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秦洛有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這些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這年頭,做壞事容易。但是想做點兒好事,真他媽難啊。
「既然答應下來了,那就比拼一場吧。老虎不威,你就以為我是病虎。」秦洛冷冷的想道。
再說,也不見得自己就會輸吧?就憑自己那手太乙神針,他們都不見得能夠勝的過自己。更何況自己也不只有這一張底牌。
就算真輸了,能夠從那些人手上學到幾招絕技,這場比試也是值得的。
秦洛是個好面子的男人,但更是一個實用主義者。
如果有個女人拿著把鈔票砸在他臉上,說道‘把這杯酒喝了,我和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他並不見得覺得這是一件侮辱他的事情。
當然,前提是在他沒有錢沒有女人的情況下。
他已經有的,就不需要再依靠自己英俊的臉蛋來爭取了。
只是讓秦洛擔憂的是,他對那什麼鬼醫派、菩薩門、正義門一無所知,不知道那幾家都有什麼樣的底牌。
即便是學識淵博的爺爺,也只是知道這麼幾家的存在,而不知道他們的真正絕技是什麼。能夠屹立千年而不倒,總會有幾手絕活是別人不會的。
有心想打個電話回去和爺爺商量一番,但是擔心這樣只會讓老人家擔心。而且,秦錚並不支持現在羽翼未成的秦洛就去和那三家龐大的勢力火拼。
守城有余,攻勢不足。即便一身傲骨的秦錚,在面對比他過于強大的對手時,也只會選擇妥協。
放下這樁心事,秦洛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走到隔壁敲開了離的房間門。
離拉開房門,又徑直轉了回去。
房間里的電視開著,橘子台正在播放最近流行的偶像劇《一起再看雷震雨》。
「你喜歡看這個?」秦洛有些詫異離的品味。這女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比較強,心理承受能力更強。
「剛剛打開。還沒來得及換台。」離說道。
秦洛這才現,她的右手拿得是遙控器而不是刀子。
「把衣服月兌了吧。」秦洛說道。
「什麼?」離瞪大眼楮看著秦洛。手里的搖控器又神奇的變成了刀子。
離的拔刀度和火藥的拔槍度簡直是雙絕,快的讓人目不暇接。就這,據說還不是龍息里面最強的。真不知道龍息里面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怪物。
秦洛從懷里掏出小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小小年紀的不學好,你在想些什麼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你想的那種人嗎?我只是來幫你治療傷口。」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離問道。
「從你坐車的姿勢就看出來了。」秦洛得意的說道。「哪有幾個小時都只用一邊坐車的?」
離沒想到這個小男人還有這麼細心的時候,說道︰「你把藥粉給我,我自己擦吧。」
「你當這是三塊五一瓶的痱子粉啊?你自己擦的話,要浪費多少?還有,你自己能割開傷口?你自己會穴位按摩促使藥粉夠快的被傷口吸收?」
秦洛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小藥瓶,說道︰「上次為了給你治背後的傷口,藥粉都快用完了。這是最後一點兒了。我沒有金蛹,也沒辦法再次調配。如果你的傷口太大的話,可能還不夠用。」
「我能不能讓其它人幫忙擦?」離還有是有些猶豫。這次的傷口位置有點兒偏。
「讓誰?」秦洛問道。
「師姐,或者其它人。」
「你還有師姐?」秦洛疑惑的問道。她的師姐,那不就是自己的師姐嗎?
「軍師比我先拜在龍王門下。她也是龍王的義女。」離說道。
「龍王有沒有義子?」秦洛笑眯眯的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
「只是好奇。」
「沒有。」離回答道。
秦洛的眼神就變得婬*穢起來,心想,原來師父那老頭兒也是個風流人物嘛。
離看到秦洛臉上那欠揍的表情,立即知道他有著怎麼樣的齷鹺心思。
嗖!
