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若嫣的眼里閃爍著感動的光芒,她其實什麼願望都沒有,不過還是很認真的想了一翻,然後雙手合並認真的許願,睜開眼楮吹滅三個蠟燭。
「告訴我第一個願望?」
他雙手放在她的肩兩側讓她面向自己。
名若嫣含笑道。
「和你一起泡溫泉。茆」
對,她依然記得在三亞的時候,他想和她一塊泡溫泉,可她卻膽怯的做了鴕鳥,算是他的一個願望也算是她現在想給他的,有遺憾總是讓人心里過意不去。
他失笑的點點她的鼻子。
「這也算是願望?好吧,我就如你所願。蚊」
溫泉館。
還沒有泡溫泉她的小臉就已經紅的像番茄醬了,冷世囂已經在溫泉池里面等她了。
月兌掉身上的浴衣,她小心翼翼的進入溫泉池,水很熱她不太適應的緊縮了一體,水淹到脖子處。
冷世囂慢慢的移過來,伸手縷縷她掉下來的幾縷發絲勾在耳後,他的手熱熱的,讓她心髒還是沒節奏的亂跳。
「第二個願望也可以告訴我哦!」
他溫柔的看著她帶著淺淺的笑,她有些羞澀的低下頭,看著冒熱氣的水面悶悶的開口。
「我可以用行動表示嗎?」
「嗯?當然可以。」
他的笑容比之前綻放的更大,也帶著新奇的目光期待的看著她的行動。
她伸出雙手撫模著上他的胸膛,然後慢慢向上撫--模他兩邊堅毅的鎖骨,在向上是他男性的喉結,再向上是他精雕細琢的輪廓。
她從來不曾想過這樣完美的男人是屬于她,愛著她的,食指輕輕滑過他濃濃的眉,還有那雙總是散發著光彩的眼楮,高高的鼻梁,最後她的手指停在了他薄薄的唇前摩擦著。
她踮起腳尖吻上那只屬于她的唇,柔軟的舌頭侵入他的領地,他毫不猶豫的熱情回應她的主動。
她的行動他懂得,那便是主動引---誘他,雙臂緊緊抱著她的腰肢和自己貼的更緊也吻的更瘋狂。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想吻的更用力,他突然抱著她下墜到溫泉池中,並未中斷那個激情纏綿的吻,而是在水中給她更致命的深吻。
她掙扎了幾下,被他抱的更緊,她看著眼前同樣看著自己的他,有種想死在他吻中的沖動。
「嘩啦」
兩個人一起冒出水面,名若嫣大口大口的在他的懷里喘息著,也感到他的心跳砰砰的劇烈作響。
她感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的小月復,突然咯咯的窩在他的胸膛前笑起來,她在笑自己還真是大膽,竟然在這種地方誘--惑他。
「要繼續嗎?」
他忍耐著心里和身體的激昂和渴望,喘息著開口問。
「當然要,我的第三個願望還沒有實現。」
「是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要給你一個驚喜。」
他抬起她的下顎吻住剛剛放肆調戲他的小嘴,身體慢慢下沉在次淹沒在溫泉池里。
從溫泉館出來,她臉頰還是燙的能烤午餐肉呢?
