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輝知道盡管他討厭催明亮這個人,但是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沒完沒了,于是上前打圓場,
「小子,這里沒你什麼事,給你兩分鐘,給我消失。」
催明亮像听到聖旨似,黑暗中眼楮賊亮賊亮,趕緊拱手言好︰「肖總,你們慢玩,催某人先走一步。
改日賠罪。」說著慢慢倒退著離開了酒吧。
剛出酒吧,催明亮掏出手機給司機小王電話︰「小王,到九眼橋來接我。」
那邊有些支支吾吾道︰「催總,現在嗎?我在龍潭寺。」
「什麼?□□娘,你在龍潭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老子正用得著你的時候,你給老子說是不是現
在,未必我找你還要提前給你預約?你龜兒子還想不想上班?」
催明亮把在肖澤輝那受的氣全撒在司機小王身上,罵完才覺得爽就一個字。
媽的,這個社會就是以強欺弱,以大欺小,誰願意在那些龜兒子面前當孫子,可是,生活,生
活豈是自己可以抉擇?
他罵罵咧咧掛了電話,他知道等小王來接他黃花菜都涼了,龍潭寺在成都的名氣是男人皆知,那
地方
被封為花街,哪里各色的姑娘多堪稱價廉物美。而且有些十五六歲的被人拐騙的姑娘,他曾去過當然
知道這個地方。真沒看出來平常看小王還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話說男人都是管不住褲襠,誰他媽可
以是例外?就說那個什麼肖總也不是什麼好鳥,媽的到手的□□也飛了。
催明亮想了想,喝這麼多酒這車也別想開了,垂頭喪氣的招了出租車回別墅去了。
見催明亮走了,肖澤輝不請自坐,他坐在林淼兒對面仔細端詳這個姑娘,仿佛在那見過,盡管燈光昏
暗,那精致的五官勾勒出一張靈氣的臉,他愣在哪好半天,心里一震她們長得太像了,難道時光倒
流?
這張臉是琴兒年輕時的樣子,琴兒,他的初戀女友,誰說錢可以買到一切?
為了錢他失去琴兒,他不是沒掙扎,可是誰讓他生活在那樣富可敵國的家庭,在外人眼里他們是富二
代,他們從出生開始吃什麼?穿什麼?以後有怎樣的人生都由人安排,至于愛情,有誰可以自由戀
愛?這是最不現實的想法,商業聯姻這個產業鏈誰也逃月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