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本宮是你母後! 第三章 誰毀了誰

作者 ︰ 皇靈兒

恢弘森嚴的皇城今天顯得特別寂靜,皇城中幾乎所有人都聚在高高的祭台下跪拜太後的下葬,黑壓壓一片跪拜的文武大臣以及宮人們,寂靜卻又壯觀非凡!

直至夜幕降臨,太後隆重的葬禮才算真正的結束,跪拜送行的等人也逐一退下散去了——

黑沉的夜色籠罩著整座雄壯的皇城,霸氣而不失華麗的『琰麟宮』中漆黑一片,並沒有宮人進去點燈,也沒有宮人敢進去點燈,因為他們服侍琰主身邊已久,知道琰主最討厭就是有人進去觸踫或者沾污他的東西,哪怕是留下些許味道也會被他發現,平時若非琰主命令他們進去,他們也不敢貿然踏進『琰麟宮』半步,亂動殿中的東西分毫!

花妃萱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渾身炙熱滾燙的仿佛快要著火燒起來似的,異紅的小嘴不斷呼出難受的熱氣,不受控制般地逸出曖昧的低吟讓她又羞又不知所措的,花妃萱意識迷亂地伸出滾燙的小手捂住嫣紅媚人的朱唇生怕會被外面的宮人听到這曖昧的申吟,進來一看究竟,到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失控到什麼程度……

「呼呼呼……」花妃萱布滿斑痕的小臉浮現出妖色的瑰紅,仿佛抹了一層綺麗的胭脂似的,丑陋的臉仿佛不再那麼駭人了,甚至隱隱透出媚入骨髓的風情,漂亮的星眸盈滿了晶瑩水汽,在漆黑的內殿中猶如璀璨的貓眼般,炯炯閃爍著絢爛誘人的異彩——

「水……水……」花妃萱意識迷離渙散地從柔軟的床榻上滾落下來了,雪額上冒出薄薄的冷汗,她感覺自己快要熱得冒火了,卻又不懂得該要如何宣泄出這種磨人的炙熱,口干燥熱的她只好撐起半軟滾燙的身子想要找杯水喝,奈何內殿中一片黑漆漆的,讓本來已經被藥性迷亂得頭昏絢爛的花妃萱更加混亂了,沒走幾步就又跌倒在地上了,幸好龍御琰的內殿中鋪滿了一層柔軟的毛毯,要不然這一跤可要甩得不輕了!

花妃萱無助痛苦地趴伏在地上難受地扭動著曼妙的嬌軀,香汗淋灕的很快就沾濕了身上的雪白輕紗,雪色的紗裙緊緊地黏在花妃萱的曼妙的嬌軀上,顯得更加透明貼身了,美妙的身段一覽無遺,加上細弱嬌軟的低吟聲,讓燥熱的空氣顯得更加曖昧緋色了!

太後的葬奠一結束,龍御琰直接丟下紫夜和紫羲讓他們倆自生自滅,自己倒是立刻坐上等候多時的御輦趕回『琰麟宮』,連龍御琰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這麼著急要回宮,只是想著寢宮里就只剩下花妃萱一個人,腳步就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了——

「我草!龍御琰他就這麼走了?!」看著龍御琰坐上御輦離去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紫羲顧不上『紫州仙子』的形象不禁粗魯地爆出一句髒話了,因為舉行太後葬奠的地方偏離正皇宮很遠,要是真的步行回去,估計沒有一兩個時辰是回不去的,人累,天又黑,還得要步行回去,紫羲忽然有種想要跳下坑將太後的尸體挖出來鞭尸泄憤的沖動!

這死老太婆,死就死唄,還得要依循什麼什麼皇宮儀式下什麼什麼重葬,真是夠麻煩的!

一直陳默不作聲的紫夜雙手***媚紫色的袖袍中,瀟瀟夜風吹起他繡滿忘憂草花紋的紫色彩紗,在黑夜中猶如魅影般如夢似真,他半眯起狹長的鳳眼若有所思道︰「關心則亂,看來琰主已經亂了自己的步伐了。」

在軟肋變成弱點前,他是不是應該要將花妃萱連根拔起呢?

