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還好,一出來就被他抱起在腿上坐著。聊天就聊天,聊著聊著他的手腳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本來她拴衣服的帶子還系得好好的,就和他聊了那麼一小會的天,不知不覺中就被他解開了,並且他的手還不安分地往她的衣服里面伸。
她嘟嘴,皺眉,面部表情充斥著對他不滿,但為了不得罪他,聲音依舊極度的溫柔,「離,你不是說只陪你聊天嗎?」不得不感嘆,男人都離不開一個‘色’字。
「夫人,我們兩人是正在聊天啊,難道你不滿意,想讓為夫陪你做些其它事?」她不說他還好,一說,他在她衣服內的手更加的不安分,一路向上,就要模到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
他越發這樣,越讓她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個和他一樣油嘴滑舌,活不要臉,死不要皮的七王爺白曜月。
不知道怎麼的,今夜他給她的所有感覺都和白曜月曾今給她的感覺一樣,恍恍惚惚間,她竟然發現他們長得也有幾分相似。
她以為自己花了眼,晃了晃腦袋,依舊覺得他們兩人像。
一想到白曜月,她就腦大,特別是在今晚這種情況下,那個挨千刀的怎麼就要了她,說要娶她,卻在她生命危急的時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想到這,她恨得牙癢癢地。
他見她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誤以為她害羞,罪惡的魔掌已經握住了她的柔軟,惹得她嬌喘連連。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她非處子之身,即使之前想了個下三濫的辦法,但那辦法實在是太糟糕,一不小心就被發現了。她想著盡量推遲和他發生這事的時間,想著最好趁哪個夜晚把他灌醉,之後再發生,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事情哪容得她安排,他對她一路攻池掠地,還在她想辦法對付之際,他已經把她月兌得就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了。
歌曼故作嬌羞狀態,不過她本來也夠嬌羞,只是把那種狀態放大,放大到足以成為理由推開他。
她推開他後就急著從床上滾了下來,坐在桌邊遠離‘床’那個是非之地,坐在了桌子邊上,假裝倒水喝。
見她下床,東方離也跟著從床上下來,走過來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與她對視,樣子裝作比她還害羞,「夫人,假如你想在這里來,為夫也從你。」
歌曼正喝了口水在嘴里,听他這樣一說,隨即一口噴了出來。假如說白曜月不要臉,他比他更不要臉,假如非得在‘不要臉’三字前加一個形容詞,那這個詞就是人神共憤。
看來他今晚非得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她惆悵地想著法子拒絕他。
一切就像是老天冥冥之中在幫助歌曼一樣,因為她偶然看到了桌腳下的牆腳上擺著一壇尚未開封的女兒紅。據歌曼的了解,女兒紅是用糯米、紅糖發酵而成的黃酒,含有大量人體所需的氨基酸,並且還有養身的功效。就算東方離有傷在身,喝了也對身體沒有什麼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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