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他又非常享受其中,即便是喚她清醒的聲音,听來卻也是融融如蜜語.
蘇姍就像是出了三界的小妖精,靈巧的雙手搭上寧致遠厚實的雙肩,眯起眼,漾了花似的沖他笑笑,趁他離神間,勾起腳,猛踹關了大門。
「你……」
寧致遠瞬地瞪圓了雙眼,腳下不留神,後背一陣嗖涼,已被蘇姍摁在了門板上。
金屬制造的防盜門是干什麼用的?夏天給他消暑的嗎?
而這女人,已將唇實實地覆在了他的唇上。
「唔……」他無意識地悶哼,她便乘虛而入刻。
寧致遠錯愕、錯愕、再錯愕。從某種層面上說,他被她強吻了。
正面對著他的落地門窗迎風半開著,艷陽熱烈,如同他身上的這個女人。
她正肆無忌憚地吸吮著他的唇,從舌尖推到舌根,從舌根拉回舌尖,來回縈索,婉轉繾綣。覆在他身上的小手早已不見了剛才的蠻勁,綿軟如小貓的雙爪匍匐在他的胸膛。
寧致遠覺得,身體里的某一處被埋了火種,此一刻,燃燒了他渾身的每一處。他原本因為驚駭而自然垂落的雙手緩緩拾起,跟隨著蘇姍的熱情貼上她的腰身某處,手上一用力,便讓兩人親密無間。
蘇姍片刻僵住,停頓。
寧致遠便如月兌了韁的野馬,一啃而上,咬在蘇姍的唇齒間,反客為主,恣意肆虐噱。
「嗯……」
蘇姍低低地申吟出聲,微微顫抖著身,在他懷里不安地略略掙扎。
已然是火燒眉毛的寧致遠,哪經得起這丁點的動作,按捺不住的雙手迅捷地沿著兩腰而下,從裙底探入她的衣里,觸劃到油一般滑膩的肌膚。
這便讓他幾近癲狂,手如失了控般游向女子最私密的部位。
懷中女子斂盡了平日鋒芒,綿軟如泥,癱倒在他身上。
午後的風驟然加劇,未及攏上的窗簾拍打得玻璃窗嗡嗡作響,耳鳴的瞬間,寧致遠驀然發覺,陽光不再刺眼,天空已然烏雲蔽日。
「姍姍?」
他便是詢問也無力抵擋,只最後等待她的首肯。
蘇姍羞紅答答,低垂了下顎,在他面前緩緩合上眼瞼,她那絹紗般輕盈的翹睫便撲上粉頰,妝點就一副水墨丹青。
得到她的默許,寧致遠攔腰一把將她抱起,送入臥室,輕輕地將她置于床上。
蘇姍的手足早已綿軟,由著寧致遠從腿部開始推著連衣裙穿過兩袖兜著翻出脖頸月兌離了她的身體。
而後他解了自身的束縛偎到她身上。
這樣熱的天氣,也不怕自己的炙熱灼得她燙傷。卻是千萬珍惜地與只她耳鬢廝磨、擁吻纏綿,不再有下一步動作。
蘇姍分明感覺到他的焦烈與灼燙,凝望著他不由疑問︰「你?」
「這是你想要的嗎?」寧致遠最後相問。
蘇姍抬眸審望身上的男子,健碩的身軀一顫一顫的。原來在這事方面,並不是只有第一次的女子會害怕的,男子也亦然。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她心中篤定,嘴上便有些不依不饒的輕諷。
寧致遠瞬時從臉龐紅到了耳根後面。蘇姍嗤嗤地笑起。
所以說,膚色偏白的男子比之皮糙肉粗的就是吃虧,在床笫之上,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缺少了陽剛的英氣。
蘇姍笑著抬頭,以吻封緘,一切盡在不言中。
寧致遠順應著從後面解了她的內衣扣子,手指緩緩的游移在她後背。
有別于女子細膩的粗糙,令蘇姍猶如被草尖戳了般如臥柴薪,扭捏著撅起身軀。
而她身前,寧致遠眼皮底下,亦是女子最隱蔽的地方,正如夏季的茉莉一般嬌嬈盛開,清純迷人,噴得人難以自控。
蘇姍頓覺胸前猛地一陣劇痛,夾雜著三分的愉悅,突然之間如浪打一般席卷而來,讓人禁不住地失聲驚呼。
寧致遠一口咬在了面前女子羞澀的部位,溫柔撫模的手指再不知何時已移到了身前,力道不重不輕,沉沉一捏,實不見容情。
蘇姍惶惶瞪向他時,他正緩緩抬頭,向來頑皮的眼底此刻沉如不見底的深潭,倒影這她緊蹙的雙眉,扭歪了的面容。
「我……」
他有太多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猜不透的心房。
寧致遠抱起蘇姍,褪去她身上的最後一件屏障,終于如原始的人類一般,坦誠無間地相處到一起。
豆大的雨點擊打在窗玻璃上莎莎作響,外面果然是變了天。
寧致遠支著手臂撐在她上方,頭抵著她的額,親了又親,低聲道︰「我……不敢……」
他將平素委屈都訴與了最後一刻的珍藏。
蘇姍將手悄悄移向他的小月復深處,呢喃道︰「對不起,我愛你。」
他霎時如被電了一般,顫抖了背軀。手不經大腦地握住她的雙腿,屈起分到兩邊,身體驀地一沉,緩緩覆了下去。
許是許久不經人事的緣故,蘇姍不禁將指甲嵌入了他的背里,雙眼慌圓了又安心地合上。
寧致遠打著哆嗦,俯身親上她的眼楮。
她被迫地被他挑開,只見他額上密密地布了一圈小細珠。
蘇姍便就抬臂與他擦了,復又含上他的舌。
寧致遠終于沒再折騰,托起她的腰,扶緊她,以他最能把握的姿勢去沖擊她。
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悄悄襲上身,蘇姍方方寸寸皆亂,百轉玲瓏的心漸漸松散開去,灑下一地零落。
窗外,滂沱大雨漸轉為淅瀝的小雨,悶悶的空氣也因這雨注入了新鮮的氧氣,沁入心脾,別樣地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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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寫小言不寫點那啥對不起觀眾,so,你們明白的。
PS︰我怎麼覺得,不是把女主給了寧致遠,而是倒著來到,嘿嘿~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