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皮沒臉的大混蛋……大色胚……幾天沒弄就耍流氓……」
「欺負人家是傻子……嗚、嗚嗚……越來越過分了……」
耳邊一聲聲不帶停的碎碎念,那重復了一百遍也不嫌膩的「騙子、色胚」,念得沈七又喪又惱,在女人眼里他向來被捧得高高在上,幾時被人如此輕待?竟這樣將自己半途踹開去,險些搡著了腰。
若非此刻身體那處的膨脹真真難受,真恨不得一掌將她劈暈,套個麻袋,往那八公江里「撲通」一扔了事。
真不知這貨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麼?
沈七挑起翩翩長裳往身上一覆,斜覷了一眼床上某個如同蒙受偌大奇冤的討厭鬼,抑住滿腔懊惱好聲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才不要如何……以後都不要和你如何……再也不幫你弄那個了……討厭你!」春兒揩著床單,眼淚撲梭梭繼續冒,哭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連氣兒都喘不上來了。
幼年時一個人模去貴妃山,偶撞到胖子爹爹也像剛才那樣欺負娘親。她在窗縫里看到娘親一雙冷到骨頭里的怨毒眼神,嘴角還掛著咬破的血,就像從水里撈上來的死人一般,那可怖的表情一輩子她都忘不了……彼時她便認定,那是全世界最惡劣的一件事了。可是,為什麼老實的文清哥哥還有沈七,他們都喜歡那樣……
春兒苦惱得不行,心里哀哀的想,難怪老人們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本來幫沈七弄那個已經十分不情願了,竟然還要得寸進尺的鑽進來,要不要那麼不道德啊?我這里又不是地洞……
想著想著小嘴又委屈一癟︰「在外騙人銀子,回家來還要騙自己娘子……嗚~~壞透了你……下、下次再弄我,我就把你剪掉!哼!」
噗——沈七險些暈厥︰蠢貨,怕是讓你清醒嘗上它一次,你便恨不得愛死我!
倒吸著涼氣,指向席上那一汪的瑩瑩剔透道︰「臭丫頭,你若是不喜歡,爺幾時逼過你?你自己看看,那一大片水可是我逼你弄出來的?」
春兒聞言頓住,暗暗低頭瞄了瞄,這才察覺身下涼絲絲一片果然盡是那「風騷的液體」,叢林里似乎還有不少余液還在往外徐徐淌著,透明而黏膩……
小臉蛋一紅,迅速扯過毯子蓋住,作氣洶洶抵賴道︰「哪有?誰說我喜歡……我才沒有說我喜歡~~明明是你先騙我是、是手……不然我、我才不會……嗚哇,大騙子,就知道你會來嘲笑我……」
該死的!沈七頭都大了,心中又氣又無語,這貨不僅悶騷皮厚還耍賴,明明是她一副欲拒還贏的小模樣先將自己惹火了,此刻竟委屈得好似被強//奸了一般,真恨不得抓拎起來,狠狠拍她幾巴掌。
怎奈何小娘子哭得玲瓏的身體一顫一顫,那兩隆方才被過的豐//盈看得他下//月復又緊了緊,壓抑了數日,他是真真渴望著她的,何況此刻青龍之欲還卡在半途,要多難受便多難受。
因知她吃軟不吃硬,當下修長身影一晃,豁然捂住那張還在扒拉扒拉數落著的紅潤小嘴,好言哄她道︰「莫哭,再哭我可霸王硬上弓了!你好好回憶回憶,我可是告訴過你‘我要進去了’,你便自己羞答答應了麼?何況你分明叫得十分享受,如何能叫‘欺負’?听話~~夫妻行/房本就是天經……唔……」
才說著,下月復卻猛然一抽,如瞬間抽空了一般絕望,沈七豁然彎腰伏□去,清雋的眉頭凝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嘶——你、該死的,你、……可惡!」
那似笑似哭罕見的痛苦表情,嚇得春兒小手抖了一抖——
