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庶女為後 第97章 捉包

作者 ︰ 旖旎萌妃

朝廷上因為雪災引起的黨派之爭還在繼續,其中以太後一黨動作最多,因為失去了垂簾听政的機會,太後總想著找機會搶奪勢力,卻不想,正因此,錯上加錯。

晚上,太後褪下了身上的華服,身著一身暗色的棉襖,套上同色的外套,如此衣著,到了外面,定會隱沒于黑夜之中。

于振海殷勤的奉上了暖袋,低聲對太後道,「娘娘,已經與安大人說定了,今夜子時,耕織牆外。」

太後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巧容,點點頭,沒有說話。

縴細的手指,拿起了一邊的樣式簡單的朱釵帶上了,方淡淡的道,「出去吧,一會兒不用你跟著,哀家自己去便好。」

于振海一愣,「可是,娘娘……」

她側頭看他,「若是你也離開了,必定會讓人生疑,不若你便在這里守著,有人來問,便說,哀家身子不爽利,睡下了,不見任何人。」

于振海這才點頭道,「是,娘娘想的周全。」

因為太後沒了協理朝政的權力,因此想要與自己的親信商量政事,大多換做了通信,但是今日之事,關系黨派之爭,便想要親自見面商量,太後想要見一見臣子,卻也要費些周折,又不想讓人看見,便只能冒險在夜晚相見。

看著于振海出去,她方冷哼一聲,回身,便叫來了小路子,「你可去親見了安大人?」

「是,太後,見著了。」

小路子年紀尚輕,是她親自在下面選上來,提拔了兩年,雖然不如于振海伶俐,卻總是身家清白,可以重用,想來,若不是于振海近來多少讓她有些不稱心,她也不會懷疑到他,轉而用別人來提防。

「如何,安大人,說是什麼時候?」

小路子道,「只是……與于公公說的不同,說的是亥時……」

整整提早了一個時辰。

太後停在那里,咬唇,忽而, 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拍的滿桌子胭脂水粉,凌亂的散開。

「太後息怒……」小路子連忙跪下,「想必是于公公听錯了……」

太後哼了一身,道,「你不用提他找借口,哼,早就發現他近來鬼鬼祟祟,幾次與藍顏見面,還一個勁的說藍顏好話,是看藍顏受了恩寵,而哀家已經不能垂簾听政,早晚是要失勢,因此才想換個主子了吧。」

小路子一臉惶恐,「娘娘息怒,今晚的正事要緊。」

她眼中怒氣慢慢熄了下去,冷著臉起身,「罷了,正事要緊,先將他放到一邊,今晚過了,哀家再好好收拾他。」然後低頭對小路子道,「今晚你與哀家一同去吧。」

「是。」小路子叩頭道。

*

那邊,藍顏正坐在桌邊,認真的繡著手中的帕子,以消磨聊聊夜晚時光,卻見綠盞快步走進來,看房中無人,方過來道,「娘娘,消息送來了。」

藍顏抬頭,「什麼?」

綠盞道,「說是,今晚亥時,耕織牆外。」

藍顏一笑,放下了東西,「咱們也該收拾收拾,前去赴約了……」

*

冬季的夜晚,夾雜著雪片的風,凜冽的吹來。

皇宮中已經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烏鴉的聲音偶爾淒然的傳來。

「娘娘,小心腳下。」小路子輕聲道。

她點點頭,一手搭在小路子手臂上,踩過地上的雪,油紙傘邊,雪花還在簌簌的下著,看來,今夜不會有人再出來。

「都是那該死的慶定公,逼得哀家也有今日,竟然要如此偷偷模模的出來見人。」她氣的咒罵。

小路子低聲道,「娘娘總有一日等回到從前的風光,慶定公年紀幾何,娘娘方不過二八年華。」

「哼,就你嘴甜。」太後嗔道。

這時,遠遠的已經看到耕織牆,她邁腳進了里面,卻見四下無人,「安大人還沒來。」

小路子看了看,道,「許是躲著呢,安大人一向小心。」

說罷,放開了太後,四下輕聲喊道,「安大人?安大人?」

正此時,卻忽然听見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太後皺眉,心中一驚,這腳步,這腳步……絕非是一個人……

「有意外……」太後一個念叨,隨即,立即轉身要走。

然而雪地本就不好走,回身向外走去,卻不想,已經有人堵在門外。

「誰人在里面鬼鬼祟祟。」

正是禁衛軍的聲音!

