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英雄 破財之痛(3)

作者 ︰ 古寓

改花說︰「當初的契約,定的不合理。哪有你們金家從我們這里拿走東西丟了不陪的道理?出去讓街坊評一評理。」

大女說︰「誰知道你們金家把東西丟了,或是藏了。騙我們說是被土匪搶了。」

金老爺說︰「你小小年紀竟有這種想法?難道我們金家不顧自己的名聲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大女說︰「在那麼多寶貝面前哪個人不眼熱?」

金老爺說︰「你這孩子說話太傷人。」

改花說︰「東西是丟了還是藏了我們也不清楚。」

金老爺說︰「這麼說,你們還是懷疑金家藏了你們的貨物。」

大女說︰「我也沒說藏了,也許是丟了。」

金老爺說︰「如果你們不信,兩天後我就去土匪窩贖人,你們可以叫人跟上,看看是丟了還是藏了?」

改花心想,不能讓自己家人去,萬一胡子翻臉把去的人全殺了呢。她說︰「那就讓四虎去吧。」

大孩從外邊匆匆趕回,一進門看見封亮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泣,又見改花大女滿臉通紅和金老爺爭執,問改花︰「媽,听大女說,家里出事了,咋地回事?」

改花一努嘴說︰「他們金家欺負人。」

大孩頓時暴跳如雷,四下里張望,拿起一把砍柴刀架在金老爺脖子上說︰「老東西,敢來我家鬧事,活夠了。」

金老爺面無懼色,冷笑一聲說︰「金某模爬滾打大半生什麼場合沒見過,難道怕你不成?」

大孩見金老爺沒被鎮住,有些喪氣,嘴硬地說︰「老東西,你要蠻不講理,別怪我不客氣。」

金老爺說︰「金某做生意或許斤斤計較,但從未做過無理之事。」

封亮說︰「大孩,你放下刀,千萬別胡來。」哭著說︰「你們這樣瞎鬧騰是想要我的老命。我不活了,不活了。」頭撞牆咚咚響。

四虎趕緊拉住師父說︰「師父,有事慢慢說,別傷心。」

金老爺說︰「老哥哥,何必作踐自己,有事慢慢商量。你看這樣行不,我先墊錢把銀飾贖回來,以後你再慢慢打饑荒?」

改花說︰「憑啥給你打饑荒,是你家金虎從我們家拿走的東西,不是我家把東西送到你家的。」

金老爺覺得沒有必要和改花打口水仗,扭頭看封亮。封亮抹把眼淚說︰「也只能這樣,老金你多費心。」

四虎把金老爺送出門。金老爺說︰「我想听你談談關于兩家過去簽訂契約的看法。」

四虎說︰「我听師父說過契約的事,他老人家說,那份契約很合理。」

金老爺點點頭說︰「金家運送銀飾不掙一分一厘是費力不討好。」四虎說︰「懇請金老爺原諒大孩師兄的莽撞。」

金老爺說︰「我能計較無知小兒的無理行為嗎?」

四虎說︰「多謝金老爺大量。」

金老爺問︰「四虎,自從呂旺走後金家上下都很恐慌,我們又不能報官。不知你能否到金家幾日?」

四虎說︰「金老爺只管吩咐,四虎遵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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