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一撥,假小子的拳頭從我耳邊滑過,我右手成爪,順勢擊出,一把抓到她的胸口,那鼓漲被緊緊束縛起來的特殊觸感讓我心里涌起一股報復得逞的快感,假小子沒想到我居然使出‘抓+女乃龍爪手’這樣的下流招數,整個人像石化了似的,低頭看著我已經變招成‘擠+女乃龍爪手’的咸濕豬爪,紅紅的臉還在不斷升溫。
我以男人的自尊誓,我絕對不是有意調戲她,而是好奇,從這個彈性來判斷,她即使算不上豐滿的類型,但還是有些資本的,到底要怎麼束縛,才能繃的這麼平呢?
「我我宰了你!」
「你宰不了我,」我要的就是惹怒她的效果,人在生氣的時候是最容易大意的,她完全沒去想為什麼被挾持、被威脅的我會耍襲胸這樣的賤招,「拜拜了您吶~」
我變爪為掌,猛然力,將這假小子推了出去,撞進了那胖子的懷中。
碎牙光頭見狀,舞著啄木鳥小刀朝我撲了上來,「你找死!」
我不能後退,更不能躲,好不容易創造出了這一閃即逝的逃跑機會,稍有耽誤,那假小子緩過勁來,我就慘了,于是我迎刃而上,冒險抓住碎牙光頭的胳膊,手被小刀劃傷一條口子,顧不得疼痛,我借勢將他甩向身後那兩個人,然後拔腿就要跑回kTV,先前我不知道‘請’我的人是誰,故而忌憚會連累蕭一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指使假小子來綁票我,居然是
我更不能將妖精一個人留在這里!
「我弄死你!」
一聲嬌喝,我回頭一看,眼珠子差點爆出來,碎牙光頭和白胖子撞到了一起,那假小子竟然一躍兩米來高,從碎牙光頭的腦袋上邊飛過,那身姿迅捷而輕巧,瀟灑又飄逸,腳尖點地,騰空又起,膝蓋像子彈一般朝我下巴頂過來,我哪還顧得上跑啊?雙臂硬生生的架住她的膝撞,骨頭差點被震碎了,我仰身倒退,不是化解力道,而是承受不住她的力道,不料那假小子原地一步小跳,緊接著就是一記高鞭腿,感覺她出腿並不快,偏偏一瞬間耳邊就听到了呼嘯的風聲,我來不及用眼楮看,下意識的蹲身,‘咚’的一聲,那小娘們一腳踢在車子上,不但留下一個大坑,還震碎了兩塊車窗,這要是踢我腦袋上我草,她是真的想弄死我啊!
小娘們也不覺得腳疼,動作連貫的就像傳說中的江湖大俠,高鞭腿踢空了,她擰身又接了一記回旋踢,我狼狽的一個翻滾,從她胯下溜了過去,真他+媽是奇恥大辱啊,但這麼大的犧牲,還是沒能擺月兌這小娘們,連續兩招踢空,身體重心完全失衡的她,居然生擰過身,雙手按住我的後背,像體操運動員玩鞍馬似的,身體完全展開,從我頭頂翻過,並借此站穩,一揪脖領將我拽了起來,我倆立時臉對臉。
「我草!這應該算犯規吧?你練過啊?!」
她面紅如血,咬著牙齒說道︰「我練你!王八蛋!」
這娘們力氣大的像猩猩,身手靈敏的像猴子,甚至能高來高去,技巧與冬小夜那種有套路的打架方法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我贏冬小夜都得靠耍賴,跟這妞打,純屬作死,見她揮拳,我趕忙擋臉,不逞想這是虛招,實招在下邊呢,她一記膝撞頂在我小月復上,等我疼的抱月復蜷身,她才迎面一肘砸在我臉上,我仰面摔進了面包車,鼻血噴濺,天旋地轉,意識險些消失。
「還輪不到你教訓我!睡會吧你!」小娘們對自己的力道很自信,以為我已經暈了過去,對兩個混混沒好氣道︰「一早就告訴過你們他是,不能讓他知道我是女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
「對不起,佑姐,我也是一著急」
「你急什麼?!」小娘們怒道︰「他交代我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這混蛋知道他的身份,否則這混蛋肯定不敢去見他,現在好了,這混蛋什麼都知道了,你們這兩個廢物!」
「可是佑姐,上了他當的人是你」
「閉嘴!」小娘們惱羞成怒,「我以為這王八蛋只是嘴貧、嘴賤,哪知道他這麼多心眼子?先上車,完事之後我再和他算賬,敢模我不出這口惡氣,我就不叫天佑!他媽+的,他腦子肯定灌屎了,明知道這王八蛋難搞,還不許我傷了他」
天佑,這名字太沒有女人味兒了,和她倒是相配幸好方才我本能的向後閃躲出幾寸,不然被她那一肘悶瓷實,真得暈過去,到時候把我拉到哪去我都不知道了,不知我這算不算‘天佑’?
