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羽軒不解的是,走進金府大院後,只見靈堂不見人,按道理來說,此刻,金元寶的妻子應該守在靈堂前才對啊,就算她有事暫時離開,那也不至于連個家丁都不留下來,困惑之下,羽軒便大步向靈堂走去了,想一看究竟。
羽軒看了靈堂一眼後,心中第一個反應便是︰「一定出什麼事情了!」,因為靈堂前面的香燭早已燃盡,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昨晚上就沒添加香火了,這也就說明,這靈堂昨晚就沒有人照看了,這對于死者來說是極為不尊重的,就算金元寶的妻子和金元寶生前再怎麼不合,她也不至于這樣明目張膽的對待金元寶的亡魂吧!
感覺事情不大對勁之後,羽軒便離開了靈堂,然後小心翼翼地窺探起金府所有的房間來。
「嗚嗚嗚嗚……!」
當羽軒走進後院時,只見金豆豆的房門半開半掩,而且時不時的從里面傳出一陣女人哭泣的聲音,那聲音听起來甚是陰森和淒涼,听得羽軒瞬間一股寒流由尾椎直上,頓起一身雞皮疙瘩,要換做是別人,或許早就嚇得不見蹤影了,因為金豆豆和金元寶便是死在這間屋子里的,說不好是金豆豆覺得自己死得冤枉,所以才陰魂不散,遲遲不願離去,冤魂停留在屋子里面哀聲痛鳴。
羽軒雖然被怔了一下,但是也還不至于膽顫心驚,只見他將長扇緩緩抽出來,然後放慢步伐,謹慎的,一步一步的,向金豆豆的房間走去,其實他並不是擔心有鬼,而是覺得事情相當詭異,有可能是什麼人設下的騙局,正等著自己往里面鑽呢,所以他才會顯得如此的小心。
隨著那陣哀泣聲越來越近,羽軒終于站在了金豆豆房門前,羽軒站在門前猶豫了片刻,接著左手一揮,將關著的那扇房門猛然推開,隨後身形一閃,飛速的靠在了房門一側,以防里面有偷襲。
「啊……!」
但是,房門一打開,偷襲沒有,卻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差點沒將羽軒嚇得蹦了起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尖叫聲過後,接著又從房間里傳來了聲聲乞求。
羽軒聞聲後,手腕一抖,「嘩!」的一聲,打開了逍遙迷情扇子,接著將扇面擋在了心口,一扭身,跨進了金豆豆的房間中,結果,當他看到屋里的情景後,他連連搖頭之余,心中不禁稍有幾分酸楚。
順著羽軒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女子赤身***的蜷在金豆豆的床上,而大床旁邊的地面上滿是零碎的衣服碎片,就連被子也被撕為幾段,扔在了屋子各個角落,看樣子,這里曾經乎發生過一場慘無人道的凌辱之戰……
金豆豆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她屋子里怎麼會有一個赤身***的女子呢?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難理解,金元寶和金豆豆都死了,金府中肯定只剩下了金元寶的妻子,那這女子十之有九便是金元寶的妻子,可是,如果是金元寶妻子的話,那她又怎麼會赤身***的蜷在自己女兒的床上呢?這就得從昨天晚上金府發生的一件事情說起了。
昨天晚上來金府悼念金元寶的客人散盡之後,金元寶的妻子便喊來兩個家丁替她看守靈堂,接著自己便去休息了,但是,當她栓好自己的房門後,便從房間右邊的屏風後面閃出一個男子來,這男子出來後,兩束***的目光便在金元寶妻子身上上下打量起來,看樣子,此刻他恨不得一口就將金元寶妻子吞了下去,而金元寶妻子看到這個男子後,不但不驚訝,反而媚笑百態,風***弄姿的走到了男子面前︰「你啊!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呢?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這兩天正在風頭上,我們暫時不要見面!」
男子壞壞一笑︰「師妹!以前我們是擔心著被金元寶發現,現在金元寶死了,我們還怕什麼呢?」
