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尋找月香國,」洛冰嘆口氣,「可是,我一直沒能找到這個月香國。我就一路游玩,來到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不錯,很多地方吃飯都不要錢。我在這里認識了很多朋友,一會兒帶你們去見一見。當然,都是酒肉朋友,都很豁朗。」
「這位男子氣度不凡,莫非就是蘇破經常提起的洛冰洛公子?」鴻蒙抱拳說道,「久仰久仰。」
「不敢當不敢當,」洛冰笑著說道,「你們餓不餓?」
「無所謂無所謂,」鴻蒙也笑著說道,「吃飯遲一點兒晚一點兒都沒有關系。」
「既然是這樣,我就帶你們到我的朋友那里去吃飯。」洛冰豁朗地說,「他是開飯店的。」
三人跟著洛冰來到一家飯店,正是那個男子舉辦婚禮的那家飯店,洛冰指著新郎官說道︰「這個就是我的朋友,姓魏,名喚保清。」又向魏保清介紹說︰「這是我的朋友,從遠方來的。」
三人和魏保清都是一愣,「怎麼會這樣?」四人心里都這樣想。
好在都是豁朗的人,很快他們都不再計較什麼。魏保清娶的第一個人是沙灘上的老板娘,這個老板娘叫姜莉。魏保清娶的第三個人是個男人,叫陶軍。直到現在,蘇破沒有見過魏保清的第二個老婆。
「我向你們引薦我的第二個老婆,」魏保清笑著從人群中拉出來一個人,這個人是位俊秀的女子,見到蘇破幾人還有幾分害羞呢。
如此,大家彼此認識了。魏保清立即寫了一封書信,遞給蘇破說道︰「你們帶著這封信去拜訪喻和喻莊主,他那里有萬畝良田,他有一處大莊園,房屋數千處,你們可以住在那里,我們的仇恨一筆勾銷。」
「如此甚好。」蘇破看看眾人說道,「我們正愁沒個住處呢。那天听你老婆說沙灘上能睡,我們就睡在沙灘上,結果潮濕地呀,一夜讓人難受。」
「別提了。是我的不對。」魏保清真誠說道,「是我和我老婆不對。」
「你們去。」魏保清加了一句。
三人邁步離開,「等等我,我也跟著你們去,住在大莊園里感覺一定不錯。」洛冰沖了出來。
四人上路。面前是一條筆直寬闊的大土路,路面被踩得光亮,上面鋪有細細一層塵土,兩側不生樹木,青天沒有白雲,四人不知什麼時候這條筆直的路能走到頭,只是在路上行走。偶有風迎面吹來,地上塵土跟著微動,游移到兩側的沒要緊處。
「喻莊主听起來是個財大氣粗的人,我們這次拜訪喻莊主,算是傍大款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瑪麗笑著說道。
「如果喻莊主那麼富裕,那麼一定是個喜好結交朋友的人,對于外來客人,必然熱心招待。」蘇破笑著說道,「我預料,這喻莊主是個武藝高強之人,這種感覺是憑直覺得出的結論。」
「沒錯。這個喻莊主是這里的富商大戶,遠近聞名,」洛冰微笑說,「不過,我至今沒有見過這樣一位莊主。單听別人講,他的莊園極大,僕人眾多,是個修身養性的好住所。魏保清和喻和喻莊主有深交,有他這封信,我們一定會得到熱情的招待。」
「我們要不要給莊主帶些禮物?」鴻蒙說,「我們這樣空手去,顯得不好。」
「帶什麼禮物呢?讓我想想,」鴻蒙又說,「莊主有錢,帶燒雞燒鴨的他肯定不稀罕,帶好看的衣服給莊主還不如給他兩巴掌呢,對了,帶武學秘籍如何?」
「我把《如法》給莊主,這《如法》我都能背下來了,老帶在身上也是累贅,給人得了。」蘇破說道,「我本想把《如法》給了乞丐,可是,乞丐不要這東西,他們要錢。」
「也好。給莊主帶去《如法》,他一定很喜歡。」洛冰說。
說話間已經步入一處密林,枝繁葉茂的樹木使這里空氣濕潤,隱約一條小路穿透密林,幾束陽光從枝葉空隙散落下來,讓密林的幽靜綴上黃色的水晶。
「我們從這條小路過去,地上有水坑,大家小心閃避。」洛冰說著向前邁進。三人跟著洛冰在後行走,一只動物穿過,在林子里閃挪跳躍,蘇破手快,鐵磚撇出,要了那只動物的命,過去一看,是只兔子。幾人分吃了兔肉,繼續上路。
果然,過了密林,面臨一座山,這山不高,卻很奇,山石分層,幾丈幾丈不生植物,冷峭宛如松樹枝。有雲霧,一片片陸續游過山壁。四人上了山,從一條小路下了山。到達一片平原,這里生有低矮的小草,一片片生長,幾乎覆蓋所有的地方。
遠處的草地上,一座不高但極其寬大的建築立在地上。這就是喻和莊主的莊園了。
途中遇見一個手提柴刀身背柴捆的中年人,中年人見到四人咧開嘴笑︰「找我家主人?我家主人名叫喻和,是遠近聞名的莊主,有需要幫助的人都去找我們莊主。莊主很樂意幫助來找他的人,我們這里的莊園都是莊主的,莊園面積極大。你們要是有興趣,可以隨我來。」
蘇破走近這位背著柴草的中年人︰「你在莊主家做工?看你身體這麼好,這麼大捆柴背在身上都不喘氣。你家主人在莊園的哪一處?莊園那麼大,我們怎麼去找。」
背著柴草的人笑了笑︰「要你們自己去找,就是告訴你莊園的位置,你們找起來也像是海底撈針。幸虧你們遇見我,我可以托人向莊主稟報一聲。只要莊主一听有新人來,肯定會來見一見的。尤其是這位金發的姑娘,主人見了一定會覺得很新鮮很喜歡。」
