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吹衣看乳文/騰沖三少
從此以後,朱遜便月復藏仇恨,假屈朱蠻,勤修苦練修為之余,不忘時不時的找機會***擾易了容的紅杏,但紅杏矜持把緒,坐懷不亂,也不曾向朱遜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或許是怕朱遜知道實情後會失去理智,更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魔妃的生活。
終于在一年後的某個中午,紅杏圍池賞魚,不小心落入池中,剛好被路過的朱遜看到了,朱遜二話不說,雙腳一點,頓時跳入池中,將紅杏救了起來。但是,當朱遜將紅杏放在地上時,他的目光頓時便像釘子一般,死死的釘在紅杏身上。
依著朱遜的目光看去,只見紅杏濕透了的薄紗皺皺的,緊緊的貼在肌膚上,一身渾然的曲線不由綻放無疑,但是,吸引朱遜的並不是其它部位,而是紅杏雙峰和肚臍之間的那朵玫瑰花,雖然隔著一層濕紗,但是那依稀的透明度足矣讓他認出那朵玫瑰花,因為那朵玫瑰花是他在她身上一針一針的刺了九年才刺出來的,每一針都飽含他的心疼和愛意,所以他自然認得出它。
「啊傾!」看玫瑰花暴露,紅杏慌忙打了一個噴嚏,接著便對驚魂未定的丫環說道︰「這水太涼了,扶我回去換衣服吧!」隨後右手一伸,丫環便抬著她的手肘,攙著她,回房去了。
雖然紅杏已走,但是朱遜就像一個木頭人似的,呆呆的站在原地,一雙眼楮呆滯的看著何方,仿佛魂魄離體了一般,連呼吸聲都沒有一絲闕。
「紅杏!不會錯!她絕對是紅杏!」半壺茶過去,朱遜這才回過神來,說完便一轉身,匆匆離開了池塘邊。
朱遜離開池塘邊後,沒有回屋換衣服,而是直直向紅杏和朱蠻的房間沖了去。
「 !!刪」
「啊!!!」
朱遜沖到朱蠻的房間後,連門都不曾敲一下,一掌便推開了房門,然而,就在房門打開之時,屋內不由發出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只見大床邊,兩個丫環正在替赤.條條的紅杏穿衣服呢。
「 !」紅杏驚叫未落,朱遜便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然後步步向紅杏逼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過去的三百六十五個夜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失眠、惡夢、落淚、自責、窒息、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沒到你……沒想到你……哈哈哈……哈哈哈……!」朱遜笑著笑著,兩行冰冷的淚水不由簌然而下。
看偽裝已經破露,紅杏輕聲對身邊的丫環說道︰「你們退出去吧,但是,倘若魔君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的話,你們倆的日子就算過到頭了!」
兩個丫環一听,頓時慌張跪下︰「魔妃放心,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也沒听到!!」
「嗯!那你們出去吧!」
紅杏此話一出,兩個丫環如獲生機,爬起來轉身就跑。
「啊!!啊!!」
但是兩人尚未跑到房門口,便被朱遜兩掌拍死在地。
「你……」紅杏驚詫的瞪著朱遜。
朱遜淡淡道︰「你未免太天真了,你別忘了這里是誰的地盤,等她們告密之後,你還沒踫到她們。我倆便成孤魂野鬼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你在朱蠻房間里殺人,尸體怎麼辦?」
朱遜不回話,只是微微一笑,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除去瓶塞,將瓷瓶里的粉末紛紛灑在兩個丫環的身上。粉末一落身,兩個丫環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一絲異味都沒有留下。
「你趕快出去吧!待會我們找個人多的地方再談,否則你我定死無疑!」朱遜處理完兩個丫環後,紅杏顯然淡定了許多。
「什麼?找個人多的地方再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沒听說嗎,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我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無論我們談什麼,朱蠻都不會懷疑我們,倘若你我隱秘而談,就算談的是粗茶淡飯繁瑣公事,在他眼里,我們依然是苟且!」