剛才哭得糊里糊涂被沈七一捂,只覺花//蕊處某根滑溜溜的巨/大又像蛇一般貼近而來,她低頭一看,果然是那只紫//紅色的威武,上纏青色龍紋,虎視眈眈地就要吃了自己似的。害怕它再鑽進來,下意識地便將它用力一順,卻不想,那麼快的就順出來一掊滾/燙/滾/燙的熱///流。
因見沈七服膝深蹲著,似是極其虛月兌無力,也顧不著滿手溫熱的乳//白色精華,趕緊戰戰兢兢就往床角躲去︰「我、我……又不怪我……是你、都是你又想來弄我……」
沈七卻不動,只一雙灼亮的眸子緊緊凝著她,那痛苦絕望的表情看得她小心肝再次弱弱顫了一顫。
雖然討厭那只東西,可是也不想它死啊。春兒沒來由有些害怕,只得大著膽子探手過去模了模,卻是果然沒有方才那般硬了;她又將龍頭撫了撫,便是連龍頭也軟綿綿了。嗷嗚,怎麼不能了?從前每次都要弄好半天才噴出來,弄完後它還十分頑固的昂著頭,一點也不似現在這般軟……
大概真的被自己弄壞了。
春兒抿著小嘴,趕緊刺溜一下又縮去了牆角︰「是不是斷了?沈七你不要急……再試試還能不能硬起來好不好?」
沈七不理,只徐徐撐著床沿坐起身來,勾著精致的嘴角冷冷「哼」了一聲。
他連手都在發抖,大概是硬不起來了。春兒心里越發心虛,小腦袋搖得像顆撥浪鼓︰「沒事沒事,軟了也沒關系!毛毛蟲什麼的最可愛了,真的!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你軟了!不然……不然,我就變成老母豬!」
說著,又趕緊吧嗒嗒掉下來幾顆剔透的水珠子,哆嗦著小小的肩膀,擺出一副萬分柔弱的可憐模樣。
笨蛋,不知這樣突然的噴//瀉,是最讓人決絕欲死的麼?枉我平日里白白授你那許多。
沈七勾唇斜視,看著牆角某只哆哆嗦嗦蜷成一團的傻貨,胸//乳、甚至小嘴上星星點點全是那物的白色漿液,她也不知擦一擦,只淚眼汪汪的,就怕自己突然沖過去揪起她來一頓打,那欠虐的小模樣倒像極了自家小翠。
忽然覺得十分滑稽,這卻是第一次見她哭鼻子呢……哦呀,且容她繼續哭一哭先,看她日後還敢繼續得色?
沈七扯著春兒軟綿綿的臉蛋,本要彎起的嘴角豁然一沉,話在嘴邊瞬間改了口風︰
「斷了……斷了就斷了吧,終究我家老妖怪也不喜鄉下媳婦,你我的緣分也該是走到頭了。反正你男人緣不淺,又何必嫁我個色胚大騙子?吃又吃不著,模又模不得,我也早已對你失了耐心。」
悲淒淒道著,因見傻妞兒果然瞬間癟下小嘴,一串淚珠撲梭梭又滾落下來,那狐狸眸子邪魅一瞥,趕緊作一副滄桑失魂狀弓著脊背出了屋。
頎長俊逸的身影萬般寂廖消失在門後,一室雲涌瞬間沉寂下來,春兒吸了吸鼻子,原本水汪汪一片的眼淚立時也跟著被吸得沒了影子。
嘟著小嘴縮在角落里,模模被沈七掐得生疼的小臉,十分委屈和不平——壞人,明明才要帶我回家見老妖怪,才不允許你反悔。斷了就斷了,誰讓你先頭要鑽進來?你要是不鑽,我也不會那麼用力……
取了帕子,邊咕噥邊擦拭著嘴邊的乳//白,擦淨了又哆著小手滑到胸脯之上,被沈七吃得鼓漲漲的小鹿蜿蜒著好一大片青龍之涎,淡淡的奇怪的味道,順著櫻桃直往下滴。
香花姐總說男人的龍涎是個寶,女人受了它滋陰又美容,可是這種怪味道的東西,我才不喜歡。
然她雖心里這般那般自我安慰著,尋著各種理由,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惶惶不安的心。忽然想起沈七某天夜里蹭著她的小鹿,十分沒道德地告訴她︰「男人若是突然壞了這寶貝,卻是比宮里頭的太監更苦了,還不若去死了好。」
沈七那樣色的男人……
好像是太用力了點……早知道不睜開眼楮,假假當作手指好了……春兒拭著拭著,再拭不動了︰沈七那樣色的人……
小心將窗戶推開來一道縫隙,外頭烈烈陽光依舊泛著刺眼的黃光。
春兒眯著紅腫腫的眼楮呆了一小會,從櫃子里取了件素色碎花小衣,趕緊步子顛顛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