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皮休回了房間,隔著門和牆壁都听得到小易哀號的聲音,不由地再一次為小易捏冷汗,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在隔壁做什麼,肯定以為是發生了凶殺案。可憐的孩子,阿門願上帝保佑你
我暗想,明天早上還是做一些米湯,煮雞蛋之類吧這樣不容易上廁所。
我還在思索著,沒料想皮休會一把將我抱住,一記霸道地吻扼住了我的呼吸和思維。
我和皮休在這邊翻雲覆雨,隔壁也在繼續酣戰。
我剛開始還強忍著不叫,又是咬胳膊,又是咬被子的,後來還是沒忍住。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上廁所,和小易在衛生間相遇了,兩個人都是臉上一紅,相互道了聲早,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易臨出門的時候,看了看我的嘴上,俏皮地一笑,「齊林,你的嘴沒事了吧多做做臉部肌肉運動會好一點。」
我愣愣地看著小易飽含同情的眼神,突然想到了什麼,腦子嗡的一聲響,臉就更燒了。再想起昨天皮休送藥膏過來後,小易和白宇辰大有深意的眼神,直感覺天雷滾滾,他們不會以為我用嘴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給弄傷的吧
我冤枉啊再怎麼著,我也得悠著點來啊再說皮休再猛,他也是人,是人的尺寸啊這兩個孩子到底在想什麼啊
還沒等我解釋,小易已經轉身出去。我欲哭無淚,蒼天啊做同志咋這難哩?連嘴角爛了都會被人猜想成那樣
看著小易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門外,我也對他深表同情
且突然發現皮休很溫柔,至少他不會弄傷我。內心不禁涌出一股暖流。
撒尿的時候,听著嘩嘩的水聲,看著自己不大不小的鳥兒,腦子里浮想聯翩的……
小易為什麼總受傷呢?
是那個家伙的技術太差,還是那玩意兒太大?
如果技術差,小易肯定不會跟他,就算是受也不代表喜歡被人虐也是要享受地而且小易叫得那麼歡暢,肯定和技術無關,排除第一個可能,那就是……
我想啥啊剛才還在抱怨別人誤會我,我馬上就開始揣測他人了,看來我也不是個好yin啊
我趕緊搖了搖頭,將這些齷齪的想法甩出去,然後提褲子,出去做早餐。
不對,還少一道工序,做早餐前,還得先洗洗手。咱不能學少爺,不能把自己的東西當佐料放到飯菜里去,這是不道德滴
早上吃著飯,小易跟我們商量,「哥,嫂子,這一段時間我和小白想先住你們這邊。」
我笑眯眯地,「你們住著唄,反正客房也空著,這麼大的房子就我們兩個人,住著也沒什麼意思。」
因為小易這個孩子實在招人喜歡,小易住在這里的話,白宇辰至少礙于我和皮休的面子不會狠摧殘小易。
昨天一晚上的時間,小易已經被摧殘了無數遍,我以前覺得貓叫春的時候聲音是最淒慘的,母貓和公貓整夜整夜的,那聲音簡直是慘絕人寰,現在才知道小易比貓慘
虧著被折騰成這樣,走路都不利索,坐椅子都得鋪上坐墊,他竟然還能跟白宇辰好下去,難道他們一個是傳說中的鬼.畜,一個是傳說中的小強?