男子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將嘴貼在了金元寶妻子的紅唇上,一雙狼爪毫不留情的伸進了她懷中,握住她胸前那兩塊高聳白女敕的肥肉,被男子這麼一折騰,金元寶妻子身體猛然一挺,瞬間又一松,猶如一灘爛泥,倒在了男子懷中,任由男子肆無忌憚的索取著,男子似乎不再滿足隔衣取物,索性抽出一只手往金元寶妻子的腰帶上一拉,衣物落地之時,金元寶妻子便是滿園春色暴露無遺,這婦人雖然稍上年紀,但是家中錢財萬貫,其中九千貫便被她用于保養身體,所以,年齡雖然和她有關,但是和她的身體卻毫無關系,只見她肌膚白女敕柔細,一段水蛇腰下垂掛渾圓豐臀,胸前更是一對挺拔白柔**,大而不垂,挺而不假,在男子雙手的搓揉下變了形又恢復,恢復後又變形,讓人忍不住稱贊一口「真是真金不怕火煉啊!」,很快,男子便將金元寶妻子抱上了床,接著兩人便緊緊的交織在了一起,瞬間,粗喘聲、申吟聲、還有大床搖擺的咯吱聲,無不充滿屋子每一個角落……
一個時辰後,房間內,男子輕輕推開了懷中的金元寶妻子,然後滿臉嚴肅的問道︰「師妹!之前和你說的那件事怎麼樣?」
金元寶妻子搖搖頭︰「師兄,不行!至少現在還不行!」
「你怎麼就這般固執呢?我都等了九百年了,你怎麼還是說不行!」
「師兄!其它的事情我
都能依你,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別說你等了九百年,就算你再等九百年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男子一听,頓時來了火氣,一腳將被子踢飛,接著憤憤的穿起衣服來,口中卻不忘說道︰「師妹,你千萬別挑戰我的耐性,否則你會後悔的!」
金元寶妻子則用雙手捂著,一雙多情眼不安的盯著男子。
「怎麼樣?考慮好沒有?」男子穿好衣服後,站在床前再次問道。
金元寶妻子听後,並沒有回答男子,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接著便要起身穿衣服,但是她的手還沒有踫到衣服,便被男子點住了穴道。
男子點住金元寶妻子的穴道後,便故作無奈的說道︰「師妹,你別怪師兄!師兄這也是沒辦法!我再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男子說完,便拉起被子披在了金元寶妻子的身上,然後坐在一邊唉聲嘆氣起來……
男子也到守信用,一個時辰後,只見他右手一揮,解開了金元寶妻子的穴道︰「師妹,你考慮好了沒有?」
「呼……!」穴道一解開,金元寶妻子頓時深舒一口氣,然後向男子稍稍點頭︰「看你這麼執著,那……好吧!我答應!」
「師妹,你真的答應我了?」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嗎,我什麼時候騙過師兄啊?」
「對對對!你從來沒有騙過我,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男子興奮得一把摟住金元寶妻子,在屋中轉起圈圈來。
金元寶妻子則無奈的笑道︰「師兄,別轉了,先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吧!」
「呵呵!我差點忘了,你身上沒穿衣服,嗯!好的,等你穿好衣服就把秘法告訴我吧!」男子說完,便將金元寶妻子放了下來。
「不過,師兄,在告訴你之前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金元寶妻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你說吧,只要你把秘法說出來,莫說是一件,就算是一百件我也會答應你的!」
「你也知道這秘法的邪惡,所以我希望你別利用它去作惡,好嗎?」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你放心好啦,你師兄善良著呢,我只是不服氣當年師父為何只把秘法告訴你,而不告訴我,所以我心里才不平衡,所以,我只是想平衡一下心態而已,又怎麼會用它去禍害他人呢?」
「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你把耳朵湊過來吧!我現在就把秘法告訴你!」金元寶妻子穿好衣服後,微微向男子招招手。
男子應了她一聲,接著便走到她面前,將頭湊了過去。
男子把頭湊過去之後,金元寶妻子便將右手搭在了他的後背上,只見她右手悄悄一抖,立刻從她衣袖中飛出兩支銀針,深深插在了男子的背上。
銀針一入身,男子身體不由猛顫一下,接著臉色頓時暗沉如鐵,站著一動不動,一雙眼楮卻始終撇向一方,狠狠的瞪著金元寶妻子。
