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親日記 正文 (140)癢癢肉事件!

作者 ︰ 莫菲勒

我和祁函的從新開始,直接樂瘋了一個女人,就是那個整天愁眉苦臉怕我會嫁不出去蹲在家里守她一輩子的王雪琴女士,她時而看著我傻笑時而熱淚盈眶,似乎覺的我馬上就要離她遠去了一樣,想起來的時候還會為我收拾行李,導致我早上起來找衣服穿的時候,發現很多都不見了,全被老媽打進行李里去了。

「媽,你就這麼著急把我轟走啊?」

「不是啊,你一下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我早點給你做準備啊,哎,真想不到,你這從來沒出過遠門的人,這一嫁人還要嫁到美國去了。」講到這老**淚腺又開始往外分泌液體了。

「媽,你這是干嗎啊?我這不是還沒走呢嗎?怎麼還得有半年呢,你要實在不舍得我,那我不走了陪著您。」

「那可不行」我話還沒說完,老**咆哮之音充滿了整個房間。「好容易嫁出去了,南極也得去」我听出來了,老**意思就是祁函他就是個愛斯基摩人,我也得穿上羽絨服跟他去南極叉魚去,老媽現在看她的準女婿比看她的親閨女順眼多了。

從我上次跟楚杰說完絕決的話之後,到現在已經十天了,這十天他沒有任何音訊,任何電話,任何短消息,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北京?也許他又開始拼命工作了?也許他又出差了?也許……米露露你也許個屁啊腦子里忽然出現了一連串罵自己的髒話。

此時的狀態,算是楚杰給你一種心靈的解月兌?楚杰說了他不會糾纏我,所以他就你面前這麼消失了。可是眼前時常會出現他上車前那種失望又帶著苦澀的笑容,讓你覺的人心真的不能傷,傷人會有害身體健康,大大的影響了我的心肺功能。

我曾經在出醫院門口的時候,看見過黑色陸虎車,于是很慌張的躲了起來,盯了它很久才發現原來不是他的車,實在不知道此刻對于楚杰的心情是種什麼狀態,怕見他,怕再傷他。如果他真的再來找我,我想我可能還是會對他說不于是又會再影響我的心肺功能一次,還好他沒來

這十天祁函依然很忙,他說他希望自己忙,這樣越快結束試驗越好,我們可以早點去美國,雖然他很忙,但是他會每天都給我打電話,十天里他去我們家吃過兩次飯,我們一起看過兩次電影,在一起回憶了很美好的快樂時光,真的好像自己變年輕了,仿佛跟他一起回到了大學時代,那種淡淡的甜蜜感覺正悄悄的,慢慢的爬了回來。

這十天我又登上了醫院八卦雜志的首頁,米露露終于將美籍華人祁博士拿下的消息,傳遍了醫院的每個角落。因為自從我跟祁函說了從新開始之後,祁函來醫院找我的時候都會來我們科,走的時候會當著大家的面拉著我的手離開。如今連邢淑蘭都會看著我帶著笑說︰「米大夫,你可真是挺有本事的我當初真低估你實力了。」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麼實力啊?我也就正常發揮了一下。」我沒法跟邢淑蘭解釋我跟祁函是怎麼好的,這要跟她解釋得說哪輩子去啊?

周五的時候,接到了祁函的電話,他說他從上海回北京,三個小時之後能到,讓我去他的公寓等他,然後一起出去吃飯。

我下了班拿著我的文獻,參考資料和我依然沒有完成的論文,去了祁函的公寓。坐下來借用了他的筆記本電腦,開始研究起我的論文來,這論文我寫了好久了,怎麼也快三個月了,不是自己覺的不滿意就是別人覺的不滿意,總之是有人不滿意,所以怎麼都發表不了。

快八點的時候祁函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一臉的倦容,可是看見我的時候還是開心的笑了。他進了門放下了包,靠了過來,看了眼電腦笑笑的說︰「我們家露露又在這用功呢?」

