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樣錦繡年華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仇恨的種子

作者 ︰ 溫如雲敏

朱慶元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陰沉陰沉的好似要吃人一般。

「不是我找上你,而是你們遇到我。創美在香港立足不深,而遠鵬又視之為虎,處處忌憚防範,更是用盡了手段逼迫威脅。我叔叔是香港港督,所以這些事情你們只能夠忍氣吞聲。如果你們要對抗遠鵬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付朱遠飛,沒了這個靠山,遠鵬也蹦不了幾天。所以你們現在就需要證據。據我知道,創天已經和李家聯手,李家在香港可謂是大佬,之所以遲遲沒有對付朱家,就是因為朱遠飛的關系,有了這些證據,你們就輕而易舉了。」

朱慶元諷刺的敲了敲桌上面的文件袋,許文鴻只有干笑。

朱家因為朱遠飛的關系,從一個二流商人成功躋身為豪門顯貴。朱遠飛的政績不錯,這些年對改善香港的環境和人民的收入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些都是面上的,朱遠飛的背後還有黑社會的支持,那些人大多是亡命之徒,朱遠飛提供給他們錢財,而他們就為朱遠飛賣命。所以想要在香港立足的人,大多都經過朱遠鵬給朱遠飛送禮。對于公司之間的相互送禮行為,就是廉政署也管不了。

朱遠飛的妻子早逝,前幾年兒子因為和人爭斗死了。而他又在選舉的關鍵時刻,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續娶的打算。但是暗地里還是有幾個情婦,其中還有一個有夫之婦,而這個有夫之婦的男人還是和他們政見不同的議員。這些事情如果被人捅出去的話,朱遠飛的政治路途估計都是走到頭了。

當然要取得這些證據不容易,之前李家、霍家的人都去收集過,但是朱遠飛這個老狐狸,狡兔三窟,愣是沒有被他們的手。後來,朱慶元找到許文鴻,說是自己手中有些東西,可以把朱遠飛拉下馬。許文鴻但是就有些懷疑,朱遠鵬的妻子有為他生有兒子朱慶元,女兒朱慶雲。和朱遠鵬沉迷酒色不同,朱慶元才智過人,又很上進,在香港的年輕一代里面,算得上是個中翹楚;女兒也是多才多藝,年紀輕輕就美艷過人。

而朱慶元眼里的恨意卻讓許文鴻十分的疑惑,後來才知道,原來朱夫人在嫁給朱遠鵬之後是香港有名的千金名媛,家境優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一場大的變革讓她家破產,她也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了貧家女,而朱遠鵬當時愛慕朱夫人的容貌,于是就娶了她。但是朱遠鵬本來就是一個紈褲子弟,風流成性,朱夫人為此傷透了心,後來朱夫人纏綿病榻,一直到目前為止。別人都說朱遠鵬雖然處處留情,但是和夫人是十分的恩愛,羨煞了旁人。但是真實情況卻是,朱夫人實在是受不了實在是丈夫的花心,所以提出離婚,但是朱遠鵬愛面子,就沒有同意。鬧得最厲害的時候,朱遠鵬甚至把朱夫人軟禁在家里,還給她喂了毒品,讓她染上了毒癮。

從小時候開始,朱慶元就十分的尊敬自己的母親,但是自從朱夫人染上毒癮之後,形容消瘦,反應遲緩,而且記憶也逐漸變差,他很擔心,但是朱遠鵬卻不給朱夫人請醫生。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有所懷疑,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偷听到朱遠鵬的電話,才發現原來母親被注射了毒品,而他的親叔叔也知道。

對于這個常年不在家的父親,他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得知母親被迫染上毒癮之後,他的恨意就如波浪滔天。看著天真可愛的妹妹,他就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他用了三年的時間收集了那些證據,又用了一年時間來尋找合作伙伴,因為他知道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絕對不行。他知道人脈的厲害,在收集證據的同時也結交那些名門之後。終于,讓他找到了機會。

在老馬新晉為遠鵬國際的總裁的時候,他就開始了他的計劃。

許文鴻不僅慶幸,朱慶元有頭腦、有人脈、有本錢,這樣的人一旦成為商人那就是一個勁敵。

「每個人做每件事情的時候都有目的,我不相信你沒有任何的準備,既然是合作,那請你把你的條件提出來。」許文鴻以一個商人的角度說道。

「你放心,我對房地產沒有興趣。我只要遠鵬翡翠行就可以了,留給我妹妹做嫁妝。」

許文鴻在心里算計,過了一會兒說道︰「成交。」

朱慶元毫無形象的伸了一個懶腰,「許叔叔,我該回去了,就讓我那醉生夢死的父親繼續留在這里吧。這里的環境一點都不好,真是烏煙瘴氣,還不如回家陪陪我母親呢。」

說完就拍拍離開了,讓許文鴻苦笑不得。

因為解決了心里的一件大事,朱慶元走起路來也是輕飄飄的,嘴里還哼起了歌。

但是剛剛回到家,感覺到家里的氣氛不同尋常,叫了兩聲,沒有僕人回答。越來越覺得奇怪,突然回過神來,他向母親的臥室跑去,還沒有接近房間就听到一陣痛苦的申吟,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走進去就看見他可憐的母親正被毛巾堵了嘴巴,兩個身材強健的女僕死死的把她按到在床上,陰氣沉沉的管家手里正拿著針管,而母親難受的雙腳亂蹬。

