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煙的聲音,在身後幽幽響起,「如果我說,那晚我們只是純聊天、什麼也沒做,你信不信?」
展慕岩的動作頓住。
回頭,凝目望著她。
所以,他吻得熾熱,卻吻得細密且溫柔,仿佛濕潤的柳枝拂過心頭,又似火焰重重的碾過涼煙的唇舌。
「這是對你胡亂用人的教訓。」涼煙心情也好了不少,笑容暈進眼里,在燈光下很動人,有一瞬,讓展慕岩看得失神。
她滿意的笑,轉身走出會議室。
涼煙還在沉睡中,自然是不知道此刻他在正受著什麼樣的煎熬。
肩上一暖,她便滿足的嚶嚀一聲,不自覺的側了側身,外套又滑落下來。
展慕岩輕輕起身,繞到她身邊,靠坐在會議桌前,沉目深深的凝著她。
展慕岩心情好,半睨著她,「是挺後悔的!如果交給熟悉的人做,我也不用跟著你在這邊受罪。」
畫做完,他抬頭時,她竟然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可那次氣得要命,根本沒有心思去體味那個吻,更沒有心情品嘗她的味道。這一次,可以細細體味她的甜美,他可以不用那樣慌亂。
既然是一個這樣美好的夢,她為什麼不好好沉溺其中?
OH!這小女人,這樣迷糊不清的樣子,真是要人命!
她捶了捶自己的頭,何必想那麼多?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愛上自己這種可能,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要緊,只希望,在他心中,她不是一個太糟糕的人,這樣,就很好了!
漂亮的Bra是純淨的白色,將她胸前的渾/圓襯得越發的白淨,在燈光的陰影下幾乎泛著剔透的光澤。從他的角度,能隱隱約約看到那顆紅梅漂亮的姿態。
和念念那一次,他也不曾這樣。
他的語氣,也沒有先前那樣硬邦邦,似乎添了繼續溫柔。
他別開臉去,腦海里晃過上次的晚宴上她穿著那套禮服的誘人模樣兒。
她坐在桌上,而他高大的身軀不由分說擠進她兩/腿/之間。
……………………
真是該死!
他,相信了自己!
說實話,酒後是最容易亂性的。尤其,孤男寡女在酒店,而且蘇蓮宸也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兩人還同睡一張床,還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說起來簡直是個奇跡。
只有她一個人在的茶水間,很安靜。
涼煙無法拒絕,安靜的坐了回去,悄然望他一眼,故意問︰「現在知道我和蓮少根本沒有那種關系,是不是很後悔把這個案子交給了我?」
涼煙不敢打擾,只輕輕將牛女乃放在一邊,埋頭對自己的數據。
她繼續︰「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喝了一夜的酒而已。」
連眼神里滲透出的異樣情愫,連自己都不曾察覺。
好似,這笨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勾動他體內的欲.望。
所以說,有沒有可能,那晚大雨中,他當真是開車出來找自己的?
柔軟的,隔著一層層衣料,被一個灼熱而堅/挺的東西強勢抵上,涼煙一下子就醒了。
這種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得根本不像是夢。
她的配合和呻/吟,都讓展慕岩揚高了唇。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面尚化和荷面和。窗外有呼呼的冷風在吹,涼煙望著那些車水馬龍,流光霓虹,比起之前,此刻心里竟然又是另外一種感慨。
這一點讓涼煙心里很是安慰。悄悄勾了勾唇,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原想收拾一下,卻被他開口留住︰「再待一會兒,陪我把這邊的線條修改完。」
在靜謐的夜里,特別的動听,撩人心神。
他喜歡她這樣的反應!
月兌上的外套,彎身要披在她身上。一俯首,卻將她寬松的T恤底下太過美好的春光一覽無遺。
但,展慕岩居然莫名的就相信這份奇跡的存在。
原來,那晚,他和念念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一股灼熱的氣流洶涌往下沖。他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那聲迷糊的嚶嚀,對此刻的展慕岩來說,簡直是一種致命的邀請。
前不久在電梯里,已經吻過。
舌尖強勢的探進她的口腔里,綿綿密密的卷住她的小舌。他不滿足于這樣的吻,索性將涼煙從椅子里抱起來,一手揮開會議桌上那些圖紙,將她放上去。
這個男人,她愛了這麼久,想了這麼久,即便是在夢里,她也沒有推卻的力氣和能力……
這段時間,看來,她真的是累過頭了!
胸口堵著的那股氣,似乎一下子就順暢了。
周圍的氛圍,沒有了之前的清冷,反倒是多了許多難以言說的溫情。
唇角微微揚起,也不走了,反倒是折回來繼續畫圖。
沖了牛女乃回會議室,他還在作畫。
展慕岩挑眉。
拿著衣服的大掌,僵硬了下。
身下,紙上還沒來得及干掉的筆跡,正好印在她半邊臉上,黑糊糊的糟糕樣子,展慕岩竟然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嗯。」他點頭,雖然嘴上煩她自作主張,但他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將牛女乃喝得干干淨淨。
她睡得太像個饜足的孩子,連睫毛都不曾扇動。
如海藻般的頭發散開來,她優雅的脖頸像天鵝一般露出來。
眸子睜開,眼前布滿驚人**的俊頰,讓她心一驚,整個人輕輕一顫,呼吸都不穩起來,「慕……慕岩……」
涼煙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以為這個吻是在做夢。半眯著眼見到對方是他時,沒有推卻,反倒是滿足的哼吟一聲,別過小臉來方便他吻得更深入一些。
深瞳凝著那張毫無察覺的小臉,心念一動,他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張唇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閃爍的視線,讓涼煙胸口發麻。理了理頭發,站起身來,「我去給你再倒杯牛女乃,剛剛的牛女乃喝完了沒?」
這個夜晚,居然出奇的好……
……
怎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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