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明亮深知,恆亞集團的繼承人肖澤輝是歡場雁過不留痕的花花大少,今天怎麼對這濃妝艷模的女人
上了興趣。他心里有些嘀咕,「真他娘的衰。」好漢不吃眼前虧,喝就喝,道歉就道歉,跟錢比這些
不叫恥辱,誰跟錢過不去,誰傻帽。
他二話不說拿著酒桌上的啤酒瓶,仰起脖子骨碌咕嚕咕嚕直往嘴里倒。
喝完一瓶接著第二瓶,第三瓶的時候,打了一個長長的酒隔,林淼兒有些厭惡的瞄了一眼催明亮,
有些沒好氣︰「別急,沒人跟你爭如果嫌酒不夠,我在給你喊一打?」
催明亮嚇得兩腿直哆嗦,這娘們要把我往死里弄啊,她不就仗著肖澤輝庇護,他心里十分厭惡這裝
腔作勢的婊子,但臉上掛著忒下賤的笑臉,「這酒已經夠多了,小的確實眼拙不知道你是肖總朋
友。」說得動情處,他伸出他的五雷爪朝自己臉上狠狠的打,他知道苦肉計此刻不用更待合適?
肖澤輝拍了拍催明亮的肩膀,意味深長︰「催總,不但好酒量,而且演技好,我看挺能演戲,都說
馬景濤是咆哮帝,我看你要是去演什麼馬景濤都是浮雲,要不要我推薦你去演戲?」
肖澤輝最恨阿諛奉承之人,他早看不慣催明亮,沒曾想上天給了他這樣一個羞辱他的好機會,自然
不會放過他,說話語氣中不乏嘲諷和譏笑。
催明亮盯著桌子上的酒,心里尋思著得趕緊干掉這些酒逃命啊,這一公一母簡直變態,此地不宜久
留。
他有些尷尬苦笑,「肖總,不要拿我開玩笑,我這副身板能演什麼呢?要在水滸還演演武大郎估計
還行,要說男主角也該是你才配的啊!我們肖總氣宇軒揚,真正的多金的高富帥。」
林淼兒才不管面前的誰是誰,反正誰也不是誰的誰,管你什麼總裁不總裁,自顧自喝酒,酒是好東
西,而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催明亮終于喝完桌子上的酒,有些低聲下四朝林淼兒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深刻意識到,不該打擾
你,請接受我誠摯的道歉,我保證以後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