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和苦痛相依,他們猶如一對不朽的伴侶,從人類誕生那一天起就相偎相伴。也許,只有苦痛才能彰顯出歡樂的魅力;也許,只有苦痛才能讓幸福盡放嫵媚。你所經歷的苦痛,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從你的生活中消失殆盡。潤玉,如果,這一次我能夠全身而退,我必將實現我曾經在「怡情閣」對你的承諾,你願意跟著我去換一個環境生活麼?」他又把我的手放進被窩。
「潤玉,如果,這一次我不能夠吉人天相、排除困難。那麼,我對于你的愧疚將是我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我知道你能夠听見我說的話,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正是你的這種品質,給我的後半生增添了不可估量的人生意義。自從認識你,我有了月兌胎換骨的成長︰是你,讓我意識到我以前的種種「墮落」與「罪惡」;是你,給了我痛改前非的勇氣和力量;是你,揭開了我人生輝煌中最嶄新的一頁!潤玉,你听到了麼?」我感覺到他的呼吸離我越來越近,甚至是已經听的很真切了。
我睜開眼楮,他的臉已經貼上了我的臉,涼涼的、滑滑的。由于听了他剛才的話我沒有去挪開我的臉,而是開口說話︰
「你出了什麼事?你哪里出事了?」
「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她在法院里起訴了我!」他月兌下鞋子和我並排躺在枕頭上,用一只手臂把我抱在胸前。
「什麼?她為什麼起訴你?」我起身坐了起來。
「她說那個孩子是我的!」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疲倦的眼神中透出無奈的痛苦。
「她說的是真的麼?」
「不知道!」
「你真是害人不淺哪!孰不知害來害去終害己。你得到應有的報應了吧!街上隨便一個孩子就可以拉過來叫你爸爸?吳昊,你的私生活究竟混亂到什麼程度?」幾分鐘之前听到他的自白,我還真的有些感動,現在又听見這一荒誕不經的事實,我的心中立刻冒出一陣陣被欺騙,被耍弄的感覺。
「潤玉,我不想欺騙你,你要能夠理解我!」他沙啞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傳過來。
「我理解你?我理解你什麼?像你這樣到處留情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去理解的?現在好了,孩子都會出來叫爸爸了,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諷刺的意味兒溢于言表。
「你在諷刺我?還是在嫉妒她?」他從後面抱住我,把雙手放在我的胸前,肆意搜尋著什麼。
「吳昊,你不要再這樣了!你以為我也會像其他的女人那樣,任憑你玩弄、侮辱,之後又不負責任的走開麼?」我從床上彈跳起來,穿上拖鞋急欲走出這間臥室。
「潤玉,你真的是這樣的討厭我麼?」他緊跟著我連鞋子也顧不上穿,一手拉住我的右臂,把我的身體轉向他,「不管你怎麼認為,總之,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他褪去憂郁的眼神,迸發出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