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先生,你喝醉了,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安心一只手曲著,擋在胸前,做成防備的姿勢,另一只抵著雷御天堅硬的胸膛,想拉開彼此越來越近的距離。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抵抗的動作,雷雨天突然一把抓住她縴細的手腕,再一次將兩人的距離拉至十公分的位置,醉眼陰鷙的盯著她,語氣也有些不善︰「怎麼?又想逃了?」
又、又是什麼意思?
「你,你,雷先生。」
來不及處理心里積起來的疑惑和越滾越大的不安,面對這逼人的狀況和充滿荷爾蒙的男性氣息,安心瞬間方寸大亂。
惶恐已經不能用來形容她此時的感覺了,雖然平時跟雷御天接觸不多,並且大多都是在自己犯錯的情況下才見到他的,但是,在她看來,雷御天就是那種天生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放在眼里,無論什麼時候都冷眼看人的人且對別人的生死毫不關心的人。
一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她就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會做錯事,所以現在這種情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生出了個野種還不夠,還要再去gou**別人是不是?」
也許是她沉默的樣子刺激到了自己,雷御天突然像頭暴怒的獅子,毫無征兆的將失措中的她往地上一推,因為發燒而渾身綿軟,使不上半分力氣的安心甚至還來不及細想他那句話的意思就被突如其來的推力狠狠地往沒有開地熱的地板上跌去。
「雷,雷先生,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小諾的老師安心啊!」意識到事情好像要往復雜的方向發展了,顧不上身體各個部位傳來的錯位的疼痛,安心試圖讓喝醉了的人清醒。
即使感冒了,但仍然可以嗅到的刺鼻的酒味讓她幾欲作嘔,她死死地抵著自己的胃,然後像一只受驚了的兔子一樣,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又觸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臨爆點,只能睜著滿是驚恐的眼楮看著他……
「認錯人了?嗯?」將手里的酒杯隨便的往地上一扔,雷御天俯身湊上她的臉。
「是,是,你認錯人了。」雙手觸到牆壁的時候,安心頓時驚慌。
「又騙我,為什麼總是騙我,騙子!」奈何她的話音剛落,卻又激起了雷御天更大的反應,他雙手緊緊的掐著她細細的脖子,狠戾的搖著她的頭。
「我,我,我,咳咳,咳,小諾,小諾。」安心被掐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種接近死亡的窒息感幾乎讓她昏厥,最後,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嘴里無意識的喊著雷諾的名字。
果然,一听到兒子的名字,雷御天就像是被人臨頭潑了一桶冷水一樣,馬上就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