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是真的喜歡歌曼?」
「真的!」
「假如歌曼再需要你,你一定會為歌曼赴湯蹈火。」其實也沒有赴湯蹈火,就是犧牲犧牲色相而已。
白曜月斜著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看了歌曼一樣,說,「看你那副表情,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你要我幫你做的事情一定不是好事。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為了救我的貼身丫鬟笙兒,我必須前往到花族,為笙兒獲得奇花解去她身上的蠱毒。」
「花族?我對其一點也不了解,你為什麼要我幫你。」
「因為有一個人了解,並且你我都認識。」
「本王倒是想不起來了,誰?」
「花戀蝶。」
一听到她的名字,白曜月一顆葡萄卡在了喉嚨上,嗆得他咳嗽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有求于人,歌曼是又端茶又送水的。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老妖婆。」
「對啊,難道還有其它的人。」
歌曼一看到白曜月提到花戀蝶就一副畏懼的樣子,覺得好笑得緊,「王爺,你該不是怕她吧?」
「誰說我怕她?」
「那好,假如你真的如你所說,喜歡歌曼,你就代我再次闖她的龍潭虎穴,從她口里得到花族的消息。」
「容我想想。」片刻後,他又把身子靠近歌曼,「我幫你探听到了消息,你之後打算該怎麼謝我啊?」
歌曼知道他沒安好心,往座位的另一邊移了移,「王爺,我還沒有問你,你和我的夫君東方離究竟是什麼關系?你現在都還沒有告訴我。」她故意把‘夫君’兩字咬得特別重,以示自己已經名花有主。
「好兄弟啊。」
「是哦。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卻處處打朋友妻的主意。」
白曜月听了白天,才知道她是在故意套他的話,「是他先奪我的妻,我奪回來,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馬車突然停下來,車窗外有人稟報︰「王爺,前面有一處客棧,我們是否要再這里歇息一晚。」
白曜月揭開馬車簾子,一看,發現天色已經陰暗了下來,于是吩咐眾人在這里歇一晚才離去。
大家下馬,一路進入客棧。
此客棧的地理位置前不挨村、後不挨店,只是在太和國到天闕國必經之路的突出來的二層樓房,但是里面的設施和陳設完全不能城鎮內的那些客棧相比,不僅物資匱乏,一切更是簡之又簡。
但是有經驗的趕路人,大都會在這條路上歇上一晚才啟程,因為如若不住這里,就只能露宿荒郊野外。就算簡陋,有住總比沒住好。
白曜月帶著眾人進店,他和歌曼、還有笙兒三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笙兒蠱毒沒有發作時,依舊和常人一樣,只是精神有些不濟。這個客棧雖然設備設施簡陋,但是吃食出人意料的豐富,這也許是大家對其它沒有挑剔的補充。
一般行人風塵僕僕地趕路,只要填飽肚子,累了倒頭就睡。其它簡陋,吃食豐富一點,這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