冷世囂月兌掉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還擔心的叮囑。
「小心點別感冒了。」
「嗯」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心里熱開了花,剛剛在溫泉做那種事情讓她依舊羞澀的抬不起頭直視他的眼楮,不會把她想成小色--魔就好。
名若嫣只顧著開心沒看腳下,高跟鞋踩到小石子身體一個趔趄,眼看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腰部被一個有利的彎臂撈住,他臉色微微一沉的說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
「對不起。」
她站直了身體,小聲的道歉,他無奈的嘆口氣。
「把鞋月兌掉,我背你。」
她起先一愣,還是乖乖月兌掉鞋,他已經蹲下等著她了,名若嫣咬咬唇趴在他的寬厚的背上,他站起來的時候有些吃力,她心疼的說。
「會不會很重,你放我下來,我還是自己走吧!。」
「習慣就好了,在說你一點都不重。」
他背著她走的並不快,後面的轎車也在同樣的速度隨著他們的腳步。
「你以前背過別人嗎?」
「有,我有一個妹妹,不過」
名若嫣想起來了,他是有一個妹妹,她還去墓地看過,何偉告訴她,高知敏以為唐紫嫣是名千朗的新外遇,所以又重導了二十多年前的車禍,他的妹妹去世了。
「對不起」
「沒關系」
「那你的腿」
名若嫣其實一直都想問,但卻不敢問。
「紫嫣出車禍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趕去醫院的路上違章造成了嚴重的追尾,小腿韌帶拉傷和粉碎性骨折。」
「是不是很疼?」
名若嫣的聲音都听出來哽咽了,遇到接二連三的打擊他還能這麼健康,她真的心疼了。
他卻輕松一笑。
「再痛也比不上心痛,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是在醫院里度過的,一共兩次手術,三年一次,你遇到我的時候,剛做完第二次手術,雖然不能恢復的像以前一樣,但現在能像這樣走在你的身邊還背著你已經很滿足了。」
冷世囂放下背後的名若嫣,他知道她哭了,轉身捧起她的小臉安慰道。
「我現在這麼健康,你不覺得該高興嗎?還是你嫌棄我了?」
「不是我沒有嫌棄你我會一直陪著你陪你走很多很多的路」
「我可以當作這是你對我告白的承諾嗎?」
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她沒有否認,只是他灼熱的眼神看的她心跳加速。
「老婆,我們回家.」
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在為她穿上鞋,他溫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朝前走,暖暖的讓她沉醉。
還有她溫柔的語氣和無微不至的體貼,被他這樣保護著,她很想一直就這樣走下去,或許她很自私,但她想要這份愛就這樣持續下去,不需要太滿,也不需要甜蜜密語,保持這樣就好。
高知敏被判決三天後執行槍決死刑,名若嫣去監獄探監,這是作為她養育她二十年來的最後一次施舍而已。
隔著厚厚的玻璃,她看到高知敏蒼老了不少,就連頭大也白了許多,高知敏倒是沒有多憔悴,或許她也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吧!「你來干什麼,如果是來奚落我嘲笑我大可不必,我的下場已經如你們所願了。」
名若嫣拿著電話不帶任何表情開口。
「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在說了,我還不至于要嘲笑一個將死之人來滿足自己的報復心。」
「名若嫣,你很聰明,卻又愚蠢。」
名若嫣微微蹙眉。
「在愚蠢也比不上你。」
高知敏哈哈一笑。
「你知不知道,就連你嫁給冷世囂也在我的計劃之內,我就是要看著那個男人從一個痛苦跳進另一個痛苦里面。」
「你究竟做了什麼?」
高知敏很無辜的癟癟嘴,可是她的眼神卻帶著一種勝利的微笑,似乎就算她死了,還是勝利者一樣。
「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你們在想盡辦法報復我,想讓你媽名目,恐怕你們是她的恥辱才對。」
「告訴我你究竟做了什麼?」
名若嫣惱怒的沖著電話有些失控,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想听卻又想知道是什麼事情,這樣復雜的心情不止一次。
昨天他們還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怕有什麼閃失一個抓不住便在也無法相守。
高知敏始終沒有說,她心里沉甸甸的像壓了千金的大石,她也迷茫的找不到任何答案,更知道冷世囂是不會告訴她的。
名若嫣來到了市區看父親,他還是不認識她,無所謂,只要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鳳姨,爸爸有沒有關于我親生媽媽的什麼東西還在。」
鳳姨拿出一個木制的小匣子,她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算不算和她有關系。
名若嫣打開匣子蓋,里面有個三四歲男孩和女人的相片,女人她認識是高靜茹,還有幾張是名千朗和男孩的合照,上面還有日期,竟然是一九八七年的,她是八八年出生的,那麼照片上的人是誰。
除了照片便也沒有其它的東西,她心里越來越沒底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冷世囂親自動手做了她喜歡吃的菜,她覺得有種幸福都每每敲擊著心底的門。
可是門的背後她更怕看到真正事實,今天她渴了不少的酒但是很難入醉,夜晚總是那麼撩人,躺在大床上她看著他笑的迷離,朝他勾勾手指。
他也配合的俯來貼近她,她的小手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然後抬起小腳在他的腿間來回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