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蠻善于說話不算數,但是這次他沒有騙紅杏,他離開.房間之後,便立刻昭告整個魔族,宣布婚訊的同時,並大赦所有囚犯,所以朱遜當天便被放出了冷院,告別了那與世隔絕的囚禁生活,但是他出來之後就像無頭蒼蠅一般,到處尋找紅杏,結果,直到紅杏和朱蠻進入洞房時,他依然一無所獲。所以,無奈的他只能借酒消愁,千杯淡煩。悌
朱遜在大殿連喝幾十碗後,懷中抱著一壇酒,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朱蠻房前的大院中,「撲通!」一聲,坐在朱蠻房前的石階上,背靠著房柱,口中喃喃的,斷續的哼道︰「紅……紅杏!你……你在哪里啊?出……出來,你快出來啊!」哼完,雙手捧著酒壇往嘴邊一湊,酒沒有灌進多少,卻流了他一胸襟。
而此時呢,坐在床沿上,蓋著紅蓋頭的紅杏听到朱遜的聲音後,身體不由微微一怔,似乎有點心疼。
雖然紅杏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剛才細微的反應卻沒有逃出朱蠻的眼楮,只見朱蠻緩緩坐到她身旁,雙手捏住紅蓋頭輕輕一掀開,然後淡淡的冒出一句︰「怎麼?心疼了嗎?」
紅杏強擠一絲笑容︰「呵呵!!現在奴家已經是魔君的人,又豈會因為其他的男人而心疼!」
朱蠻用鼻子輕吹一口氣︰「噢?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們莫浪費了這良夜!」朱蠻說完後,左手一攬,摟住紅杏的背,右手一湊,輕落紅杏胸部,用力搓揉起來,心中則暗暗道︰「不心疼?哼!你就裝吧,現在我就在他的聲音下佔有你,看你還能不能裝下去!」悌諛
朱蠻想罷,右手在紅杏胸部上一推,頓時將紅杏推倒在床,接著一張嘴猶如雨點一般,時而吻在紅杏雙唇上,時而落在紅杏香頸間,雙手則拉開紅杏身上的衣服,在紅杏發燙的肌膚上滑動游離著。
在朱蠻無休止的撫模下,紅杏終于起了本能反應,雙手往朱蠻脖子上一勾,將朱蠻的嘴湊到自己兩片溫潤的紅唇,舌頭一撬,一股蜜液頓時涌入朱蠻口中,瞬間,兩人的嘴便像被膠粘了一般,緊湊不可分離。
當然,辦事講究的是個效力,上面動著,下面自然也不能閑著,就在熱吻的同時,朱蠻一雙手慌亂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找準時機,腰部一挺,瞬間融入了紅杏體內,紅杏身體猛然一僵,接著雙腳習慣性的往朱蠻腰間一勾,腰部上下啟程,迎合起朱蠻,刺激得朱蠻立刻松開口,雙手死死按住紅杏的胳膊,做起拼命三郎來,愉悅得紅杏嬌喘連連,申吟不停。
瞬間,房間里紅杏的申吟聲和房間外朱遜的醉喊聲,不覺形成了一曲諷刺露骨的歌聲……
「咯……」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沒有出來,紅杏便早早起了床,對著鏡子略略梳理幾下後便打開了房門,其實她是有目的的,因為昨晚她在房間里申吟了一宿,而朱遜則在外面醉喊了一晚,所以說,她起得這麼早,無非就是放不下醉倒在外面的朱遜。
果然,當她打開.房門時,一副心酸的畫面瞬間躍入她眼眶之中,只見朱遜頭發凌亂的抱著一個酒壇,人事不知的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呼……!」
為了忍住淚水,紅杏不由深吸一口氣,接著便走到大院出口,右手一揮,「啪!」的一聲,一個耳光脆生生的打在值崗士兵臉上,然後指著躺在地上的朱遜,憤憤的問道︰「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嗎?」
士兵頭一低︰「稟魔妃,那是二爺!」
「二爺?哼哼!二爺!既然知道是二爺的話,那你們還讓他睡在地上?」
「我……」被紅杏這麼一問,士兵不禁慌張起來,頓時不知所雲。
紅杏則臉一沉,右手指著士兵冷冷道︰「你們給我記住了,魔宮是個講究禮儀尊卑的地方,不管他有沒有實權,他始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魔族二當家,誰敢無視他,那便是對朱家權勢的挑釁,後果怎麼樣?就不用我解釋給你听了吧?」
