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抱著匣子出了燕北飛的房間後,竟然在羅霈穎的雕像後面扒了一個坑,將匣子埋在了坑中。
「劉公子!你蹲在那里做什麼呢?」雖然天色垂幕,但是借著小院里的燈光,燕雨竹站在房門口依然能認出不遠處的羽軒。
還別說,燕雨竹突然的這一聲喊,還真稍稍嚇了羽軒一跳,畢竟做賊心虛嘛。
「哦!呵呵!我在藏寶貝呢!」羽軒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泥土,然後向燕雨竹走了過去。
看著羽軒雙手髒兮兮的樣子,燕雨竹癟癟嘴,無奈的搖搖頭︰「多大的人了,還玩泥巴,真不羞!!」
羽軒听後,猛然抬起滿是污泥的雙手,調皮的向燕雨竹的臉伸了過去,嚇得燕雨竹連連後退,差點沒絆到門檻,摔一個仰面朝天。
「劉公子快別拿雨竹尋開心了,還是趕快去將手清理干淨,待會雨竹來公子的房間里找公子有事相談!」燕雨竹退讓之余,不由柔聲的說道,並且話語之中略帶幾分羞澀。
「好吧!那我先去了!」羽軒听後也道收回了雙手,沖燕雨竹笑了一個,接著便離開了小院……
一個時辰後,羽軒靠在床上輕聲嘀咕著︰「這丫頭不是說要來找我的嗎?怎麼半天不見人影?」
「咚咚咚!咚咚咚!」然而,羽軒還沒有嘀咕完,房門便突然響了起來。
羽軒慌忙從床上彈了起來,稍稍拉扯了一下衣服,這才跑去打開了房門,房門一開,來者果然是燕雨竹,但是卻看呆了個劉羽軒。
柔弱的燈光下,只見今晚的燕雨竹顯得格外的多情,舍了一身黃裙著輕紗,一曲輕紗重兩錢,玲瓏體透賽翼蟬,四千青絲飛流兩肩下,恰恰半掩胸前玉.女峰,再看一輪傾城顏,眉毛淡抹柳葉飄,眼袋幽幽似無辜,小巧鼻梁暗發呆,只為驚艷鼻下一唇紅,半尺香頸蔓深谷,谷下妙絲纏腰羅,一身體香渾天然,不甘素裹溢飄出,誘得神仙也耐不住暗消魂。
「怎麼了?我……不可以進去嗎?」看羽軒傻愣在門口,燕雨竹竊喜之余,又羞媚的說道。
「哦!哈哈哈!如此美人兒,別說是羽軒,就算是神仙見了也想拉進房里來傾心一番!」
「流氓!」燕雨竹白了羽軒一眼,索性用肩膀撞開羽軒,直接進了房間,不過,兩人錯肩的一瞬間,這丫頭臉上不覺悄悄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畢竟,她一番精心的打扮得到了羽軒的認可。
「呵呵!燕姑娘打扮得如此靚麗,該不會是邀羽軒陪你去逛街吧?」羽軒隨手關上了房門,笑呵呵的對著燕雨竹問道。
「難道經常有女子穿著這般的邀公子去逛街嗎?」
「沒有!不過羽軒到不介意燕姑娘成為第一個!」
「好啦!你就別貧嘴了,我問你,那天……那天……!」燕雨竹似乎有話想要問羽軒,但是卻又言語搪塞,好像無法啟齒一般。
「那天怎麼了?這里又沒有外人,燕姑娘無須顧慮,有話直說便是!」
「那天……那天你說你想看我的……!」燕雨竹依然沒有將話說完,但卻兩頰通紅,猛然轉過身去,背對起羽軒來。
這個時候羽軒還不明白燕雨竹想說什麼的話,那他可就是天底下最笨的男人了,用唐兜兜的話來說,那他就成了豬頭、死豬頭、烤豬頭了。
「哦!燕姑娘說的是那天的事情啊!」羽軒故作恍然大悟的應了一聲,接著輕嘆一口︰「那天我實在是失禮,但是那天我既不是想偷看燕姑娘的胸部,也不是不想看燕姑娘的胸部,唉!總之我是想看燕姑娘的胸部,但又不是沖著燕姑娘的胸部看去的,我只是看到了你胸口上的那枚印記,所以……!」
「劉公子在說繞口令嗎?雨竹都被你說暈頭,不過,你為什麼會對雨竹身上的印記好奇呢?」燕雨竹听罷,稍稍轉過身,坐在了羽軒旁邊的凳子上,單手托腮,臉色通紅的看著羽軒,似乎在等羽軒說故事一般。
羽軒嘖嘖嘴,雙眼突然變得茫然︰「不瞞燕姑娘,羽軒似乎被賊人設計,夜間經常會夢見一個女子,這女子雖然美麗動人,但卻渾身詭異,但是我又總覺得她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困撓之下,我便想前往易州尋找演繹高人,解夢求像,豈料,易州沒去成,他事卻屢屢纏身!」
「哦!你的意思是,那女子胸部也有個印記?」燕雨竹听完後,羞澀的問道。
羽軒點點頭︰「嗯!不錯!在**之間有一枚銅錢印記!」
「啊!銅錢印記!」不料,燕雨竹听後不由驚叫一聲,這一聲無疑像小尼姑將鐘錘重重擊在了這少年的胸口上,羽軒腦袋嗡的一聲後,驚詫的對著燕雨竹說道︰「難道燕姑娘胸口上的那枚印記也是銅錢不成?」
此刻,燕雨竹似乎忘記了那份嬌羞,竟然鼓著眼楮像羽軒點了點頭︰「嗯!不過,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公子口中的那枚印記!」
「這……,那……,我……,你……!」燕雨竹此話一出,羽軒自然是不安起來,但是他又不敢開口讓燕雨竹給他看,畢竟這太不適合了。
燕雨竹當然知道羽軒此刻的心情,她竟然怯怯的對羽
軒說道︰「那……那……那你想驗證一下嗎?」
「當然!」
羽軒快得出奇的回答,更加讓這朵羞答答的玫瑰嬌艷似火,不過卻微微向羽軒點了點頭,接著緩緩將雙眼閉了起來。
「這,真的可以嗎?」燕雨竹的配合反而讓羽軒有點不安起來。
燕雨竹卻輕聲回了他一句︰「你倘若再猶豫,那我可要反悔了!」話音雖小,但是對于她來說,這聲卻足以震耳欲聾,堂堂騰越鎮第一千金,堂堂深閨秀女,要說出這番話來,這確實不是用勇氣兩個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對于這個曾經浪蕩花叢,善于寬衣解帶的少年來說,卸除女人身上的武裝,他可算得上是妙手行家了,但是今天,他的雙手卻猶如中風了一般,顫抖不停的在燕雨竹胸前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