「亂了步伐的人,又何止是琰主一個。」紫羲高挑起秀氣的眉,挑釁般地看著身旁低頭沉聲的紫夜,意味深長道。

夜風瀟瀟刮起了地上的落葉,夜色更濃了——

………………

華貴赤紅色的御輦在『琰麟宮』前停下了,護隨在華貴御輦兩旁的老太監立刻走上前打開輦門恭請龍御琰下來,踩在青石道上,龍御琰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步伐有多急切,他修長的長臂輕輕一揮,揮退了想要隨從進來侍候的宮人們,示意他們守在宮門外便可,繞過林木扶疏的花榭,龍御琰踏進一向甚少有宮人進入侍候的內殿——

轉過插玉屏風,龍御琰意外地听到從內殿中傳至出來的微弱嬌軟的嚶嚀,誘人曖昧的低吟讓他高大偉岸的身軀瞬間頓了一頓,仿佛想到什麼似的,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快步走了進去,黑漆漆一片的內殿蕩漾著細細的嬌吟,能夠在黑夜中清楚視明的龍御琰如鷹般地雙眸很快就捕捉到躺在柔軟的毛毯上嬌喘不已,汗濕全身的花妃萱。

心仿佛被鈍器撞擊了一下似的,顫動不已,卻又隱隱透著一股致命的……興奮!

花妃萱嫣紅的小嘴微張嬌喘著熱氣,渾身軟弱乏力的她只能無助的仰躺在毛毯之上扭動著嬌軀,承受藥效發作之後的***折磨,此時她漂亮的眼已失了平時的璀璨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氤氳濃郁的欲念及迷亂,香汗淋灕的小臉浮現出誘人的緋紅,汗濕的雪白輕紗已經被她拉扯得七零八落的,在空氣中暴露出一大片比雪還要白淨的肌膚以及裹胸的白色肚兜——

看著躺在毛毯之上臉色緋紅嬌吟不已的花妃萱,龍御琰英氣的劍眉緊緊地皺起,沉重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地一步步接近了花妃萱身邊蹲下來,看著花妃萱暴露在外的一大片春色,雪白細女敕的肌膚白花花的,美得幾乎讓龍御琰眩目窒息,鷹般深沉的黑瞳暗了暗,無邊的黑暗讓高大偉岸的龍御琰顯得分為詭異危險——

明知不可為,明知不可觸踫,明知不可接近,但龍御琰還是忍不住伸出了雙手將毛毯上備受***折磨的花妃萱抱了起來,半果的嬌軀被他霸道地摟在懷中,俯下俊臉貪婪地聞著花妃萱身上比平時要強烈多的薔薇花香,英氣勃勃的俊臉漸漸沾染欲色,變得邪肆浪蕩起來了,既邪又俊的更加魅惑心弦!

黑暗中被***折磨得意亂情迷的花妃萱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在抱著她了,她只是本能地感覺到身上著火般的滾燙好像消去了一些,讓她覺得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佛如捉住救命草般,被龍御琰摟在懷中的花妃萱軟綿乏力地揪著他攔腰的手臂,輕細的聲音猶如誘人的申吟般低喚道︰「救我……救我……好痛苦……」

天啊!為什麼會這麼痛苦,這麼熱的……這明明不是毒藥啊……這只是皇宮中閨房之樂所要用到的藥丸而已,宮中不是有很多人都喜歡用這種藥丸來助樂的嗎?

可是效果竟然是這麼磨人難受,什麼『助興樂丸』,簡直快要難受到要她的命了,她真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喜歡這種令人痛苦的東西……

「救你?你想要兒臣怎麼救你呢,母後?」龍御琰俯下頭輕吻著花妃萱小臉上滑流下了的薄汗,輕而淺的吻充滿了曖昧的,龍御琰灼熱的唇烙滿了花妃萱鵝蛋形的小臉,眼、眉心、小巧的鼻子,直至嫣紅誘人的朱唇,吻漸漸加重加深了,空氣中彌漫的燥熱也愈發地使人炙熱難耐了!