金元寶妻子則暗吐一口香氣︰「師兄,其實你也知道,由始至終,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個人,但是,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惡名遠揚的金元寶,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呼……!」金元寶妻子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由深嘆一口氣,接著又道︰「呵呵,不會的,你又怎麼會知道呢?其實,那是因為我看到了你內心深處那股永無止境的***,那股***決定你會不顧一切的去追求你想要的境界,特別是在秘法上,倘若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想,你每天開口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必定是關于秘法的事情,這樣的生活會讓我崩潰,會讓我窒息,所以,盡管我內心是多麼的愛你,盡管我和金元寶是多麼的淡情,但是,我還是選擇了金元寶,至少他將我高高的捧在了手掌心上,至少他不會踫及我內心深處的那塊禁地,結果,我的愛雖然不是轟轟烈烈的,但是,我卻是自由的!」
金元寶妻子說著說著,已經站在了房柱旁邊,只見她右手一抬,取下房柱上的三尺青峰,隨後臉色陰沉的回到了男子身旁,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師兄!雖然我沒有幸福所言,但是豆豆卻是我的親身骨肉,你殺金元寶我不會介意,但是……但是你卻連我女兒也奸殺,我……我……我就一定會殺了你這個連禽獸都不如的惡魔!你以為接在夜郎君後面作案就能栽贓給夜郎君嗎?你好像忘記了,這種獨特的殺人方法只有你我才會!你知道嗎,看著豆豆的尸體我的心有多痛?當時我真恨不得立刻將你找出來,然後把你碎尸萬段!所以,今天我不但不會告訴你秘法,而且還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金元寶妻子說完之後,眼眶一濕,兩行清淚由臉滑下,接著右手一揮,一劍向男子胸口刺去,但是讓她愕然的是,就在長劍快刺進男子身體的時候,男子右手猛然往胸口一掃,緊緊的抓住了長劍。
「哈哈哈!臭婆娘,你終于肯說實話了!」男子抓住長劍後,對著金元寶妻子奸笑道。
金元寶妻子卻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松開了劍柄,言語搪塞的道︰「你……你……你不是已經被我……」
「啷!」男子隨手扔掉手中的長劍,冷哼一聲︰「哼!你我師兄妹多年,你什麼脾氣,難道我還不了解嗎?我來之前就已經先服下了解藥,所以你那破銀針在三個時辰之內對我根本就沒有作用!」
「這可是我的密制毒藥,你怎麼會有解藥?」
「你別忘了,你我師出同門,大家學到的本領也相差無幾,只要從你身上偷一瓶回去研究研究,配方不就出來了嗎?」
「難怪五百年前的一個晚上,你走後我便發現身上的解藥不翼而飛,當時我還以為掉在那里了,原來是被你偷走了,哈哈哈……,依此看來,你得到解藥配方之後便開始防備我了,每次來找我之前都會先服下解藥,對吧?」金元寶妻子苦笑道。
「不錯,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在你心中我一直……」
「師妹,醒醒吧,我不否認當年我對你痴迷成狂,但是今非昔比啊,那時候整坐山上只有你一個女人,所以,我才會認為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但是下山後我才知道,天下之大,美女之多,師妹你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所以,我要將秘法搞到手,然後稱霸天下,這樣一來,什麼美女,什麼錢財,還不是唾手可得!」
「呸!你這個禽獸!你就別痴心妄想了!」金元寶妻子碎了男子一口吐沫,憤憤地說道。
男子漫不經心的擦掉臉上的吐沫,然後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金元寶妻子的臉上,這一巴掌力度之大,竟然將金元寶妻子打飛到了床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修為呢?我的修為呢?」金元寶妻子慌忙從床上爬起來,雙手不停的模打著自己的身體,精神恍惚念著。
不遠處的男子冷哼一聲︰「哼!你自以為你很聰明,先順從我上床,然後再伺機暗算我,其實你不知道,我在口中匿藏了化功散,剛才和你親熱的時候,暗暗將化功散吐進了你口中,等我們親熱完,你的修為也所剩無幾了!」