隨即,便見帶著刀槍的士兵一擁而入,太後眼中一閃,隨即恢復了一臉高貴,「是哀家!何人來擾哀家清淨?」

禁衛軍首領一愣,看見是太後,還想跪下叩頭,卻不想身後一個聲音漠然道,「里面不是與戲子偷歡的宮中婬婦?你跪個什麼?」

與戲子偷歡?太後一驚,隨即便看見,慶定公著一身官服,雙手背著,定定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正跟著幾個侍衛,拎著手中穿著青衫的男子。

太後此時方知道,自己是中了慶定公的詭計了!

那青衫男子被扔在雪地上,他哎呦一聲,抬起頭來,一臉淒然。

這不正是近日逗留宮中的戲子小

花魁?

太後嘴唇鐵青,看著慶定公,強自鎮定,「慶定公,你勿要以為,這樣將哀家定在這里,便能污蔑與哀家。」

慶定公呵呵一笑,看著太後,「怎會,本侯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只是,這麼多人親眼見著,方才我們親自在此捉到他,便知道他定是與人在此私會,于是守株待兔,卻不想,竟然守來了太後娘娘,娘娘,請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太後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去尋小路子,可是小路子人已經不知去了哪里。

原來是他……

她咬唇,道,「哀家不過是听到這里有動靜……便來看一看。」

慶定公哈哈一笑,「太後娘娘是想讓本侯以這個理由,向天下人解釋嗎?」

「你……」太後恨恨的瞪著慶定公。

慶定公不等她在廢話,邁上前去,厲聲道,「想來,太後娘娘輕輕,守寡宮中,定是覺得寂寞,便是讓戲子入宮,逗留宮中,雖然知道有違宮規,卻也依著太後了,誰知,太後身在高位,竟然不知檢點,留下戲子,竟然是為私會,太後娘娘實在是讓天下人寒心。」

「你……你血口噴人!」太後氣的叫道。

慶定公呵呵一笑,「是不是血口噴人,搜一搜便知。」說著,他回身道,「來人,派人去徹底搜查錦元宮,有任何可疑之物,都給本侯拿來。」

「蕭殷!你有何權力來搜哀家!」她喊道。

慶定公氣定神閑,「太後娘娘息怒,也是為了太後娘娘聲譽,若是當真搜不到任何東西,不是便可還太後娘娘清白?」

太後嘴角動了動,低頭,低吼著,「哀家要面見皇上,哀家怎可受你等如此羞辱,就是朝堂之中眾位大臣,也絕不會贊同。」

慶定公看著她,攤手,「娘娘身在宮中多年,難道不知道嗎,這等宮中丑事,是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的,至于皇上,待證據確鑿,他自會定奪,而前朝眾臣……呵呵呵……」慶定公一聲冷笑,「娘娘想在見到,怕是難了……」

太後臉色一變,「你……」腳上一個癱軟,險些摔在地上。

不多時,搜宮的人回來了,他們手中拎著于振海,將人摔在地上。

于振海抬起頭來,淒然的望著太後,「娘娘……娘娘為奴才做主啊……」

太後低頭看著于振海,再抬起頭看慶定公,「不知慶定公可搜出什麼?」

慶定公給一邊的侍衛一個眼色,那侍衛便將一個玉佩奉給了慶定公,「這個看著,並非宮中之物。」

慶定公拿起來看了看,道,「果然並非是宮中之物該有的樣式。」

然後拉起了摔在地上的小花魁,「這個東西,你可認得?」

小花魁抬眼一看,臉色大變,「這個……這個是小人的玉佩……」

太後一驚,跪在地上的于振海也是一驚,他看著那東西,突然明白過來,那個,那個……那玉佩正是藍顏剛剛賞賜給他的東西……

可是那怎麼會是戲子的玉佩?

「不是,不是,你說謊,不是……」于振海急的拉起了那戲子,用力的搖著。

那戲子臉上蒼茫一片,蒼白的好像一張白紙。

「放肆,你這是在當著本侯的面,威脅他嗎。」慶定公說著,一腳將他踢開。

于振海摔倒在地,卻還是用力的爬起來,朝著太後一點一點爬去,「娘娘,娘娘……」

太後已經徹底愣在那里,听見于振海叫著,方回過神來,強自鎮定,「這……這又不是哀家的……你們是從哪里搜來……」

慶定公回頭看那侍衛,侍衛得令,道,「是自于公公房中搜來。」

于振海一臉蒼白,身子定在那,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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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加更……親們,給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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