「嗯。」我看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輕輕的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別用功了,一會送你個禮物啊。我先洗澡,說完他就朝浴室走去。

「你這隔三差五的去上海一趟,要每次都買禮物買的過來嗎?」。

「不是買的。」祁函在浴室里朝我喊了句,然後就是嘩嘩的沖水聲了。

祁函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穿了身運動服,一邊拿毛巾擦著頭,我必須得承認這男人把自己弄濕了看著確實挺性感的。

「我餓了,去吃飯嗎?」。我皺著眉頭看著他。

「我還沒給你禮物呢。」說完祁函從包里掏出個信封來,遞到了我的面前。

信封上是醫學雜志社的名稱,一個牛皮紙袋子。我打開了是一封回執,是通知我的論文被他們雜志社選用可以在下個月的期刊上發表了。我越看越高興,忽然高興的大叫起來,「哈哈哈,他們用了,他們用了。」祁函看著我高興的樣子也呵呵的樂起來。著實的狂笑了一陣之後,忽然覺的好像哪里不對。

「不對啊我論文還沒寫完呢,我這還修改呢?」我忽然抬眼看著祁函。

依然是祁函暖暖的笑容。

我又把那封信件打開了看看,是一篇關于卵巢的論述。這就更不對了,我一直論的是子*宮啊,難道我寫的子*宮能讓人理解成卵巢?

「他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祁函。

「沒搞錯啊,這不是你嗎,寫著你的名字呢。」

「可是我一直寫的是關于子*宮的啊,可是這篇上的題目是關于卵巢的啊?」

「啊,我幫你寫的,拿給他們看了,他們說可以發表。這不是接到通知了嗎。」

「你為什麼要幫我寫啊?」突然不知道心里是種什麼感覺。

他忽然靠過來拍了拍我的臉︰「傻樣你想發表啊,所以我幫你寫啊。」

「可是我自己在寫呢。」

祁函笑笑的看著我︰「可是你自己寫的發表不了啊。」

「我一直在修呢」突然覺的自己有點生氣了。

祁函似乎听出了我語氣中的不高興︰「你都修多少次了?你不是就想發表個論文嗎?我幫你完成了不就行了嗎?你看,你是第一作者還是唯一的作者。這不是挺好的嗎,我幫你實現願望了。」

「祁函,這論文我寫了三個月了,我一直挺用心的,你這樣不是等于騙人嗎,這讓人知道了可怎麼辦啊?」

「誰會知道啊?你看你那腦子又瞎想了,我不是就為了讓你省點事嗎?你發表了又能怎麼樣呢?你告訴告訴我,你發表論文是為什麼啊?」

「我……我是五年的住院醫了,我應該發表篇論文。」我撅著嘴小聲的嘀咕著。

「除了這個原因呢?沒了?你要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我幫你實現了,你應該的事我幫你做了。你應該高興啊。」

「萬一我將來提副高呢,沒準會拿這篇論當晉升論文用呢,所以我想自己用心的寫。」

「沒有萬一,露露。」祁函又是滿臉笑意的看著我︰「再半年,我們就去美國了,你怎麼提副高啊?對吧?」

祁函的話忽然讓我冷靜了點,他說的有理,這論文我真的是很認真的在寫,曾經想過也許將來晉職稱的時候會用到,可是沒想到我後來答應了祁函去美國。

「我在你去美國之前幫你實現願望嗎?我真的是好意,你要實在不願意,覺的是在騙人,我打電話,跟他們說不發表了。」哎,我听出來了,祁函話里的意思,我到美國之前都發表不了。