小易看著我和皮休,嘿嘿地笑,「那我們就住下來了,有什麼事情讓我們幫忙,直接吩咐」
「不用,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家務活什麼的,我來做就行了。」
小易嘆了口氣,「我現在正在找工作呢」
「還沒找到工作麼?這幾個月你都怎麼過的?」我有些心疼地看著小易,這小子腦子一熱就離家出走,手里肯定也沒幾個錢,不會在垃圾堆里扒東西吃,乞討度日吧
我相像著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小易衣衫襤褸的跪在地上,前邊還放了個破碗。有人往碗里投錢的時候,小易就磕頭說謝謝
暈,我想什麼呢?看小易長得白白淨淨的,不僅沒瘦還胖了一點,肯定不會混得那麼慘。
「我本來在酒吧當服務生,後來認識了小白,他就不讓我做了。」小易抱怨。
白宇辰不高興地看小易,「酒吧是什麼地方,我不讓你去,是為你好,就你這樣一只小白兔小綿羊,也不怕被人吃活吃了」
「除了你吃我,沒人吃我」小易急了,「你為什麼總是不顧別人的感受,你憑什麼幫我辭職啊」
「我又不是養活不起你看你在外邊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我就是不爽」白宇辰冷哼。
「你不爽干嘛揪著我不放,我還不爽呢」
得,兩個人又吵起來了,讓人看著都發愁。
「既然工作已經辭了,就重新找份工作吧再說酒吧的工作也確實不是長久之計。」我繼續給他們勸架,因為皮休根本就視而不見。
「我現在能找什麼工作啊,沒有畢業證,沒有工作經驗,一進人才市場,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人才,人家招聘的公司最低也要大專畢業,我拿著高中畢業證能干什麼啊竟然有人說,我應該去人力市場,人才和人力雖然就錯一個字,但能一樣嗎?我恨不得給他們掀攤子難道我像農民工?」小易義憤填膺,喋喋不休的抱怨,以前也沒見他這麼能說啊估計是真受刺激了,「找不到工作,我總不能去建築隊,或者到立交橋下隨便寫個牌子做散工吧再說什麼疏通下水道之類的活我也不會做啊不去酒吧去哪里?」
「如果真沒事做,趁著這幾天住在這里,你跟齊林學學,看怎麼把家務做好,難道不好嗎?」。眼見小易控訴著幾乎要痛哭流涕,白宇辰軟下心安慰。
就算你安慰小易,能不能不拿我說事啊
小易瞪白宇辰,「憑什麼我在家里做家政夫我不需要你養」
我出汗更厲害了,這情景像極了,當時與皮休抗爭的我但我拿不出小易這樣的勇氣。
「你不喜歡讓我養,你就喜歡出去浪是不是?」白宇辰又開始說狠話。
「老子就是喜歡出去浪怎麼了?你不出去浪怎麼在酒吧撞見我,又怎麼把我騙上床」小易氣得嗷嗷亂叫。
我現在知道了,這兩個人是在就酒吧認識和開始的。
白宇辰的臉已經烏雲密布,「你故意跟我對著干是不是?」
「那是你根本就不可理喻你禽獸,不是人」
我趕緊把小易拖住了,不能再說下去了,連不是人的話都罵出來了,再看白宇辰狂風暴雨來臨前的樣子,再不勸阻,估計兩個人要在餐桌上打起來。
「工作還是慢慢找吧不要急,還是先吃飯吧,要不飯要涼了。」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抹汗看皮休,人家悠哉悠哉根本不甩我你自己的堂弟那不管,我管個什麼勁兒啊
我是不想管來著,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小易和白宇辰打架吧
小易被我拉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肌肉好一陣抽搐,估計是坐得猛了,又撕裂了,可憐的孩子。
後來,小易默默地喝著牛女乃,滿臉的沮喪。
白宇辰也不再吭聲。
四個人總算在沒有發生大的動亂的情況下,把早餐吃完了。碗筷洗好後,我和皮休要去工作室,就把小易和白宇辰留在家里,先走了。
路上,坐在車里,我不高興地問皮休,「小易是你堂弟,你到底管還是不管啊」
「你不是管得挺好嗎?」。
「我總不能隔岸觀火吧」
「既然你覺得自己做得對,去做就行了,還時時處處問我,看我干什麼?」
我听皮休的語氣不對啊,我又哪兒招惹他了。
「你沒事吧?」我問。
「我能有什麼是啊現在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你多牛啊,現在你是一家之主,我敢有什麼事啊」
我一想,覺得不對勁了,小易說留下來的時候,皮休還沒發話,我就一句先答應了,我肯定腦抽了,畢竟房子是皮休的。我還真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
「我當時也是腦子一熱……」
「你腦子就算再怎麼熱,看不出來那個白宇辰把小易欺負得不善嗎?把你們一起留下來,你腦子沒進水吧」皮休終于閃電霹靂地爆發了,估計從昨天晚上我把小易和白宇辰一起請上車,又帶回家起,皮休已經開始窩著火了。
「但小易樂意和白宇辰在一起啊人都是勸和不全分,我總不能慫恿他們分開,棒打鴛鴦吧」
我說著話,發現皮休的下巴還在青著,估計每有一個禮拜消不下去,那個白宇辰還真是狠
皮休皮糙肉厚打了就打了,如果拿出這架勢和力氣打小易,小易可就徹底沒法活啊
我也覺得自己莽撞了點,變得沮喪起來,「那該怎麼辦?」
「涼拌」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心疼小易,才讓他這里。」
「回頭搞清楚這個白宇辰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我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你說他長得像誰不好,怎麼像少爺?」
皮休一說我也有些懵,「是啊我也奇怪著呢不過地球上人這麼多,長得相像好像也算正常吧我和熊林還長得像呢說不定哪一天還見到一個和你長得相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