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帶著蕭瑞風,冒著大雨趕到這個破舊的小屋時,映入眼簾的一切讓他有一種嗜血的沖動,心痛得無法呼吸。
地上的女人渾身是血,面目全非,曾經澄澈的眼楮,緊緊閉著,身上本來破舊的衣服已經被撕毀,露出她有致的身材,可是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錯綜復雜地布滿全身,可恨的是,那幾雙咸豬手正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離。而她,一動不動,認命地接受這一切,這還是那個高傲,美麗,倔強的付雅嗎?現在的她,如玻璃女圭女圭般易碎,渾身都透著絕望。
該死的,他一定要讓那些如此對待她的人,付出上百倍的代價。眼楮微眯,薄唇緊抿,雙手緊緊握拳,渾身都透著殺氣,冰冷刺骨。
或許是雨太大,或許是太投入了,那幾個人居然什麼都沒感覺到,手上的動作逐漸加深。
田宇快速跑到他們身後,一個踢腿,那個欲行不軌的男人便倒向一旁,敞開的衣服,松動的皮帶,下掉的褲子,四腳朝天的姿勢,好不狼狽。也是這個時候,那些人才看到憑空出現的兩人。一陣懊惱,也不管自己身上多少布料蔽體,隨手抄起旁邊的家伙就向田宇他們攻去。嘴里還不忘粗聲罵道「媽的,活膩歪了,敢來破壞大爺的好事。」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輕巧地閃過致命的一擊,眼里的殺意更濃,冰冷的話語自那緊抿的薄唇流出。
一時間,只有那幾道打斗的身影在屋內運動,本就凌亂的地方更加破敗。
田宇和蕭瑞風的身手都很好,即使是兩個對幾個也不見他們有絲毫吃力,只見他們靈活地閃躲著,不時給他們一拳或一腳,下手之重,力道之狠,而那幾個人就像被戲耍的猴子般,追著兩人跑了半天,不僅沒有傷到對方分毫,反被對方打得渾身是傷,怒火中燒之際,才想起腰際的槍,以及那張王牌。
只見一人快速地掏出手槍,趁一個空檔滾到付雅身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下的人,黑洞洞的槍口亦對準了她的腦袋。「住手,否則,我殺她。」
不管田宇怎樣注意,還是讓那人得逞了,當他發現的時候,槍口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即使他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手的輕輕一動,終是無奈地停下動作,眼里的殺意漸濃。「她若有事,你們都得死」
蕭瑞風冷靜地看著田宇,即使他仍舊冰冷,仍舊鎮定,但他眼里的恐慌還是出賣了他,哪怕只是一瞬間,還是被蕭瑞風看到了,跟著田宇出生入死那麼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受人威脅,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即使當年他的妹妹在別人手中,他也同樣的鎮定,談笑自如,似乎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握中,看來,這個女人在他的心中佔了很重要的位置,應該是無人能及。
其余的幾人見自己的老大有了人質,知道扭轉了局面,很默契地快速跑到田宇和蕭瑞風身後,狠狠地踢了一腳,劇烈的疼痛讓他們不自覺地腿一軟,向下跪去。驕傲如他們,如此對待,只一次,對方就需付出慘重的代價,對視一眼,多年的出生入死,已經讓他們形成了很高的默契,只一眼,已抵千言萬語,對方的意思心下已經明了,迅速起身,蕭瑞風手里已經多了一把手槍,轉身對準身後的人,而田宇,也在起身那一刻,趁那人分神之際,一個滾身,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手槍,里面的子彈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沖那人握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