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笑眯眯的走近了跳蚤,他隨手從納戒中掏一個玉瓶出來,對彩鱗講︰「你給看好了,我把他們圈養在里頭,等日後,再放進去幾只虱子什麼的」。彩鱗說︰「他們是一家,這樣弄無濟于事」。「噢」,蕭炎長嘆一聲說︰「一時還找不到它的天敵,那我將來,拿兩手指頭捏死他們」。彩鱗便講︰「等以後捏死他們,還不如就現在捏死了他們,省得麻煩,想著他們修煉也不容易,他們寄養于人家的身上,咬人家的肉,吸人家的血,肯定人家不待見」。蕭炎嘿嘿一笑說︰「看來這倒霉的兩家伙,也是死皮賴臉的活著,他們在這魔獸山脈也就是默默無名之輩」。
個頭大的那只跳蚤便講︰「你這話,我們可不愛听,誰說我們吸主人的血長大的,我們可是飲著主人的紫晶伴生源長大的」。彩鱗和蕭炎一時愕然,這小小的家伙倒是好運氣,連獅王的紫晶伴生源都能接觸上。保護那嚴密的東西,他們能隨時飲上,蕭炎想起自己當年所冒的風險,至今都頭皮發麻。而且,那伴生源的能量特別強大,一個小小的跳蚤便能承受得住。這一點,彩鱗和蕭炎都有親身感受,一時便有些詫異地瞅著兩只跳蚤了。蕭炎說︰「怪不得這家伙囂張,有來歷呀」。彩鱗一時感嘆不已,她說︰「這家伙了不得,連獅王身上的跳蚤都這樣厲害,你以後得愛干淨點,別弄出個虱子什麼來,到時又為虎作倀」。
蕭炎呵呵一笑說︰「你猜我身上有虱子沒有」。彩鱗愣了愣,隨即笑呵呵的講︰「恐怕有,你捉一只放里去」。蕭炎便拿手在身上模索,好半天,才從身上伸出手來,他說︰「這家伙,也不知是還是不是」。就見一個小黑點往地上一掉,瞬間便消失了蹤影。彩鱗吃驚地瞅著蕭炎,她說︰「你身上有虱子呀,怎麼這樣不注意個人衛生,你倒也洗洗澡呀,就這樣和人家親熱呀,不會,我身上也有虱子了吧」。蕭炎尷尬地一笑,說︰「這得你自己感覺,不過,有只虱子有什麼大不了的,它充其量,那也就是一只虱子,也不必太大驚小怪了吧」。彩鱗卻搖了搖頭,說︰「斗帝的虱子,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一旦流入斗氣大陸,危害不小呀」。蕭炎淡淡地笑了笑,說︰「至于那麼嚴重嗎」。彩鱗講︰「咋地能不嚴重了,它可是含有你血脈的玩意兒,弄不好,也是只八轉斗聖的虱子」。蕭炎一時驚訝的看著彩鱗,他說︰「真這樣厲害,北王在全盛時,才是個五星半聖」。
彩鱗一時醒過神來,說︰「那得趕緊把它找回來,萬一流落于魔獸山脈,和那些魔獸們攪和在一起,那可就會掀起驚天的風浪了」。蕭炎吃驚的講︰「有這樣危險」。彩鱗講︰「你能想得多麼嚴重,它便會有多麼嚴重」。蕭炎撓撓頭︰「那我以後得常洗澡了,問題是,就象現在似的,奔波于魔獸山脈,哪有時間和機會去洗澡,我想洗,那也洗不成呀」。彩鱗擺擺手,說︰「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你趕緊再捉一只虱子,把它和這兩玩意放在一起,看是獅王的跳蚤厲害,還是你斗帝的虱子厲害」。說完這話,彩鱗一時咯咯地笑了,笑過後,她面上一陣緋紅,害羞地講︰「你的虱子真逃竄到我身上了,你給捉一下」。蕭炎呵呵地一笑,感覺有些尷尬,自己一時不衛生,居然弄出了幾只討人嫌的虱子。但彩鱗讓捉,也不好不去捉,他說︰「在哪里呀」。彩鱗生氣地講︰「在我的背上呀,能探得上,那還用找你呀」。蕭炎慌忙把一只手伸到了彩鱗的衣服里,在背上一陣模索,也沒有尋找到虱子。彩鱗不高興地講︰「已經轉移了,它到前面了」。蕭炎慌忙把手往前伸去,卻一把抓住了那兩只中,一只溫軟柔弱的東西。彩鱗一把把他的手拽了出來,說︰「笨手笨腳的,呆一邊去」。卻見她兩只手指一松,一個肥嘟嘟的東西落在了玉瓶里面。
她對蕭炎講︰「那把這兩家伙也放進去吧,讓他們廝殺一番」。蕭炎呵呵一笑,豪邁地講︰「咱們的虱子,那肯定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彩鱗拍拍他,提醒道︰「是你的」。蕭炎嘿嘿一笑︰「說,不也吸了你的血了嘛」。彩鱗一時又滿臉緋紅,忸怩地說道︰「這玩意兒也有靈性,你小聲點」。蕭炎嘿嘿一笑,說︰「老婆不提醒,我倒忘了」。然後,他豪邁地瞅著地上的兩小玩意兒,慢慢蹲子,把玉瓶放到了地上,笑眯眯地說︰「兩位,請進吧,你們要是戰勝了我斗帝身上的虱子,那麼,我便放了你們,如果不進去,那可只能是死路一條」。
兩跳蚤小聲交換一番意見,同意了蕭炎的條件,在他們的心里,自己是晉階可以變幻成人的高階魔獸了。一個小小的虱子,又有何能耐把自己打敗。他們的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能夠打敗一只虱子,對于他們而言,那是游刃有余的。跳蚤也有跳蚤的主意。
蕭炎呵呵一笑,心里偷偷樂著,這兩小小的跳蚤,充其量,也就是剛入斗皇的階別。想要贏自己那只可愛的虱子,那可就算遇上克星了。斗帝的虱子,那可不是一般的虱子,如果放在獸群里,那也算是獅虎一級的猛獸。而這小小的跳蚤,也就是個大白兔的水平,吃個蘿卜行,吃肉恐怕便不行了。蕭炎把玉瓶往地上一放,說︰「那你們進去吧,如果能夠獲勝,我絕對不會食言,怎麼樣」。兩跳蚤洋洋得意,覺得會有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十分的僥幸。打敗一只虱子,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于是,他們欣然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