活過的如意些。

「恩,去吧。」蕭常氏雖然嘴上發發牢騷,其實這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丈夫的,雖然有的時候有些太過仗義了點。

蕭何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直接出門去了和陳慶之反方向的路。

很快就來到了周勃的住處,疾步上前瞧著門,「周勃,速度開門,我是蕭何。」

「來了來了。」周勃應了聲,只是還是過了些許時候才忙騰騰地開了門,「蕭何你也來一起喝兩杯,我正和劉邦樊噲喝的痛快呢。」

「成天喝酒,我這是來找劉邦有重要的事情,趕緊帶我進去。」蕭何見三人又是在喝酒,如果是往常,也許還會靜下心來,一起喝上幾杯。但是今日卻不同往日,直覺告訴蕭何那個問劉邦行蹤的男子恐怕是所圖不小。

「好的,知道了。」周勃說著就帶蕭何進去,只是這喝的有幾分醉,這門倒沒有關的嚴實。

「劉邦。」蕭何這個時候對劉邦說話當然沒有劉邦起事後那麼的恭敬,這個時候也只是互相為比較要好的朋友。

「蕭何也來了啊,一起來喝幾杯,今日喝的痛快啊。」劉邦正和樊噲手挽著手喝著酒。

要說這原本的歷史上後來樊噲可還是和劉邦是連襟呢。

「先別忙著喝酒,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要緊事兒。」蕭何著急地說道。

「哦?是什麼事讓我們的蕭功曹這麼著急?」劉邦見蕭何的樣子似乎真有什麼急事,也就放下酒杯問道。

「今天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來向我打听你的行蹤。」蕭何說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也許是那人听的劉邦的仗義豪爽,前來結交的罷了。」樊噲本來見蕭何來就有些不喜,雖然都和劉邦玩的不錯,但是樊噲向來是武夫性格,和蕭何那性子實在是聊不到一起去。

不得不說,劉邦真是個人才,這些性格往往不合的人卻都能夠和他打成一片,這也算一種人格魅力吧。

「樊噲莫急,听蕭何說完。」劉邦自是清楚兩人間的那點破事,但是素來知曉蕭何性子的他,當然知道蕭何如此急的來,肯定還有其他的事項沒有說清楚,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的來找自己。

「那人說了要找你有大事相商。」蕭何說到這的時候,聲音故意壓低了。

「大事?」劉邦聞言大聲笑了起來,「我劉邦只不過區區一個亭長,這最近也只得呂公垂青,將娶呂家長女,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大事。」

「不可大意,我觀此人面相清秀也是帝王之象啊」蕭何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壓的更低了。

要說這蕭何平時之所以毫無疑慮地結交劉邦,也是因為頗有看相之能,而劉邦等人也被蕭何私下說過有帝王之相,所以這事還真是一伙人的秘事。

「什麼」樊噲又是第一個咋呼起來,不過看到劉邦掃過來有些清冷的眼神,樊噲還是知機的閉上了嘴。

一邊的周勃雖然有了幾分醉,但是畢竟還沒有真醉,也知道事情可能真有些嚴重,這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除之如何?」劉邦沉默了一會,向蕭何問道。

「不可。」蕭何直接給否決了。

「為何?」劉邦不解地問道,「你當初不是說我有帝王之象麼,這天下怎麼會同時有兩個帝王?」

「我補算了下,若是此人不在時間,則不但你無帝王之象,甚至有性命之憂。」蕭何有些急地說道,如果只是將人除去那麼簡單的話,他又怎麼會急。

這出現了兩個帝王之象的人,偏偏自己之前看好的這個又依賴于新出現的這個,不由得讓他很是苦惱。可是卦象上明明沒錯啊。

「你確定所算沒錯?」劉邦問道。

「斷無差池,至于這其中的原因也讓我有些不解。」蕭何也是自己尋思不得其中的緣由。

「既如此,就會一會他,然後再做打算。」劉邦說完,喝了一大口的酒,雖說這酒的度數沒有後世的白酒那麼地醇,但是也是有度數的,這麼一大口急的喝下去,還是有些嗆著的。

「你莫要擔心,我又算了下你的,似乎運勢有前移的跡象。」蕭何見劉邦有些揶揄的樣子,不由得勸說道。

「哦?」劉邦聞言精神又是一陣好轉,「具體如何?」

「原本你還有二十來年才可登得帝王之巔,但是現在似乎這個時間縮短了許多。」蕭何說道,「而且這個縮短卻是因為這個同樣具有帝王之資的人。」

「難不成是我和他共分天下?」劉邦追問道。

「這個我就算不出來了。我畢竟不是專攻星象的,具體的事情算不出來的。」蕭何有些無力地說道。其實算這些出來已經給自己埋下了禍根,天意不可人力所測,一旦強行測的話,總會給自己或者後世留下禍患。

「蕭功曹欺我也」這個時候門外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屋內的四人都驚了起來。而周勃和樊噲更是直接手按在了劍柄之上。

「何必如臨大敵一般,陳某只不過是想和劉君做一筆交易罷了。」陳慶之坦然地走了進來。

「這就是那個找你的陳公子。」蕭何小聲地給劉邦介紹道。

「在下只是找劉君,

有好事送上,不知為何蕭功曹欺瞞于我讓我一頓好找。」陳慶之見蕭何沒有給自己解釋的意思,追問道。倒不是他糾纏不休,只是他看的出來現在劉邦看向蕭何的眼色不是很好。

雖然言語間並不能給兩人的關系造成實質性的破壞,但是多少總是有些效果的。

「你沒有按我說的走吧?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就來到這?」蕭何見陳慶之再次問道,就反問了起來。

「那當然,哪有那麼復雜的,雖然陳某剛來沛縣,但是這剛來沛縣,還是打听了一下這縣中的豪杰的,大概位置都還知曉些。問蕭功曹只是為了一試蕭功曹是否是劉君的朋友罷了。」陳慶之進一步地分化兩人的關系。

「陳公子不必再挑撥了,我對蕭何向來是如同信任我自己一樣的。」劉邦見蕭何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管心里是否對他產生了懷疑,但是在這外人面前,自是不曾顯露出半分。

「呵呵,我也只是被蕭功曹的行為有些激過了頭,此來是要和劉君做一番大事的。」陳慶之見話已說到,反復地說反而沒有什麼效果。也就點到為止。

「不知是何大事?」劉邦這會反倒平靜了下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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