她的匕神奇的抵在秦洛的脖子上,冷冷說道︰「不要對龍王不敬。不然,我會殺了你。」
「沒有不敬。」秦洛笑著後退一步,避開她的刀鋒。「這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表示尊敬。」
知道這個話題不是離所喜歡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那個全身都沒辦法動彈的師父在這些人心里有著怎樣的地位。所以就趕緊轉移話題,說道︰「軍師是你的師姐,那不也是我的師姐了?」
「她不認識你。」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漂亮不?」
「和你沒關系。」
「算了。我也只是問問而已。」秦洛說道。「你確定要等她來給你擦?她現在在哪兒?需要等多久?」
「不知道。」
「唉。」秦洛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人,為什麼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醫生是沒有性別的,你看有多少男醫生在婦科工作?上次你不也月兌了衣服,我多看了一眼?」
確實沒多看一眼。他多看了好幾眼。
「算了,隨你吧。如果我一味強求的話,倒顯得我真有什麼目的似的。我也只是不忍心你身上帶著傷回去。」
秦洛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離出聲喊道。
「怎麼?」秦洛站在門口問道。
「把門關上。」離的視線盯在電視屏幕上,說道。好像她真的被這‘雷陣雨’給吸引了。
秦洛這才不情願的走回來,說道︰「除了上,其它地方還有傷嗎?」
「沒了。」離不自然的回答道。
秦洛竟然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扭捏的表情,這讓他很是意外。
離是誰啊?她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人。是女。上次傷口在背上,人家干淨利落的就月兌光了上衣。這次在上
當然,一個女人願意讓一個男人月兌掉上衣,並不見得就會同意讓他月兌掉褲子。月兌掉一個女人的褲子也比月兌掉上衣困難一些
就拿錢來打比方說吧。月兌掉女人的上衣如果需要五十塊錢的話,那麼月兌掉褲子就得二百五。難度是五倍以上。
「那就好。只有一處傷口的話,藥粉應該夠了。」秦洛說道。「沒關系。月兌吧。我又不是沒見過。」
「你」離一臉憤怒的瞪著秦洛,手里的刀子又有甩出去扎人的架勢。
「開玩笑的。活躍一下氣氛。」秦洛笑呵呵的說道。「如果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去洗手間換衣服吧。」
離有些意外的看了秦洛一眼,想到他家里的那位仙妻。心想,或許他真的沒有其它的目的,確實只是想給自己治療傷口吧。
有了那樣的女人,怎麼還可能會對外面其它的女人感興趣?
突然覺得這種想法是對自己的貶低,離趕緊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秦洛在房間里翻了一陣,找到了放在櫃子里的急救櫃。取了紗布、消毒酒精和棉球等物體出來,然後把離的刀子用酒精給消了毒,準備著呆會兒用來切割傷口死皮。
上次用得就是這把刀子。當然,也許只是同一種類型的另外一把刀子。秦洛對它並不陌生。
喀嚓!
洗手間的門從里面拉開,離再次出現的時候,腳上的皮靴和褲子已經月兌了,下半身用一條白色的大號浴巾給包裹著,除了露出一小截小腿之外,並沒有什麼春光外泄的情況生。
「趴在床上。」秦洛說道。
離看了眼四周,說道︰「把門鎖上。窗簾拉上。開燈。」
「你想干什麼?」秦洛警惕的看著她,問道。這女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吧?自己又打不過她,到時候反抗不了怎麼辦?
「白痴。我可沒有在別人面前**的習慣。」離冷哼出聲。
秦洛心想也是,他們都住在一樓,要是有人經過窗戶,看到他們在里面的行為,還以為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名聲重要啊!自己可是要立志于成為一代名醫呢!
鎖上門、關了窗、開了燈,離已經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雖然她的上半身還穿著皮衣,讓人感覺有些不倫不類。可是,她擺出這樣的姿勢還真是討厭啊。
秦洛同學最討厭別人誘惑他了!
秦洛走過去,正要掀開蓋住她下半身的浴巾時,離突然喊道︰「等等。」
「怎麼了?」秦洛問道。這是治病,又不是做那種事情。難道還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離深呼吸一口氣,把腦袋埋在褲子里,說道︰「繼續吧。」
秦洛這才揭開她的浴巾一角,然後,離那經過充分運動後縴細,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腰部便在秦洛的眼前。
秦洛咽了咽口水。
秦洛一點點兒的往下拉,然後,那飽滿、圓潤、彈性十足,像是倒扣在哪兒地一對白玉盤的臀部便出現在眼前。
秦洛再次咽了咽口水。
可是,當他現那條讓人觸目驚人卻又緋靡誘惑的傷口時,俏臉唰地一下子就紅透了。
他一把扯過浴巾幫她蓋好,說道︰「我覺得,還是等咱師姐回來,讓她幫你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