我依然撅著嘴看著他︰「算了,我餓了,吃飯去吧。」

我站起來剛想往門口走,祁函忽然走過來抱住了我︰「你怎麼了?生氣了?」

「我本來以為你會高興呢,行了,別生氣了,下次讓你自己寫。」祁函低下頭,在我嘴上輕吻了下。

我看他點了點,「嗯,我沒生氣,去吃飯吧。」

可是祁函依然抱著我,似乎並沒有要吃飯的打算,他帶著笑意低下頭來開始吻我,一個很認真的吻,從他剛踫到我嘴開始,我就知道他想要的不僅是吻。這吻很深刻毫不遲疑,讓我想起了,我們在宿舍里我主動吻他的那個場景,這吻剛一接觸到你的嘴唇就急于打開你的牙關,你回應了他之後,他就不會在你唇上糾結,從你的嘴唇滑向了你的臉再慢慢的從你臉移動到你的脖頸,從這個吻開始祁函的擁抱變的越來越緊了,我開始下意識的推他,可是你越往開推他,他抱的就越緊,他開始帶著你向他的床邊靠近。

「祁函,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祁函並沒有出聲,依然是他急勁的吻,他的手開始撫模你,伸進你的衣服里開始撫模,耳邊是他越來越沉的呼吸聲,人也被他帶著慢慢靠向了床邊。說實話,我跟祁函是沒秘密的,我們曾經在年少輕狂的時候,赤身的坐在一起討論過關于女性盆腔部位的學術問題,彼此坦誠相見,在他直立或者臥倒時候的樣子我都見過,只不過那時候也是造化弄人,瞎忙活了半天也沒干成想干的事業。

可是此刻不一樣了,我沒想過會這樣,我剛才只想著餓了,可是作為一個女朋友應該是這樣的吧,這是不是一個女朋友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啊?祁函的手順著我的後背滑到了腰際,你能感覺到他開始在解你褲子上的扣子。我的腿踫到了床邊︰「別,別,別,祁函,別。」說完一連串別之後,祁函並沒有要停的意思,于是我控制不住的用盡了我吃女乃的力氣猛的推了他。能用出這麼大的力氣來,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我想祁函更是吃驚的要命,他一下被我推了出去。肩膀撞在了釘在牆上的物品架,把架子都撞下來。

祁函捂著肩膀,一臉疼痛的難忍的樣子,他皺著眉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不能相信我能用出這麼大的力氣來推他。

祁函努力的喘了幾口氣,依然皺著眉頭︰「你這是怎麼了?露露。」他對我拒絕了他上床的邀請似乎很不滿意更十分的不理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那一刻會推了他,而且剛才很怕自己把持不住跟他上了床,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忽然看著他十分為難的笑了笑︰「不是,你剛才踫我腰上的癢癢肉了真特癢,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推的你,你肩膀沒事吧?」

祁函皺著眉頭愣愣的看了我一陣,忽然開始笑,「你這些怪理由真是讓我……」祁函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我,他開始笑著無奈的搖頭。

自己這種信口開河的理由,讓我自己都覺的像個腦部不健全的人說的話,讓此刻的氣氛變的好尷尬,我趕忙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那個突然想起來了,我媽說晚上有事,讓我早點回去,我先回家了啊,明天我們再吃飯吧,明天周六,那個我先走了。我媽那挺著急的。」說完自己慌慌張張的逃走了。

剛坐上了地鐵就接到了祁函的電話︰「對不起啊,露露。」祁函的聲音有點低沉,听出了很多歉意。

「啊?干嗎道歉啊?」

「我本來以為我走的時候可以,現在也一樣可以,原來是還不可以是我心急了,你別生氣啊。」

「我怎麼會為這種事生氣呢,你看看你說的,咱們誰跟誰啊?你剛才真是踫到我癢癢肉了。」哎,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祁函在電話里呵呵的樂起來︰「嗯,行,那下次我不踫你癢癢肉,你讓我踫哪我就踫哪,這行吧?」祁函笑過一陣之後,又依然換回了低沉的語調︰「你不同意,我不會踫你的,反正我們就要走了嗎?對吧?」

「嗯。」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了他。

這個肯定的答案讓祁函再次變的輕松起來︰「行了,那我們明天見吧,我們好好想想明天去哪玩。」說完我們就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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