原本意識已經被***迷亂的花妃萱卻因龍御琰的一聲‘母後’驚嚇得瞪大了蓄滿水汽的迷離星眸,荏然無助的模樣,愈發楚楚動人,勾起了龍御琰體內不斷叫囂的暴虐獨佔,粗糙的手指捏住花妃萱滑女敕的小下巴,稍使力她就蹙緊了秀眉張開小嘴,引誘得他的吻更狠更深了,霸道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氣地糾纏住她柔軟的小舌頭,以舌頭舌忝弄,甚至以牙輕咬。

龍御琰呼吸變得粗嘎,下月復一片火熱,一切都因花妃萱無意的挑——逗而變得失控了——

「嗚……」花妃萱被龍御琰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來,緋色的小臉猶如誘人的果實,盈滿無措淚水的星眸迷離之中不經意露出勾魂的媚態,小舌被龍御琰侵佔著,連話也說不清楚,只能嗚咽著抗拒著,兩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抵在龍御琰的胸襟前,無力地推拒著,想要他停下來,不能再下去了,再下去……她會……毀掉的!

被藥效迷亂的花妃萱猶如虛月兌般,嬌小柔軟的身體被迫貼在男性高大成熟的身軀上,抵在她柔軟小月復間的硬物幾乎驚嚇得花妃萱魂飛魄散,大腦雖混沌不清,但是她本能意識到這是錯的,錯誤的,不應該的……不可以……不可以再下去的,救救她,誰來救救她……龍御琰,停下來!

「停下來……不、不要了……」吐納間全是強烈的男性氣息,躲也躲不掉,龍御琰灼燙的體熱透過薄薄的衣服傳至到花妃萱顫抖不已的肌膚上,彷佛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掉似的,嬌軀愈發地炙熱,卻……沒有方才那般痛苦難受了,仿佛得到了絲毫緩解似的!

龍御琰仿佛對花妃萱的拒絕恍若未聞似的,依然狂肆地貪婪地索取霸佔著花妃萱檀香般地小嘴,結實的舌勾纏著她的不讓她再說出半句完整的話,還壞心地將自己的唾液喂給她,微微勾唇,橫蠻地逼著懷中的女人無意識地吞咽,心里全是滿足的獨佔!

不知過了多久,花妃萱才昏沉沉地感覺到龍御琰總算放開她了,可貪婪的熱唇還是在她雪女敕的頸側流戀不去,密密啃噬、細細輕吮,留下點點烙印。

嬌軟的身體,香香的、軟軟的;淡淡的薔薇花香甘甜芬芳,致命地誘惑著龍御琰深陷下永不翻身的罪惡深淵,他已經完全淪落在其中,抗拒不了了——

毀掉就毀掉吧,反正從花妃萱成為他的母後那一刻,他就已經毀掉了……

龍御琰甚至連抱花妃萱上床的時間都舍不得浪費,高大偉岸的身軀就這樣覆上她嬌小柔軟的嬌軀,將她壓倒在暖暖的毛毯上,粗糙的大手一邊著急地撕扯著花妃萱身上薄弱不堪的衣裳,‘嘶’衣裳被撕裂成碎片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顯得特別刺耳可怕,七零八落破碎不堪的布塊已經遮掩不住花妃萱雪般無暇的誘人嬌軀了——

沁著香汗的雪白**,骨架勻稱、亭亭玉立,秀美的肩頭、縴細的腰身,圓潤緊致的臀部以及修長筆直的一雙美腿……天生就是勾人心魄的絕美妖精。

眼前的這番美景令龍御琰俊紅了英氣的臉,如鷹般深邃的雙眸更加深諳了,喉嚨結不斷饑渴地上下滑動著,他著魔般地伸著粗糙寬厚的大手顫抖著撫模上花妃萱嬌女敕雪白的**,如同虔誠的教徒般膜拜著心中的神聖,布滿粗繭的大手力度卻分外輕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會揉碎身下瓷白嬌小的人兒——