「你……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听了男子的話後,女子猛然撲向男子,並且一口狠狠咬在了男子胳膊上,男子不耐煩的一甩手,又將女子甩到了床上。
這次女子沒有再起來,而是爬在床上失聲痛哭︰「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啊?」
「哈哈哈!為什麼?這還用問嗎?都是被你逼的,我不知道師父到底給你吃了什麼定心丸,你至死都不說出秘法?我也不知道這金元寶又他娘的有什麼好,竟然讓你安心滿足現狀?所以,我要把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完全消毀掉,讓你回到一無所有的當初,這樣或許能動搖你的信念,沒想到你倒是吃了秤砣心!師妹!我告訴你,你今天你要是不把秘法告訴我,我就讓你成為全易州城所有男人的發泄工具!成為全天下最低賤的女人。
「我……我怎麼就不能早點看出你這丑惡的嘴臉呢!嗚嗚嗚……」
「少說廢話!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男子一個箭步沖到床前,右手掐著金元寶妻子的脖子問道。
「呸!我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金元寶妻子說完後,下顎一動,欲要咬舌自盡,但是似乎慢了男子半拍,她還沒有咬下去,男子便將她的穴道給點住了。
「想死……!是吧?沒那麼容易,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倘若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成為全易州城所有男人的發泄工具!成為全天下最低賤的女人。所以,你怎麼能死呢?哈哈哈哈!師妹,我現在什麼都不要了,什麼狗屁秘法,什麼金錢美女,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以解我這幾百年來空等一場的憤恨!」男子說完之後,便抱著金元寶妻子離開了房間,進了後院,將她放在了金豆豆的床上,隨後又將金府所有的家丁驅趕進房間里,逼著他們……
一夜過後,等金元寶妻子穴道自動解開時,她已經完全神智不清,瘋瘋癲癲的了,而那個男子還讓那些家丁放話出去,只要誰來金府凌辱金元寶妻子一下,不但不收錢,反而還發放一百兩銀子,所以今天羽軒在大街上問金府方向的時候,那些路人才會做出異常的反映來,而羽軒卻全然不知,否則,就算給他一個面具戴在臉上,他也不好意思問啊!那這金元寶妻子和他師兄又是何許人也?她師兄又用什麼方法殺死了金元寶和金豆豆?為什麼金元寶和金豆豆的傷口看上去就像被怪物一口咬上去的一般?這可能只有金元寶妻子和她師兄知道吧,但是看情況,金元寶妻子似乎已經瘋癲,所以,現在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又少了一個!
羽軒看她甚是可憐,于是便在金豆豆的衣櫃中隨意拿了一條長裙,上去準備替她穿上,但是金元寶妻子就是蜷著身體不展開,口中還不停的喊著︰「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無奈之下,羽軒只好在她後頸上輕輕一捏,金元寶妻子便暈死過去,軟軟的灘在了床上,任由羽軒給她穿上了長裙。
替金元寶妻子穿上長裙之後,羽軒並沒有急著離開.房間,而是四處打量起來,因為查看現場才是他此番前來的真正目的,而金元寶妻子只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
半個時辰後,羽軒將金豆豆的房間仔仔細細的打量完兩遍,卻一無所獲,主要是昨晚被那些家丁弄得個污七八糟,現場明顯已經不再是前天晚上的現場,無奈之下,羽軒只好摟著金元寶妻子走出了後院,因為他還想去看一看金元寶和金豆豆的傷口。
看完金元寶和金豆豆的傷口後,羽軒又抱著金元寶妻子往大門走去了,雖然她已經瘋癲,但是羽軒依然不放心將她留在這空無一人的豪宅深院,生怕她再發生什麼意外,索性先將她帶回去,然後再找個妥當的辦法安置她。
「站住!」然而,就在羽軒快走出大院的時候,突然從門頂之上飄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羽軒慌忙抬頭一看,只見門頂之上直立一人,這人身高六尺,青衫著身,黑布蒙面,雙手橫抱胸前,正目光犀利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