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休先送我去游戲公司,然後他去少爺家的工作室。
難得在公司里能遇見少爺,他通常偶爾心血來潮或者罵人的癮犯了的時候,才會過來。平時這邊都是少龍過來,但少爺過來的時候,少龍不會過來,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很容易吵架,打架也是家常便飯。
我仔細瞅了瞅少爺的臉,越看越覺得和小易帶回來的那個小白相像。
少爺見我盯著他看,就笑眯眯地走過來,「怎麼了?是不是發現本少爺又帥了,心動了?」
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我得出去工作了。」
在外邊這家伙一本正經的樣子,一進辦公室是原形畢露了。
「你今天就在這里工作吧需要你翻譯的材料都在這里,你一邊翻譯,一邊陪我聊天吧」
我一看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材料,當時就暈了,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積攢了這麼多工作。工作多的話,加把勁去干就行了,但在辦公室里,我能工作得成嗎?我管翻譯就行了,還得陪聊
陪聊就算了,還偏偏是少爺這個超級話癆,你說我能不發愁嗎?我淨听他白活了,還能有心思做工作嗎?
你當我是機器人啊腦子里裝的是芯片,胸腔里裝的是電池,只要掃一眼就給翻譯過來了,還工作聊天兩部耽誤,是多功能的?
「我還是到自己的工作間去好了。」
少爺拉著我不放,「我這里多寬敞,環境多好啊你一出去,那些小姑娘們,還不又得指派你端茶倒水打印裝訂倒垃圾啊」
我一想也是,那就留這里吧他話多的話,我頂多一個耳朵出一個耳朵冒,做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心里這麼想,但實際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結果一天的時間過去也沒翻譯多少材料,而且很多地方都有疏漏和錯誤,這是第二天才發現的。
下班的時候,皮休過來接我,少爺自己開車回去。
這一天真是累的夠嗆,已經月兌離了公司,耳朵里還縈繞著少爺的聲音,跟千百只蒼蠅在嗡嗡一樣。一進到車中,我就揉太陽穴,倒在沙發座椅上,就不上動了。
「又被少爺欺負了?」皮休看我。
「算了,誰讓他是老板呢就是一破孩子,不用跟他計較。」
「還破孩子,他比你還大呢」皮休嘲弄的笑。
「他要是穿上校服進中學,門衛肯定不攔他。」
「別弄得自己跟一未老先衰的大叔似的,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在外邊吃吧」
我一愣,「我們在外邊吃,小易和小白怎麼辦?」
「他們那麼多的人了,不會自己找食兒吃,用得著你操心啊」
我嘆了口氣,「行吧反正我也快累死了,真不想做飯了。」
想起瘦弱的小易,再想到霸道的白宇辰,我就不無擔心,「那個小白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啊」
「身體有什麼問題?」皮休看我。
「有點亢奮過度吧」
「怎麼了,你也想了,想讓老公我好好疼你了?」皮休挑我的下巴。
我趕緊躲開了,打了個冷戰,「開你的車吧」
等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小易和白宇辰不在,估計是出去吃飯,或者去過他們的夜生活了。年輕人在家里肯定呆不住,我們都習慣了當夜貓子,不過這是幾年前的自己,打游戲玩通宵,根本不成問題,但現在的自己是扛不住了,真是老了
小易和白宇辰住的客房門掩著,我打開一看,好家伙,東西仍的到處都是,亂得幾乎進不去人了
除了房間里原本的那些東西,還多出了許多,什麼皮箱,手提電腦,吉他之類,套套也被隨便擺放在床頭櫃上,嘛款式都有,花花綠綠的,遠看了,還以為是糖果呢
這兩個孩子……
現在睡覺還早,我整理吧要不他們回來就只能睡沙發了,因為床上已經堆滿了,書本光碟衣服仍的到處都是,也分不清哪些衣服是干淨的,那些是髒的,看那些衣服皺吧地跟**兒夾過似的,索性全扔進洗衣機里洗了得了。單是他們兩個的衣服,洗出來後,就搭滿了整個陽台,景象頗為壯觀,僅是內褲都有十幾條五顏六色的在夜風中招展。
等房間整理地差不多了,見他們的電腦是打開著的,不由就搖頭,這兩個人真是馬虎,電腦怎麼能這樣開著,合上只是順手的事。
我本來打算幫他們合上的,結果一觸踫,才知道電腦是開著的,晃動鼠標,正要關機,卻發現在下載什麼東西。我不是怕費電,我是怕費他們的本,這麼好的本本不用開著,不是糟蹋本本麼?