朱遜听後稍作遲疑,然後一動唇︰「好!那我在大殿等你!」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朱蠻的房間,朱遜走後,紅杏便匆匆穿好衣服,坐在梳妝台前細細打扮一番,接著便離開了房間,往魔宮大殿走去了。
自從那天後,紅杏和朱遜便經常見面,時常背著朱蠻曖昧,以至于魔宮內流言蜚語像瘟疫一般的四處蔓延,讓朱蠻陷入了從所未有的尷尬局面,但是他又不忍傷害紅杏,所以在之後的兩年內,朱蠻便連續取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便是藍姬和虹姬,果然,這兩個女人一入宮,便將整個魔宮鬧得翻天地伏,將人們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從而忘記了紅杏的事情。
流言雖然淡落,但是紅杏和朱遜卻混得更加火熱,八百年後,兩人終于踩到了朱蠻的底線,隨後朱蠻便借藍姬與虹姬和紅杏的矛盾(香兒曾經說過的她母親和藍姬與虹姬的那次短劍相爭的事情),將紅杏活刮于魔宮大殿之上,所以才導致香兒一直認為是藍姬和虹姬害死了她娘,其實不然,藍姬和虹姬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罷了。所以,從那以後,朱遜便發誓要奪走朱蠻的一切,以報復他活剮紅杏之仇。
不過前前後後一分析,正如朱遜所說,朱蠻和紅杏結婚之前他便和紅杏發生關系,紅杏和朱蠻結婚之後他也一直和紅杏發生著關系,所以,要從香兒出生的時間來斷定誰是香兒的父親,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說露骨一點,就算紅杏在世,她也不清楚香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唉!往事已往,但亂人思緒,塵事已塵,卻塵在心頭,即是折人愁,何必再回首。還是回到現實中解決現實的問題吧。
然而,就在朱蠻和朱遜爭執之時,羽軒眼皮一沉,看了懷中的香兒一眼,由于金夫人剛才弄亂了香兒的衣服,所以香兒的衣服顯得有點亂,有點蓬松,羽軒這一看,無意透過香兒蓬松的衣領,看到了香兒那若隱若現的酥胸,頓時激動得羽軒將雙眼鼓得拳頭大,死死的盯著衣領蓬松出來的那個縫隙。看了一陣後,羽軒突然張開口,對著香兒的衣領吹起氣來,好像要將香兒的衣領吹得更蓬松一點。
然而,就在羽軒吹得腮幫發酸之時,金夫人突然走到了他身邊,輕聲笑道︰「咯咯咯!劉大俠,你就是這樣替人家照顧女兒的啊?」
「咳!咳咳!!」金夫人此話一出,羞得羽軒假裝干咳兩聲,閉上嘴,不安的看著她。其實羽軒並不是想佔香兒的便宜,而是他透過香兒蓬松的衣領看到香兒雙峰之間好像有一枚印記,好奇之下,他這才吹起香兒的衣領來,誰知被金夫人逮了個正著。
「咯咯咯!明明就是在吹人家的衣領,還裝個屁的干咳啊!不過,你真想看的話,那就看老娘的呀,老娘絕對不會讓你吹到腮幫發酸的!」金夫人說完,右手在衣領上一扯,頓時蓬出一個大口子,然後身體一頓,將一對雙峰真空暴露在羽軒眼皮之下。
殊不知,羽軒不但不回避,竟然伸長脖子往金夫人懷里看了一眼,然後淡淡一笑︰「呵呵!俗話說得沒錯,送上門的沒有好貨,你那雙峰左邊大,右邊小,右邊挺,左邊垂,完全沒有一點觀賞性,你還是趕緊將它們藏起來吧!」
羽軒此話一出,金夫人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指著羽軒道︰「你……,你這個小雜種,你信不信老娘將它們都塞進你嘴里?」
「火朱雀,就算這身體不是你的,你也不能隨便作踐啊!你和她同是女人,你就不能替她寶貝一體嗎?」
金夫人一听,頓時錯愕的看著羽軒︰「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羽軒笑道︰「我認識的金夫人斷然不會做出這般無恥的事情,更不會罵人小雜種,還有,金夫人和香兒情同母女,就算面臨生死,她也不會拿香兒的性命來做籌碼。所以,就在你罵我的瞬間,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天替雨竹融入朱雀之心後,朱蠻讓金夫人獨自留下來檢查雨竹的黑月復鳥,就在金夫人檢查的瞬間,你完全可以附進她體內。當然,我也不敢肯定!所以剛才便詐了你一詐,沒想到你倒是爽快,直接便承認了!」
「咯咯咯!你果然是個小滑頭,不過,你知道又如何,倘若你現在就揭穿我的話,你不但救不出你的女人,而且也保不住你的朋友金夫人!」听完羽軒的話後,「金夫人」不但收了臉上的錯愕,反而小腰一扭,輕輕站在了羽軒左肩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