朱慶元頓時紅了眼楮,大步走到管家的面前,在管家反應過來之前把他手里的針管奪下,狠狠的扔在地上,並且吼道︰「你干什麼?」

管家依舊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回少爺,這是醫生給夫人開的鎮靜劑。」

「鎮靜劑?」朱慶雲把按住朱夫人的兩個女僕拉開,死死的抱住她不讓她發瘋,「你是個什麼東西?快去給我找醫生來。」

管家的臉上浮現出一陣陰狠,「這是老爺讓香港最好的私人醫生開的,老爺說夫人要是不對勁就給打一針。」

「滾,你個老不死的。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他**就是我家的一條狗,一條狗,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的人物。我呸,你**就是豬玀,趕緊給老子滾開,不要以為老子什麼都不知道。他朱遠鵬不是個東西,你們連個東西都算不上。嘿,你還敢瞪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告訴你,就算是他朱遠鵬現在在我的面前,我他**也照舊罵得他狗血淋頭。」朱慶元氣得渾身發抖,但是手仍舊不肯放開。那個哪里是什麼鎮定劑,明明就是毒品。

早在朱慶元開罵的時候,管家就把女僕遣散下去,只剩下滿臉通紅的朱慶元,依舊癲狂的朱夫人和一臉陰狠的管家。管家的聲音好像漏風一般,讓人無端的發冷。

「少爺,這些東西都是老爺安排的,如果你有什麼異議的話就去對老爺說。我只是一個管家,老爺讓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今天夫人的藥已經沒有了,只等下一次了。少爺晚安,我退下了。」

等到管家離開之後,朱慶元的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來。看著瘦弱的母親受苦的樣子,朱慶元的心里像是被螞蟻咬了一般,疼得他不住的顫抖。等著吧,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傷害過母親的人的都還回來,一個都跑不掉。

他一半是故意的,一半是為了讓母親戒毒,他其實都明白,母親一直不離開的原因還包括他們兩兄妹。為了母親,為了妹妹,他一定要成功。今天晚上的事情,管家一定會告訴朱遠鵬的,而朱遠鵬回來質問他的時候,就是他失去一切的時候。只要拖出朱遠鵬,朱遠飛就不是問題。

朱夫人的掙扎已經變得微弱,朱慶元心疼的把她額頭前的頭發撩開,朱夫人已經被毒癮折磨的不成人形,皮包骨瘦,眼底青黑,朱慶元的眼里盈滿了淚水,一邊替她整理衣服,一邊說道︰「媽,不疼,不怕。一切都快完了,一切都要結束了。那個畜生馬上就要失去他所在意的一切,那個時候,他不就不能夠傷害你了,然後去戒毒。然後,媽媽和我、慶雲就會開心的在一起。」

夜色朦朧,見證著一切罪惡,也見證著人間真情。

當朱遠鵬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看著在他懷里漂亮的女人,想到昨天晚上那**的一夜,丑陋的就蠢蠢欲動,肥膩的嘴巴開始親吻女人嬌女敕的皮膚,留下一個個印記,而女人在男人的騷擾中清醒,然後雙手繞上他的肩膀,開始了晨間運動。當一切都雲消雨散的時候,朱遠鵬狠狠的捏了一把女人的**,拍了拍女人充滿彈性的,yin笑著說道︰「你這個小*子,老子的體力都被你榨干了。」

迎接他的是女人咯咯的笑聲,而朱遠鵬掀開被子就進了浴室。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女人穿著性感的睡衣嬌笑道︰「剛剛你的管家打電話過來,說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朱遠鵬臉上的笑容淡了,也不管女人如何的**就去那電話,女人在後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識趣的走開。

朱遠鵬臉色嚴峻的回到了家,迎接他的是他陰沉著臉的管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管家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把自己當時就給他打了電話的事情也說了出來,但是那個時候他正在和新的情人翻雲覆雨,一點都沒有留意震動的手機。

朱遠鵬制止了他繼續要說的話,陰測測的說道︰「慶元呢?」

「少爺昨天晚上一直呆在夫人的房間,不讓我們進去。」管家回話的時候,還覷著朱遠鵬的臉色。管家本來是朱遠飛介紹給他的,朱遠鵬的各種行動都會被他告知朱遠飛,所以他相當于是朱遠飛的眼楮和鼻子。昨天從夫人房間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平時一直沒有動作的少爺這個時候非常的強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把這件事報告了朱遠飛,朱遠飛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仔細的監視。他想了想,然後打電話給朱遠鵬,雖然他知道朱遠鵬不會接,第一次沒有接通後,他就沒有了動作,早上的時候又打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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