點開下載工具一看,我暈了,這兩個人在下載鈣片
下載鈣片就算了,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我自己也看,但鈣片的名字觸目驚心,拳.交。
還一下子下載了好幾個,全是這個類型的。
我後背全是冷汗,難怪小易總是受傷,人的拳頭有多大啊更何況還是拳擊手的拳頭。
天雷滾滾……我還是別關了,讓它下著吧感覺自己很罪惡,但要是刪除了,我這不是侵犯別人的隱私麼?就算對方不計較,無非就是費點事兒,重新下,不知道又會下什麼變態的鈣片了。再整個S.M來看,白宇辰拿皮鞭鞭策小易可怎麼辦?可憐小易細皮女敕肉,跟豆腐似的。還不給打得皮開肉綻,渾身開花啊
從客房出來,皮休見我臉色不對,就問,「怎麼了?累的話,就不用幫他們整理了,他們自己又不是沒有手。」
「我們要不要幫幫小易?」我說。
「怎麼了?小易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你覺得菊花能容得下拳頭嗎?」。
皮休一愣,隨後曖昧地看著我,「怎麼了?你想試試?」
我蹬蹬瞪後退三步,保持距離,「我是說小易他們,這樣太傷身體,主要是小易……」
皮休看我緊張的表情,哈哈大笑,「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們自己覺得享受就行了,你操哪門子心啊難道你也癢了,想嘗嘗我溫柔大手的滋味?」
還溫柔的大手我可不願意做被辣手催的那朵花。菊花何其小,怎麼能夠承受的住?如果讓皮休听到,他肯定說,菊花雖小,內有乾坤。
但見皮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我一溜煙跑進了臥室,關門前說了句,「你去碼字吧,我不打擾了。」
還沒等我把房門關好,皮休用胳膊肘給抵住了,用手一推就擠了進來,隨手關門,用詭秘的眼神看著我,「既然你有興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皮休說這話還晃了晃他的手。
「不行我明天還要上班,已經很累了……」我虛弱地看著皮休。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乖,老公我會很溫柔的。」皮休抓過微微顫抖的我的肩頭,一步一步地將我逼迫到了床上。
十幾秒後,我的衣服已經給扒得精光,被皮休反壓著,朝天地趴在床上。
我的臉貼在床上嗚嗚地叫,「真不行,我會死的」
「我會讓你yu死yu仙……」然後皮休的一根手指就先進去了。
一個小時後,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枕頭上淚跡斑斑的,上血跡斑斑的。我切身地理解了小易的痛苦,TNND,誰發明這種變態的方法?
我自己也是嘴欠,怎麼能和皮休提這種事情呢?明知掉他好奇心很重,而且一直對我的菊花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他終于得逞了,看著自己的拳頭,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你當時你掏糞工啊那樣掏來挖去捅來攪去的,听我叫得跟殺豬似的,你就爽了啊
小易罵白宇辰是禽獸一點都沒罵錯,現在連我都想罵皮休是禽獸了
本來是小易一個人腿腳不利索,現在我也開始腿腳不利索了,本來想強忍著劇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小易和小白看我和皮休的眼神大有深意,啥也不說了,丟人死了
後來才知道小易出血是痔瘡犯了,和人家白宇辰沒太大關系,他不認識白宇辰之前就已經這樣了。小易之所以叫得那麼摻是因為上藥的時候痛的,雖然下載了鈣片,但也只是看看而已,白宇辰還沒有真的在小易身上做過體驗。
我卻悲催地被皮休徹底地體驗了一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本來還在同情別人,我看我更值得被別人同情,什麼個事兒啊
小易和白宇辰住過來後,整個房子都熱鬧起來。
相處幾天後,皮休和白宇辰也不再玩斗雞眼了,同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雖說白宇辰霸道了點,而且有事沒事就折騰小易,把小易當變形金剛,百變星君玩,但對小易還是蠻好的。
出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白宇辰手里提的滿滿的,大包小包一大堆,小易空著手,還哼著歌,很享受被人溺愛的樣子。真是個孩子
小易愛吃甜食,白宇辰就天天買蛋糕,弄得跟天天過生日似的,而且買的蛋糕還倍兒貴我和皮休跟著也很有口福,吃人嘴軟,更沒啥可說了。
白宇辰這個人脾氣不好,但不小氣,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什麼東西不好使了,他就打電話請人過來修,水電費物業費也替我們給交了。
我和皮休忙的時候,他也知道把我們的衣服一起扔在洗衣機機洗了,就是不記得拿出來,也不記得將不同顏色的衣服分開洗。衣服被他洗過之後,幾乎是不能穿了。
我本來就沒幾件衣服,被白宇辰主動洗了幾次衣服後,我徹底沒衣服穿了。
小易和白宇辰那邊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個人的衣服攪合在一起,都被弄得五彩斑斕的,全部是都抽象畫,故意染都染不了這麼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