被個女人打的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天佑我個屁啊!
然而天偏就佑了我,就在三人準備上車之際,忽然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接著就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幾位膽子不小,我家大小姐的朋友你們也敢踫。」
桑英杰!我驚愕之余,也馬上明白了過來,現在是非常時期,蕭老大怎麼可能放心女兒和我這個禍事簍子繼續相處啊,必然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桑英杰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挑我被‘打暈了’才跳出來,想必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畢竟,直到此刻,那兩把小刀才算徹底離開我的身體
「大小姐?蕭一可?」小娘們又恢復了那副深沉的冷冰冰腔調,「你們是蕭老頭的人?」
桑英杰只提了‘大小姐’,尚未自報家門,卻被人叫破了身份,明顯吃了一驚,陰冷道︰「小妹妹,你是什麼人?」
我鼻子火辣辣的疼,也不敢擦抹鼻血,偷偷睜開眼楮,正好看到小娘們背在身後的手在打手勢,示意兩個混混上車,她卻不緊不慢的對桑英杰說道︰「陌生人,我們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那我們不妨做個朋友,不做敵人,」桑英杰笑道︰「能不能賣我個面子,放了楚先生呢?」
「你的面子不值錢,」小娘們不屑道︰「就是蕭老頭,在我眼里也是一文不值。」
桑英杰最擅長的就是裝+逼,聞言非但不惱,還笑的更親和了,「小妹妹,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好——吧?」
‘不好吧’三個字應該是個暗號,從小娘們一側突然竄出一個男人,大概是趁著桑英杰與之對話,偷偷從車子後面繞過來的,但我並不樂觀,我的小聰明在這小娘們面前屁用沒管,所以我也不認為桑英杰的小聰明能管屁用,道理很簡單,你丫真要是誠心誠意和人交朋友拉近乎,剛才為什麼不出來?擺明了是沒有偷襲的機會,我都猜到了,那個機靈的假小子能猜不到?
果不其然,我甚至沒看清楚,那個搞偷襲的小子已經被小娘們丟出去了,我能看到的只有七八步外桑英杰驚訝的表情,沒親身體驗過她的拳頭,確實很難相信那小小的身軀居然蘊含著如此力量。
「都別過來!」白衣胖子鑽進車里,用刀子抵住‘昏迷’的我的脖子,喝道︰「誰敢動一動我就割斷他的脖子!」
桑英杰揮手制止了六七個手下,模不清小娘們的底子,他不敢輕舉妄動,見小娘們也上了車,他道︰「小妹妹,敢不敢留個名號。」
桑英杰跟女人玩挑釁,確實不高明,但小娘們偏就吃他這套,淡淡道︰「天佑。」
「天佑?」桑英杰一臉的茫然,顯然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
小娘皮不再搭理桑英杰,對碎牙光頭道︰「開車。」
我有點遺憾,叫做天佑的小娘們坐在了前面的副駕駛位,如果坐在後面的人不是這個胖子,而是她,那就太完美了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