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真正正的夏初蝶還在這里,這里會不會變得比現在要好些?
李木寒是受害者,新婚之日,新娘子莫名失蹤,任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會承受不住的吧。
只是,她不明白,夏初蝶究竟去了哪里?
為何在新婚的前幾天莫名失蹤?
這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嘆了口氣,這些不是她能管的,現在,她只要管好自己便好。
在屋內巡視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空曠的院子里,除了鳥叫蟲鳴的相伴,剩下的只有天邊的那一輪圓月。
罷了,還是離開吧。
這里,不屬于她。
自然留不下任何東西。
提步朝門外走去。
剛剛出了房門,似是看到了什麼,忙了返了回來。
向著屋內的一個角落走去,屋內沒有燭光,只能借助清冷的月光看到房內的一切。
隱隱約約,角落里有一個東西發著模糊的光芒。
簡洛走過去,撥開落敗的木椅,露出了一方空間,地上,正有一個青色的錦盒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簡洛俯下腰將地上的錦盒撿起來。
繁復精致的花紋覆在錦盒的盒蓋上。
錦盒被一把青瑣鎖著,簡洛看著錦盒的布局,也明白錦盒里面的東西貴重無比。
當下,手上運氣內力,‘啪’的一聲,錦盒開了。
簡洛打開錦盒的蓋子,入目的卻是一張紙。
將錦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出里面的紙張。
瀏覽了一遍,臉色瞬時變得蒼白無比。
握著紙張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這是夏初蝶留給李木寒的信。
信得內容大概是說夏初蝶自母親病逝後,她在回鄉安葬母親的路上被人玷污了。
自知配不上李木寒,生無可戀,竟然在新婚三日之前投湖自盡了。
簡洛的心情沉重的如一顆千斤大石頭壓著,胸腔被堵得難受。
脹的發疼。
夏初蝶,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個女子。
但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也能猜到那是一個烈性女子。
這般女子,不該就這麼消失于世間的。
她似乎有點清楚,她的到來是沾夏初蝶的光,怪不得她會來到別苑。
夏初蝶失蹤,錯把自己認成了她。
這才讓自己有時間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