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配合的俯來貼近她,她的小手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然後抬起小腳在他的來回的摩擦。
他微微蹙眉嘴里卻寵溺的說。
「你真是個吃不飽的貓。」
然後抓住她的腳,輕輕的啄著吻著,仿佛在品味什麼甜點一樣,她確實如可口的櫻桃讓他百吃不膩。
從何時起他愛她滲入骨髓,從何時起他看淡所以的一切唯獨只想留她在身邊,那便是類似愛情卻又勝過愛情的火焰在支撐他無畏無懼的走下去茆。
第二天醒來,他已經起來不在身邊了,看看時間還挺早的,起床後經過書房看到他在里面看資料,她走進去直接從他的背後抱住他。
「醒了」
他柔和的開口,被她抱著很溫暖一點也不願放開了,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執行蚊。
「嗯。」
她撒嬌似的懶懶應了一聲。
「我去給你拿牛女乃,乖乖在這里等著。」
他拍拍她的小手,她放開手,他也放下資料走出了書房。
名若嫣還沒有進過這個書房,她每天也很忙沒時間探究那些,不過他的書房書還真多,她無意間看到一本厚厚的相冊。
這里面肯定有他,看看他小時候是什麼樣子,她欣喜的拿在手里翻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出現在眼前,一定是他的妹妹,笑容干淨又漂亮。
冷世囂每天早上都會親自為她拿牛女乃,尤其是頭一天他們有過激情的時候,他都把藥粉混進牛女乃里面,然後在攪勻才會拿給她喝。
他拿著牛女乃上樓進了書房。
「嫣兒」
在對上名若嫣充滿絕望和驚恐的眼神時,他臉上的溫柔和笑容一瞬間消失。
「嫣兒」
他不知道她怎麼了,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打算靠近。
「別過來」
她大喊一聲,眼中出現了厭惡和痛恨的東西。
「好好我不靠近」
他伸手把杯子放在書桌上,眼楮瞄到地上的相冊,可是那本相冊里除了他和唐紫嫣誰都沒有,可他意外的看到名若嫣的手里攥著一張他小時候的照片,難道她發現什麼了嗎?
名若嫣盡量保持冷靜看著冷世囂,在沒有答案以前她不可以亂了方寸,萬一是她搞錯了呢?
「告訴我這個人是不是你?」
她顫抖的舉起手里的照片讓他看,她的心在一點點的收緊,怕極了
冷世囂微微蹙眉,他的照片沒有任何的問題。
「有什麼問題嗎?」
名若嫣的腦袋一下子五雷轟頂,眼淚霹靂扒拉的掉下來,照片從手里飄落到地板上,她的嘴唇和身體都在顫抖,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是他。
竟然是他,她現在連呼吸都是痛了,她究竟都干了些什麼呀,難怪高知敏說那些話,她從一開始就在指引她走向罪惡的深淵,原來他們是親兄妹,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明明知道結果還是想努力爭取黑暗中希望。
「我在問你你是不是高靜茹的兒子?」
冷世囂听到這句話身體變得僵硬,眼神也是痛苦不堪的在閃爍,她怎麼知道的,他明明已經讓所有人的都閉嘴了。
他垂眸思緒了很久,他有心想否認卻不在忍心傷害彼此。
「是誰告訴你的?」
聲音是那麼的無力,他找不到任何辯解的話。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是。」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在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他簡單的一句話讓名若嫣好似身陷十八層地獄。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讓我變得如此骯髒」
她失控的大聲哭喊著指責他。
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可以得到原諒,唯獨這件事情,她無法踏過那道禁忌的門檻
冷世囂的臉頰滑下心痛的淚水,他此刻體會到心如刀絞的那份痛楚,他真的想過離開,如果她沒有出那場車禍,他早就放手了,怎麼還會讓錯誤繼續下去,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他才繼續向前走。
「因為我是你相濡以沫的男人,是你疲憊受傷時的降落點,無論你是誰都無法改變我愛你的事實,即使我們天各一方,依然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愛」
他每一句話都是發在肺腑,在她的面前,他拋開親人的身份以一個丈夫和男人來愛她而已,就是如此簡單。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別說了」
她雙手捂住耳朵搖頭嘶喊著蹲在角落里,她一點都听不下去,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更不想在听到他說的每一句話。
什麼無法改變愛她的事實,她不要相信這些刺痛她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想好好愛一個卻落得這種下場。
看到她在角落里痛哭,他比她疼難受,他很想上前去安慰她,可現在的他沒有資格,攥緊雙拳忍住沖動,她的口中依舊在重復著那句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他轉身帶著滿身的傷痛離開,她反映確實像一把刀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身心,他縱然有再多的愛也敵不過她心中的那道禁忌門檻。
一路狂飆到海邊,下車沖著天空痛苦吶喊一聲,朝汽車的玻璃上狠狠揮了一拳。
「 」
車門的玻璃變成了蜘蛛網,他的手被扎破了,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可是心偏偏痛的入骨,他究竟都干了些什麼,她一定嚇壞了。
他身體無力的向後一仰。任憑身體重重的砸在海灘上,淚水從眼角不斷的溢出,他腦袋第一次被抽空了。
呆呆的望著天空,似乎那便是他看到的天堂一般,眼神變得空洞暗淡無光,可是淚水仿佛源泉一般不斷的流淌下來。
他的愛她承受不起
「冷先生冷先生」
張司翰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他卻絲毫听不見還躺在那里,現在就是天塌下來他也不會動。
張司翰單膝跪在地上,看著他無神的樣子很擔心,但還是說了更要的事情。「先生,太太自殺了,我找了你很久」
冷世囂的眼楮閃動了一下,自殺,嫣兒自殺了,他像回神了一般,噌的坐起來,拽住張司翰的衣領痛苦的糾結著眉宇一字一頓的問。
「你剛剛說誰自殺了?」
「是太太,已經送往醫院了。」
「結果呢?」
他探究的看著張司翰的眼楮,心沒跳一下都在痛。
「已經月兌離危險了。」
他放開了張司翰的衣領,身體虛月兌的向後倒去,張司翰飛快的拖住他的身體。
「司翰準備一份離婚協議書"
張司翰悶悶的應了一聲是。
「司翰司翰這里真的好痛好痛」
他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在張司翰的懷里泣不成聲。
他第一次見自己的老板哭,他什麼都沒有說,只能靜靜的陪著,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他能體會他此刻痛不欲生的心情。
醫院里。
名若嫣的臉色蒼白如紙,吳振東第一時間接到張司翰的電話,他在想什麼樣的時候可以讓堅強的她想到輕生。
名澤西也趕來了守著她,他很想把名若嫣寵上天的男人海扁一頓,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名若嫣醒來的時候看到名澤西一臉的擔憂和心疼。
「我是不是死了?」
她有氣無力的開口。
「胡說什麼,你活的好好的。」
名澤西很想狠狠的訓她一頓,可語氣還是溫柔的舍不得。
她淒涼的一笑。
「也算死過一次對不對?」
「說了不許胡說。」
「澤西,我不懂真的不懂」
她呆泄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嘴里呢喃這那句不懂,名澤西心里難受極了。
「先別胡思亂想,養好身體跟我離開這里好不好?」
「離開?」
她依然看著天花板問,一閉眼便是漆黑一片,如果一閉眼在也醒不來那該多好。
她始終沒有告訴名澤西和冷世囂之間是為什麼離婚。
她累了,出去散散心,她離開的那天,他站在大廈的樓頂看著飛機從他的頭頂滑過。
他在心里默默的念著︰嫣兒,再見,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