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佔有了誰?文/忘之風景
前戲不足,過于干澀的身體無法一下子容納異物的侵襲,周淺淺眉頭皺成了麻花的形狀,小腿處在僵直抽筋,磨蹭了兩下想要掙扎,卻被蕭遲墨是時壓了回去.
嗓子壓抑的都快噴火了,周淺淺沒有再仁慈,側身抽出胳膊肘,捅向了蕭遲墨的月復部。
「還不快出去!」瘋了瘋了,連丁擎那貨都想做都不敢做的事,蕭遲墨這只常年病號竟然做了,叫她怎麼淡定?
以為的結果依舊沒有到來,反而迎接她的是甬道內那跟硬物故意的律動,一淺一深,僅僅兩下,就讓周淺淺再度倒吸冷氣。
「蕭遲墨,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不留情了!」周淺淺一拳捶了床單,她是腦抽了才會容忍蕭遲墨如此無端侵犯,就算他們兩個已成親,但這沒有經過同意,毫無愛意的做.愛,比讓她跑二十公里越野,兩百俯臥撐還要難受,因為她總覺摻和著羞恥,她不允許茆。
身上的人似乎也較上勁了,律動的頻率開始加快。柔弱的花蕊之處經過短暫的適應和慢拍子的刻意抽.插,竟逐漸滲出絲絲的**,潤滑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讓它們的結合,更加深入。
周淺淺深深一呼吸,第二次拳頭砸枕頭的同時,忍著下.體的不適,她猛地雙手撐起,捏住蕭遲墨精瘦的胯,雙腿橫亙在他的兩側,改成她在上面的騎坐式。
「想要是吧?那你早說啊,你想要我就給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啊!」周淺淺已經化身成魔,想著身體本就不是她的,既然名義上的丈夫要,而且已經木已成舟,她也不再糾結了,但是,至少靈魂上,她要討回來。擦了擦嘴角下印出的津液痕跡,卻不知道這無意的舉動,看在蕭遲墨的眼中,成了莫名的誘惑。他眼底火光呲的再度燃起之時,周淺淺也上下動了動腰,***著身體內他的那一部分蚊。
不得不承認,做.愛是個體力活,周淺淺有鋼鐵般的意志,將「失去」的雙倍討回來,卻沒察覺到她這一舉動,不僅讓蕭遲墨欲罷不能,最後累的還是她!
一夜的放縱,揉搓,撕咬,碾磨,已經不知道是真的沉淪在欲.望之海,還是兩個人在彼此折磨。周淺淺精疲力竭之前,一直被「魚肉」的蕭遲墨,竟翻身欺了上來,把周淺淺壓在身下,抬起她的雙腿環在腰間,仿佛只有身體的緊密結合,才能讓他感受到這個女子,屬于他。
「不要了……」周淺淺呢喃著,她現在無比懷疑,蕭遲墨那個病號的傳說。她倒是更相信,是狼血在促進他狼的獸性。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比她還暴力?!
深深地進入,重重的撞擊,周淺淺幾乎以為自己爬了兩個高山頭,意識逐漸推離之際,蕭遲墨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摟在懷中,他的手似乎極愛她心跳的地方,一下一下,貼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可惜她真的太累了,累到沒有听清那句話。
那句什麼,還好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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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采一早便被沐陽叫了起來,收拾個包袱,「趕出」了山莊。
「我還沒和小姐告別呢,你不能趕我走?」采采腳一跺,她這好脾氣的小丫鬟也發飆了,這個叫沐陽的家伙,越看越不順眼,竟然還是七皇子最得力的下屬,什麼世道啊,「我要見我家小姐!」其實太陽也掛的老高了,可周淺淺的門依舊緊緊關著,這讓她有點不安。
「不用見了,她在睡覺。」沐陽涼涼地丟出個答案,昨夜他又去找蕭遲墨,卻發現他不在房中。當他靈機一轉走進周淺淺小苑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了。對于蕭遲墨最隱秘的心思,世界上沐陽算是為數不多知曉的人之一,那個人終于還是沒有克制自己。
是福是禍偶或,他相信蕭遲墨。
「不可能,你就是不想讓我見小姐。」采采也杠上了,看沐陽這樣子,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說,你和你那個主子,是不是對小姐做什麼了?」
哎喲喂,這丫頭還不笨。
沐陽扶額,做頭痛狀,「快點走吧,不送了。」說完,他走了進去,一把將大門給關上,厚重的門鎖晃蕩了兩下,很是傲慢。
采采咬著牙,心中發誓以後一定要離這里的人遠遠的。
可是小姐,你該怎麼辦呢?