「母後、母後、母後……」龍御琰灼熱的唇凌亂地吻落在花妃萱暴露在外的**上,英俊的俊臉染上***的緋色顯得更俊更邪了,俊艷得猶如性感的妖孽,他窩在花妃萱皓白馨香的脖頸處,意亂情迷地不斷低喚著她的稱謂,越喚越急,喘息越來越重,雙手上的的力度也越來越霸道了,最後到達了極致的滅頂,龍御琰驀然從花妃萱身上起來了,寬厚的大手胡亂著急地解開著自己身上的錦袍……

看到龍御琰在月兌身上的錦袍,花妃萱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起來了,奈何在藥物的***操控下根本就逃離不了這里,只能流下絕望屈辱的淚水,嗚咽的聲音低吟著︰「不……不要,龍御琰,停下來……求求你……」

這是不對的,不對的!!!

听到花妃萱拒絕的聲音的龍御琰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手上解衣的動作,紅艷性感的薄唇不斷地喃喃自語著︰「停不下來了……停不下來了……都怪你……都怪你,母後!誰讓你來勾——引我了,誰讓你來引誘我了?都是你的錯,母後你不該的……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出現在我眼前的……所以都是你的錯,這是你該有的懲罰……」

龍御琰磁性的嗓音已經凌亂失控了,說著亂七八糟讓花妃萱听不懂的話,月兌上的錦袍的龍御琰,緊繃起俊艷性感的臉龐,反手箝住花妃萱搗亂的小手,將她仰面壓在身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極慢地進入她緊窒溫暖到令人發狂的幽徑……

「嗚啊……好疼……」冷汗爬滿了花妃萱嫣紅的小臉,身上被硬生生撕裂的破瓜之痛卻不及心碎破滅的痛,黯淡無光的星眸不斷流淌著眼淚,毫無焦距地看著身上的男人,有什麼漸漸被毀掉了,好痛好痛……

漆黑的內殿中空氣彌漫著***炙熱的味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處斷斷續續的傳來女人痛苦無助的嗚咽聲和男人深沉的獸吼聲!

………………

翠屏上,彤金飛龍環繞。

兩丈有余的翠屏後方,是一座四方以白玉為池,上面雕刻著朵朵芙蓉花的芙蓉湯。不知從何處引來溫泉,只消泡上一會兒,就可以疲憊全消。

四幅繡雲流蘇短帳由懸梁垂下三尺,襯里的腥紅軟紗層層疊疊、密密實實的掩蓋住芙蓉湯中的春色,紗尾長長的垂至地面上。

輕軟紅紗微微波動,像水波徐徐蕩漾。

溫暖冒著蒸汽的池水朦朧了池中的春色,猶如一幅縈繞在雲霧中的瑰麗畫境般,美得不可思議,如夢似幻!

紅色的紗帳以撩人的姿態垂泄下來,掩住池中一片綺麗的春色,男人的渾厚嗓音與女人的婉轉嚶嚀相互交織著,透過朦朧的紗帳,隱約能看到兩具親密交纏的chi果身軀。

花妃萱猶如殘破的扯線木偶般泡在溫暖的池水中,心身疲憊的她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昏昏欲睡的,卻保被身後橫蠻的男人緊緊禁錮在懷中在溫暖的池水中霸道地搖擺著,被逼著配合著他與之交纏,被吮吻得紅腫難消的朱唇半張啟著,逸出細細弱弱的無力嬌吟,嬌軟微弱的申吟猶如溫順的小貓般甜膩誘人,惹得龍御琰欲火更盛了,池水溫暖的水波也漸漸愈發撩人了——

龍御琰用力地抱緊花妃萱,極致的快感讓他不住親吻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喃喃叫著她的名字,「母後,母後……怎麼辦,停不下來了……」英俊的臉閃過陣陣狂喜。

沒想到花妃萱竟然是個雛兒,原來龍玄並沒有踫過她,他才是花妃萱的第一個男人,真好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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