出口左右兩個士兵听後,「撲通」一聲,立刻跪倒在地,全身顫顫的道︰「魔妃饒命!魔妃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小得用性命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求魔妃開恩!求魔妃開恩!」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是!是!是!不用!不用!」兩個士兵听後,立刻爬起來,風一般的向不遠處的朱遜沖去了,紅杏則冷哼一聲,離開了大院,不過,被紅杏這麼一折騰,以後還有誰敢無視朱遜的存在呢。看來,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
「魔君!!起床了,奴家為你熬了一碗湯,讓你補補身!」
一個時辰後,紅杏帶著一個丫環,帶著一碗湯回到了房間。
「嗯……」朱蠻在床上長哼一聲後,翻了一個身,眼皮彈了彈,看了紅杏幾眼後,右手一揮,示意丫環退出去,丫環看後,雙腿一曲,向朱蠻做了一個禮,然後將湯放在矮桌上後,便退出了房間。
丫環走後,朱蠻便抓住紅杏的手,輕聲說道︰「愛妃!!以後這種事情交給丫環做便行!你無須操勞!」
紅杏一笑︰「其實我是偷藝去了,我自小困在冷院,根本不知道那些高級補品是如何料理,所以便借機去學習學習!」
「哈哈!好上得殿堂,
下得廚房,真是本君的好愛妃!那本君就嘗嘗你的手藝!」朱蠻說完,放開紅杏之余,手肘在床上一撐,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紅杏則取來衣服替他穿起來……
「咯……」
「呼!!!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
一個時辰後,穿好衣服,喝完湯的朱蠻輕輕推開.房門,走到院子中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然而,朱蠻才伸完懶腰,一個身影「嗖!」的一聲,突然跑到了朱蠻面前,等他站穩一看,竟然是朱遜,原來剛才士兵背他回房間的時候便將他驚醒了。
「朱……,不……,魔……魔君,我……我想問你一件事!」朱遜站穩後,欲要喊朱蠻的名字,但是立刻又怯怯的改了口。
朱蠻白了他一眼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剛剛跨過門檻的紅杏,接著便假惺惺的笑道︰「呵呵!!你我雖然不同母,但同父,所以和大哥你不用客氣,有話盡管說!」
「我想問你,你將紅杏抓到哪里去了?」朱遜也到不和朱蠻客氣,朱蠻話音才落,他便急迫的問了朱蠻一句。
「這個……這個……,唉……!!」朱蠻沒有明確回答朱遜,只是唉聲嘆氣起來,急得朱遜慌忙又問道︰「你嘆什麼氣?你到底將紅杏抓到哪里去了啊?」
朱蠻眉頭一皺,嘖嘖嘴道︰「這麼和你說吧,那天那些士兵將紅杏帶出冷院後,由于紅杏激烈反抗,所以紅杏尚未帶到我面前,便被那些士兵在途中殺死了,不過我已經將那些士兵全部擊殺了!」
朱蠻此話一出,朱遜身體一僵,猛然向後踉蹌幾步,雙眼通紅的道︰「什麼?你的意思是紅杏她……紅杏她……」
朱蠻點點頭︰「唉!都是大哥管教不嚴,以至那些士兵膽大妄為,大哥對不住你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朱遜听後,什麼也沒說,突然放聲狂笑,接著一轉身,笑著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看著朱遜踉蹌又孤單的背影,剛走出房間的紅杏心頭一緊,斷然不是滋味。
「 啷!」
「嗚嗚嗚!!嗚嗚嗚嗚!!紅杏,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啊!」
朱遜合上房門後,很快便從他房間里傳來陣陣抽噎聲和自責聲,听得紅杏鼻子一酸,兩行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接著右手捂住嘴,一扭身,又跑回了房間,爬在床上用嘴緊緊咬住被子,任由眼淚肆意的奔騰著。弄得院中的朱蠻看看朱遜的房門,又看看自己的房門,無奈的搖搖頭︰「這兩人在搞什麼東西?」說完便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然而,朱蠻才走進自己的房間,朱遜房間內的哭聲便消失了,只見朱遜坐在地上,背靠床沿,一雙淚眼通紅微帶冰冷的看著牆壁,雙拳緊緊一握︰「朱蠻,既然你殺了我的女人,那我就讓你的女人替你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