他們隨談隨走,不一時,來到莊園大門口。莊園的牆很矮,門也矮,但是,卻很寬大。門有種獨特的氣派。
「把這封信勞動你帶給你家主人。你說過,你在這里做長工,認識人多,捎封信應該不成問題。」蘇破看著中年人,「你叫什麼名字,日後,我們就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哎,我叫鄒三寶,你叫我三寶就可以。」說著,鄒三寶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帶著方帽子的中年人跨出門來,這個人皮膚細女敕,態度溫和,想必是莊主。
「喻莊主,有禮了。」洛冰說。
「鬧笑話了。呵呵,我不是莊主,我是這里的管家,我們主人在里邊,有請。」管家很有禮貌地彎下腰來。
進得門,有一個大玄關,繞過玄關,一條望不見頭的路出現在眼前,兩側有一些房屋,不是很有規則。地面有相當大的面積是土的,十分平整。
「我家主人平日就在這莊園里,輕易不出門。」管家笑著說,「你們的信,我們主人看了。你們以後就住前面的那一排房屋,都是朝南的,陽光充足。」
「我叫謝馬賴,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的都可以找我。」管家一路說著。
直到在一個廳堂見到莊主,莊主微胖,皮膚女敕白,手指上帶著一顆綠色的大戒指,蘇破看著莊主,又看了看蘇破說︰「我們是魏保清介紹來的。」
「我知道。先坐。」莊主說過,早有一個小女子端茶過來。
莊主旁邊坐著一個中年人,面容黑瘦,身材高大,他對來客說︰「我叫戚飛,也是投奔莊主來的,喻幫助對我很好,相信你們能在這里度過愉快的時光。」
莊主目光向在坐的眾人一掃︰「你們先吃些素饃。戚飛呢,有一身本領,可是呢,仍然懼怕一群無賴。諸位不知,近日,有一群無賴在我的莊園南的田間鬧事,他們踐踏我的莊稼,偷我的桃子還打人,他們是見我的家產豐厚,羨慕嫉妒恨,專門來搗亂的。一幫宵小,也敢來搗亂。你們可以到田間轉轉,遇見搗亂的宵小,盡可以收拾了之。
「你們先在我的莊上住下,這里五谷雜糧、新鮮水果都有,想吃什麼吃什麼。」
「主人,不好了。那幾個無賴打上門來了。」管家謝馬賴氣喘吁吁跑進廳堂。
「慌什麼慌,慢慢說,具體怎麼回事。」莊主冷靜地說。
「那幾個無賴,昨日,昨日偷了我們的桃子,現在又出手打人,他們居然信口雌黃,說桃子里有蟲子,是我們專門放進去的,陷害他們。我就跟他們講理,他們是無賴,他們不講理,他們說,他們的一個兄弟咬了一口桃子,桃子上出現了半只蟲子,顯然,半只蟲子在嘴里嚼著了。他們說,這是奇恥大辱,一定要鬧到莊上。」管家謝馬賴一口氣說了這些話。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喻莊主問。
「在大門外叫囂呢。」管家謝馬賴說,「他們要我們賠金條,說是瓖牙用,因為一個無賴吃桃時,一口咬到桃核,絆掉了一顆牙。」
「這錢不能賠。有錢也不賠給他們。」莊主說。
「他們不要錢。他們要金條。」謝馬賴糾正。
「有幾個無賴?」喻莊主問。
「就兩個。」謝馬賴說。
「蘇破去,你和謝管家去,你們一人收拾一個。」喻莊主說。
蘇破和謝馬賴,來到大門外,見到兩個無賴,兩個無賴都喝醉了酒,其中一個歪倒著身子說︰「桃里面有蟲子,都是你們放的,都怪你們放的。害我吃了半只蟲子,你們賠我,賠我。不行,沒有辦法賠,我已經吃了半只蟲子,讓我打,打你們一頓,我心里才爽快。」說過,醉拳已經打過來。
謝馬賴一個人對付,他叉開腿,搖擺著手臂,手掌去迎接無賴的醉拳,一巴掌扇在無賴的拳頭上,啪的作響。
「你打我臉做什麼?誰讓你打我臉,你打我臉做什麼?」無賴醉拳已經擊出。
謝馬賴翻了個跟頭,雙腳踢在無賴額頭上,無賴連忙抓住謝馬賴雙腳,身體後退,謝馬賴雙手在地上跟著無賴後退。忽然,謝馬賴抓住無賴雙腿一拉,無賴仰面倒下,謝馬賴趁勢用膝蓋抵住無賴喉嚨,就要擠得無賴咽氣。
另一個無賴沖過來,抱住謝馬賴的脖子,硬是把謝馬賴拉起來,兩個無賴對謝馬來進行兩面夾擊。
蘇破縱了過去,鐵磚橫著拍,一磚拍在一個無賴耳朵上,這個無賴頭暈眼花,開始分不清敵我,伸手去打另一個無賴。如此,兩個無賴廝打起來。
蘇破和謝馬賴在一旁看得出神,兩個喝醉酒的無賴打斗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現在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可謂同門操戈。
「你怎麼了?打我?」一個無賴說。
「我打的是你嗎?我怎麼不知道我打的是你?」另一個無賴說。
兩個無賴喝醉了酒,此時已是爛醉如泥,都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