尚書府門外,采采沒有想到,她會遇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徘徊在牆腳不斷走動著。
本來她可以無視,只是那個人她太熟悉,身份太特殊,由不得她真當沒看見。
「太子殿下,您為何在這里?」采采猶豫再三,還是上前行禮,問道。
「采采?」蕭楚離在這里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剛決定打道回府時,卻被人給發現了,有點惱,同時也送了口氣,這樣也好,給了他一個進去的理由。
最近尚書府都氣氛一直很壓抑,蕭楚離的突然現身,讓本就被刑部連日來的偵查,再次蒙上了烏雲。
小廝去稟報君絳英的時候,低著頭等待吩咐。
「他來做什麼?」君絳英放下手中的書,聲音極清冷。
「小的不知。」
「下去吧,就說今日府中多事,我身體不適,不宜相見,請太子見諒。」對于蕭楚離,君絳英素來表現疏離,這在朝中絕無僅有。多少官宦之子朝堂重臣巴結著的東宮,就是君承易也對其敬意有加,只有君絳英,從來只有疏遠。
有好事的公子哥笑成君絳英讀書讀的死了,連看人都不會,誰沒事兒去得罪東宮太子。直到君綺羅的事情發生後,又有人唏噓著揣測,認為君絳英對太子之所以不禮貌,不過是他的妹妹被人傷害罷了。
從此,京城官民之間,對君絳英多了個評價,愛妹情深。
接到小四給的傳報,府里偷听的下人們又是一陣哆嗦,大公子這是怎麼了,竟然連太子臉色都敢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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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蕭楚離卻未生氣,只是扯了扯嘴角,有點諷刺,有點苦澀,最後擺了擺手,對小廝說︰「帶我去他的書房。」
「殿下?」小廝也急了,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你敢違抗?」蕭楚離臉色一沉,威嚴乍起.
「小的不敢。」小廝擦了擦汗,唯有領命。
房門沒經敲響又被推開的時候,君絳英專注在書頁上的文字里,看都沒看,出聲說道︰「不是說了麼,沒事別來打擾我。」
「絳英還是這樣,看書的時候最怕別人無端打斷。」
「是你。」聲音不對,語氣不對,君絳英意識到來人變成了誰時,雖有驚訝,卻無慌亂之色。他將書合起,放在一邊,看著蕭楚離不請自入,「太子何時也有強搶的時候了?」
「尚書府的事,父皇已派人徹查了,不會讓君尚書被人刻意陷害而冤枉了你們。」蕭楚離一步步上前,就著書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兩個男人,面對面,談事。
「家父已向皇上秉承,這是府里發生的私事,與外人無關,不必勞煩刑部。」
「絳英,漠北一族再度興起,你不會不知道嗎?尚書府失火一案,你真覺得是你們府里的一場意外?」蕭楚離聲音陡然拔高,其實他很欣賞君絳英,無論是因為君綺羅常年掛在嘴邊的名字,還是本就因為這個人。
若是有朝一日,他登上皇位,君絳英無意是他最需要的丞相之才。
漠北一族,君絳英又怎會不知。素雲離世的那晚,他就是因為這個,跟君承易起了父子間最大的沖突。
這是君家的劫數,他很早就知道。逃不了的,只有面對。
「漠北一族身居北寒之地,就算有心想再起戰火,也有我們臣子為皇上煩憂。若是殿下此番前來是為了這個,那麼可以回了。」
「君絳英,阿羅此次被人一害再害,你真的以為只是巧合?如果不是有人設下玲瓏局,誘她入局,她怎會被母後借此盯上?」蕭楚離憤然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往前傾,逼近君絳英的臉,盛大的憤怒染紅了他的眼楮,「你知不知道,她在宮中被盜了我玉牌的人秘密騙走,已經犯了大忌。那個人連我派去的人都敢動手,顯然他們是做好了準備,重新卷起,將當年的恩怨一並算起。」
「殿下既然明白自己的處境也微妙,那就好好撇清,听說皇上一早宣你入宮,怕是已經被訓斥了吧。」君絳英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放在最輕的地方,他看著蕭楚離,手卻拎起茶壺,就著手邊的茶杯倒起了茶,裊裊煙霧升起,他听見自己說︰「阿羅的身世,或許對你而言已不是秘密。但我希望,你可以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